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快穿:哭死,宿主反向為系統續命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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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初時村里人對陸蕭然印象還算不錯,不少未婚的姑娘也都動了心思。

時日久了發現他既不下地幹活,又拿不出銀錢來養家,便沒人看得上這樣的人了。

等陸蕭然消失數年未曾出現後,這種不屑又轉變成了對連家的嘲笑。

說陸蕭然就是個騙子,裝的一副貴人模樣,實際一窮二白。

還騙了連家父女倆,睡完了姑娘,人卻沒了,一走這麼些年媳婦孩子全都丟在了一旁。老連頭就是因為他這一走,鬱結在心早早的沒了。

這些都是總結記憶里,村民時不時透漏出來的少少幾句關於陸蕭然的評價。

不過時萋從原身死前聽到的、看到的,可以得出兩點結論。

一是,陸蕭然殺原身時清醒的很,被一劍封喉時,對方那冷漠的眼神,在原身記憶里極其深刻。

二是,陸蕭然恐怕想殺的並不是原身,而是連玥陶。

只是連玥陶在半月前去鎮子上賣草藥,同時打聽相公的行蹤,卻被街道上疾馳而過的馬匹撞倒,沒有當場斃命,卻因五臟六腑皆有損傷,藥石無醫還沒等回到村里就咽了氣。

連玥陶喪事辦完後,幾個和連家沾親帶故的親戚都想收養時萋。

也不是真想多養個孩子,純是因連玥陶一去,房子和地都在一個垂髫小兒手裡,豈能不讓人惦記。

只是至今還沒商討出來個結果,原身又因剛失了娘親難過,哪也不想去,才孤身一人住在小院中。

陸蕭然回來時發現連玥陶不在,問過原身後知道了前因後果,臉上的表情不是悲傷而是遺憾。

後來大概是覺得,殺妻和殺子沒什麼差別吧……

時萋這麼著急離開,是怕對方再殺個回馬槍,或者放道術法,燒個房子毀屍滅跡之類的。

那她可就真的成困死在瓮里的鱉了。

雖然可能性極低,修士嘛,覺得普通人都是螻蟻,在普通人面前姿態高的很。

索性尋著記憶里的路,往城鎮方向去。

雖然暫時性命無憂,但這身體殘破非常,年歲尚幼。

到鎮上的路,她走走停停硬是用了兩個時辰。

進城時,她緊跟在一個婦人身旁。

城門守衛從她身上掃過,便不再管她。

她亦步亦趨的隨在婦人身邊進了城裡後,才尋了岔路拐進去。

初入鎮子中,即便她手裡不缺金銀,也不可能隨意拿出來買房置業。

一個小童露了財與找死無異。

時萋打算找個地方先住下,慢慢修煉起來,有武藝傍身心裡才踏實些。

要去什麼地方,她心裡已經也有了譜。

她從巷子中一條不足以過成人的窄縫中穿過,身後便多了個打著補丁的包袱。

出來後,她直奔濟生堂。

藥鋪的夥計接過時萋遞過來的藥材,仔細翻看了下:「八百文。」

只是錢遞過去時,瞄到時萋脖子上那滲著血的布條,夥計連忙呼喊:「師父,師父,快看看這孩子。」

「毛毛躁躁的,成什麼樣子。」聞訊走過來的大夫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唇上的兩撇黑胡,兩頰瘦削略顯凹陷,眼窄唇薄。

若不是知道這齊大夫是個心善的,光從面相上,時萋會覺得這不是個好人。

心中暗嘆,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知齊大夫人好,故意借著人家的善意來賣慘了。

齊大夫招手帶她去裡頭,小心翼翼的揭開白布條時,被那傷之深驚的倒吸了口涼氣。

「哎喲這娃兒命大,蘆須快把金瘡藥給我拿過來。」

等重新上藥包紮好後,他又取了竹板作為支架,把脖子固定上。

「蘆須,快去把這副藥抓了熬來。」

齊蘆須看了眼藥方,又看了看時萋:「爹,小心我娘找你的事。」

齊大夫剜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等處了好這些,齊大夫才想起什麼,問道:「女娃兒,你是哪個村的?爹娘何在?怎麼受了這樣的傷?」

時萋張了張嘴,發出微弱的聲音。

齊大夫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算了,先去後頭躺著。」

若是別的大夫,看到時萋脖子上明顯的刀傷痕跡,且手法乾脆利落,定不想牽扯進去。

可在齊大夫眼裡,並不管對方是被誰所傷,傷人者好不好惹。

知道齊大夫這麼個人,全賴於連玥陶重傷倒地後,周圍無一人出手,只有濟生堂的夥計和齊大夫帶著藥箱趕了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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