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夫人聽到對方哭訴有些愕然,她當初可是親自問過張月娥,只要對方說明是是被逼迫她絕對不會讓人進門受蹉跎。
畢竟許熔的德行她明白,自私好色又蠢,她每看到對方都有厭惡,直接選擇忽視,但夜深人靜時又會後悔。
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她排斥的情緒有些對不起他,因而只要不草菅人命殘害百姓不強搶民女都由著他。
無論是不願意去學堂也好,還是去青樓也罷,她都不管,反正有她留下的一些嫁妝加上大兒子在,許熔怎麼也能安享百年。
娶妻她也沒給提前張羅,是結親不是結仇,門當戶對將人娶進門以許熔的德行他們不好交代,到年紀找個攀附許家的人家結親便可,只要對方是個好的提拔提拔也算是補償了。
張家是出了名的疼閨女,因而她都不抱打算能娶的人家,上門提親也是許熔求到她頭上走走過場罷了。
可沒想到結果跟自己猜測的截然相反,得知對方同意後有些震驚,怕許熔用了不光明的手段親自過問,可對方態度很堅決,表明沒有收到威脅她也就不做拆散兩口的惡人。
這些年看著感情似乎也很不錯,怎麼突然就要和離了?張月娥的人品許老太太也清楚,絕不是不能共苦的人。
面對老太太的疑惑,再得知對方的態度,張月娥淚如雨下將自己的彷徨無奈講述了出來。
許老太太默然,也不好數落對方,畢竟她要是在對方的位置上或許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心中憐惜自然辦事利落,命令小廝趁著許熔昏迷按了手印,還給張月娥一些金銀首飾作為補償,再怎麼說也有她的一些原因在。
張月娥很順利出了許府回到張家,受到了全家老少的熱情歡迎,精神氣瞬間煥發,一家子其樂融融。
「小姐小姐,姑....許熔跟許寧昀在許府外面哭嚎呢,您想不想去看看熱鬧?」
「哦?當然要去。」
張月娥聽到爺倆的慘狀,當然要親自去痛打落水狗。
「月娥,娘跟著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
「我也去。」
張月娥望著屋中的眾人,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不過還是拒絕了他們的陪同,教訓狗東西不用全家人出動,要不也太給那狗東西面子了。
張家六口想想也是,親自送著女兒出府,交代四個奴才一定要好好護著小姐,等人影消失才回到府中。
「月娥你來了,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快將我扶起來,這些賤民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快多找幾個小廝來給他們一些教訓。」
「母親,母親,嗚嗚嗚,您可算來了,母親我好想你。」
「噗嗤,許熔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張月娥抬起繡花鞋踩在對方油膩的臉頰上使勁碾壓,許熔疼的雙手使勁撲騰,只是沒動彈一會兒就被小廝掰折胳膊,雙手無力的垂在身側。
許寧昀見狀立馬縮成鵪鶉,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啊...啊,嗚...月...月娥你做....做什麼,快放放......」
「閉嘴,我家小姐的名諱可是你個野種隨意喚的?」
柳葉直接一個嘴巴子扇過去,她看對方不爽好久了,每次都可勁欺負自家小姐,想著不解氣又幾巴掌扇過去。
「你...你個賤...婢啊,啊,張...張小姐,我....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許熔涕泗橫流,張月娥有些噁心收了腳,嘴角翹起緩緩湊近,對上希冀的眼睛緩緩開口:「許熔,你還不知道吧,當初大婚當年我就在咱們的交杯酒里下了藥,你我二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說,許寧昀是誰的種呢?
哈哈哈,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爹跟你換了別人的人生,你自己呢?當綠毛王八十幾年,怎麼樣,這種滋味是不是很暢快?」
許熔要是不活的身子猛烈撲騰起來,眼球凸出充血,尖銳的高喊:「不...不可能,你絕對是騙我的。」
「嘖嘖嘖,不信?」張月娥豎起腳尖將醜惡的嘴臉轉換方向,繼續低語:「你看,你們有哪兒點相似呢?哦,可能還真有相似的地方,都是一樣貪財好色的蠢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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