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淑和梁高雄根本不相信。
他們甚至想帶著梁欣一起遠離她們這裡,不過梁欣沒有同意。
沈別枝和李浩然道:「之前和女管家去摘花,有沒有什麼線索?」
她一向主張信息共享,只要不是太離譜的人,都不會隱瞞。
這次也一樣。
她知道的信息,都已經說了出來,但找到生路不僅僅知道這些就夠了,還需要頭腦和勇氣。
李浩然衝著她點了點頭。
「我又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衣女人的身世,她其實是一名富商的女兒,但因為長得太醜,所以被父母丟在了這裡,但依舊給了她大量的財富,還有一名忠心的傭人,就是女管家。
白衣女人叫郭寧,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但只出過一次古堡,聽說……她是瘋了的。」
沈別枝再次重複:「瘋了?」
「對,女管家說她大部分的時候是瘋的,記憶錯亂,認知錯亂。」
沈別枝想,這就能對得上了。
郭寧說話的確顛三倒四,而且神經兮兮。原來早就已經瘋了。
「還有,女管家一直強調你不能上樓,一定也知道什麼。」
她去過上面,知道五層有詭異,女管家肯定也知道。
就是不知道,她知道多少。
李浩然於是道:「我會繼續想辦法打聽。」
而旁邊的鄭佳豪卻怪異地看了看李浩然。
不禁道:「你這個電影完成得也太簡單了吧,有女管家這個母親護著你,你一點危險都不會有。」
沈別枝沒有說話。
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但往往最後都會來波大的。
電影劇情不會放過每一個人。
而比起未知的恐懼,至少其他人的恐懼是看得見的,那就是去送信。
沈別枝懶得爭論,起身正要說去休息的時候,口袋裡的小木雕竟然掉出來了。
沈別枝忽然想起了厲鬼。
也不知道它在裡面是不是急得要發瘋,還是在裡面沒有意識地沉睡了。
沈別枝彎腰把小木雕撿起來。
旁邊一個人卻驚訝道:「你竟然會有這個木雕!」
沈別枝看過去,說話的是鄭佳豪。
她語氣平常,實則試探。
「怎麼了,我為什麼不能有,你見過嗎?」
鄭佳豪卻搖了搖頭,然後道:「我沒有見過這個木雕,但這個木雕的手法,和我家裡的一座木雕一模一樣。」
沈別枝輕輕地蹙了蹙眉。
這個木雕是厲鬼雕刻的,而鄭佳豪和厲鬼似乎有不淺的關係,手法一模一樣的話,絕對不是巧合。
沈別枝直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說吧。」
鄭佳豪想了想道:「你能不能保我?到時候我一定知無不言。」
沈別枝靜靜地盯了他幾秒,轉頭就走。
算了,她也不是那麼想知道了,尤其是在被威脅的情況下,如果想知道,她也可以等出去了親自問厲鬼。
鄭佳豪打的算盤太響了。
鄭佳豪見沈別枝走了,心裡頓時著急。
他原本也只是想試探一下,這個消息對沈別枝有沒有那麼重要,如果重要的話,他就能趁機保命,但沒想到她根本沒那麼在意。
不僅如此,他好像還把人給得罪了。
他又不是傻子,這裡就沈別枝一個大佬,他們出去的希望都在她身上。
要是她想弄死他,都不用出去,在電影裡就能陰死他。
鄭佳豪立即追上去。
「等等,沈姐,我都說,你給我幾分鐘。」
沈別枝終於停下了腳步,轉身淡淡地看著鄭佳豪。
「只要你說得有價值,我可以考慮保下你。」
沈別枝同時在心裡道:才怪,她最多不在電影裡弄死他。
鄭佳豪必須死,這是她一直沒有改變的想法,不過是死在哪裡的問題。
不在電影裡,也會在電影院裡。
鄭佳豪有些興奮,他立即道:「好好好!」
「這個木雕的每一片刻痕是近似心形的,這麼整齊的手工刻痕是很少見的,我家有個從我爺爺輩傳下來的鹿頭木雕就是這種手法,聽我爺爺說,這是當初第一次來的神秘人雕刻的,當時他對中國的雕刻藝術非常痴迷,在這裡學了將近半年時間,最終把這個鹿頭送給了我們家,對了,那人的名字叫卡爾·該隱。」
沈別枝心裡卻有些沉重。
厲鬼果然是卡爾·該隱。
只是,在鄭佳豪口中的卡爾,又不完全是厲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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