首页 快穿:哭死,宿主反向為系統續命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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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張煥謹不著痕跡的送到這些人中,可是花了時萋許多心思和銀錢。

她可用的人不多。

除了自家二哥可以直接用,其他人都需要迂迴一些。

蔣玉平雖不著調,但為人不錯,特別是對自家妻子很好。

時萋與蔣夫人交好。

求其與蔣玉平吹吹枕頭風。

讓蔣玉平等人得空來府里探望一下自家夫君。

多多開解,以免他過於傷懷。

張煥謹的確很高興有人來看他,雖說守孝中也不是不能出府。

只是現如今母親去的時日尚短,被人瞧見少不得要傳到父親耳里。

二人拱了拱手。

「張兄。」

「蔣兄。」

「張兄真是有巧思,瞧這庭院布置的,嘖嘖。」蔣玉平四處打量,心裡暗罵這傢伙把自家收拾的和煙花柳巷似的。

張煥謹謙虛道:「蔣兄過譽了。」

轉頭示意沈窈撫琴。

不得不說,他這些女人里,屬沈窈長得最為出彩。

沈窈縮在袖中手指已經捏的泛白,張煥謹可真不是個玩意,讓自己的姨娘出來彈曲兒助興。

她是出身青樓,可心裡最討厭那些把她當消遣玩物的人。

如今張煥謹在不知道她出身的情況下,還這麼做,顯然是不把她當個人對待。

沈窈努力勾了勾嘴角,慢慢把手放在琴弦上。

蔣玉平雖跟著紈絝們吃喝玩樂,可他不愛美人。

只淡淡看過一眼,就笑著恭維起張煥謹來。

「張兄家的景致一絕,美人也是出彩,這琴音裊裊,委婉連綿,技藝可見一斑。」

「哪裡哪裡,堪堪能入耳罷了。」

品茗的功夫,蔣玉平自然把話題轉到最近徐郡王又安排了什麼活動上。

「前幾日來了幾艘彩舫,郡王率先包了下來帶我們開眼,這江南來的果然與咱們平時玩的那些畫舫不同。」

說的張煥謹心痒痒。

等把人送走,他換了身行頭,從後門上了輛沒有標誌的馬車悄悄出了府。

時萋安排的人立刻跟上。

只等他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就引了張侍郎的政敵過去。

次日張侍郎被多名御史彈劾他治家不嚴,放任兒子孝期流連畫舫。

這些年隨著皇子們年紀見長,他這個保皇黨在朝堂上頗為艱難。

且皇帝年邁,也不像從前那樣信任臣子,總覺得這些看著忠貞的臣子都私底下投靠了他的兒子們。

皇帝把摺子一扔,嚇得張侍郎連忙跪俯到地上請罪。

戶部尚書垂目旁觀,絲毫沒有給下屬求情的意思。

兩人雖是上下級,卻不在同一陣營。

倒是有幾個人站出來幫張侍郎說話。

皇帝沉思片刻,最終定下:罰俸一年,閉門反省一月,小懲大誡。

之前張侍郎兒子沒回來之前,他還打算提拔這人。

沒有子嗣,又看著忠誠,用著也稍稍能放心。

可沒等提拔呢,死了的兒子又活了。

且又與京中不少人走動的頗頻繁,甚至與廣平王有密切接觸。

張侍郎在皇帝心裡立刻沒了好印象。

現在出了這種事,一個人連基本的孝順都做不到,又談什麼忠誠。

兒子如此,老子又能好到哪去?

張侍郎長舒了口氣,跪謝皇恩。

回了張府,張侍郎的火氣再也壓制不住。

他不是不知道兒子交了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狐朋狗友。

只是他想著學問不行了,再去約束也無大用,左右只是愛玩,他張府還是供得起的。

但沒想到愛玩能惹下這麼大的貨。

張侍郎搶過車夫手裡的馬鞭,直衝張煥謹的院子。

張煥謹看到他進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抽了一記。

「父親!」

他懵了一瞬,立刻迎來第二鞭。

嚇得他邊喊邊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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