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細鏈子都這麼貴。
真得很貴啊,不過在現代她也沒捨得買,結果猝死時,銀行卡里只剩下冰冷的餘額。
這輩子可不能再這樣了。
張文明也有些想像不到,他低聲道:「會有那麼一天的。」
兩人對視一眼,先回家把首飾放起來,也不好拎著到處逛街。
一回去,趙雲惜就不想再出來了,她昨天坐得屁股疼,今天又走這麼多路,大腿表示受不了。
主要是一下花錢太多,她是個貔貅性子,實在心疼到無法自拔。
小白圭趴在趙雲惜懷裡,昂著頭:「你說小白狗和小白貓想不想我呀?」
他都這麼久沒有回家了。
趙雲惜垂眸看他,溫柔道:「你在想它們時,它們肯定也會想你呀。」
小白圭沒和它們分開這麼久,一說更想了,眼圈紅紅地望過來。
「可我好想奶、想甜甜,想它們呀。」
趙雲惜連忙把他摟在懷裡,孩子的內心純淨又柔軟,自然扛不住這樣的分別。
「他們也在想你。」她輕輕拍著他後背安撫。
張文明沉默片刻,才幽幽問:「白圭可曾思念你爹到幾欲落淚?」
小白圭抬起絲絲淚意的眸子,認真思索片刻,滿臉篤定地點頭:「想了,想哭了。」
趙雲惜想起剛開始賣糯米包油條時,小崽也是這樣說的。
可見是個黑芝麻餡兒的小糯米糰子。
她抱住親了親糯米糰子的皮,忍著笑作證:「是的,我和他都哭了。」
正聊著天,就見林修然帶著林子坳和林子境來了,兩人手裡都捧著文章。
「張相公幫忙點評一二。」林修然客氣道。
他才考過秀才,指導意見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
趙雲惜起身給兩人燒水倒茶喝。
她也跟上去看兩人的文章,半晌沉默了,她本來還挺驕傲自己連四書五經都學了,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好讀書,不求甚解」,她就是囫圇吞棗地過一遍罷了。
這些文章寫得花團錦簇,很漂亮。
但她細細讀來,發現了問題。
「這麼一段,約有幾十字,都只是在堆徹詞藻。」趙雲惜拿著林子境的卷子,看出問題來了。
而林子坳地就言之有物,條理明晰,偏僻字詞用得少,卻自有一番清明感。
林修然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點頭:「對,是這樣的。」
張文明仔細品了品,舒了口氣:「子坳小兄弟的才華遠在文明之上,如今看來,府試沒什麼問題。」
比他寫的好多了。
京城來的小才子就是不一般。
林修然笑了笑,看向忐忑不安的林子坳,笑著道:「你今年才十四,若是能考上秀才,誰不贊你一聲少年英才,若是名落孫山,明年再去,也不過十五,你慌什麼。」
林子坳委屈:「考試緊張我也沒辦法,想想就緊張。」
趙雲惜教他:「你這樣深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一口氣,來回三次,再拍著自己胸口哄,學著你……娘的語氣,就那種,哦哦寶寶乖寶寶不怕不怕,這樣。」
林子坳垂眸,他娘不曾這樣哄過他。
趙雲惜頭禿地撓撓臉頰。
「我試試。」他深呼吸慢吐氣幾次,哄自己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看他臉都漲紅了,趙雲惜無奈:「你在心裡說也行,主要是安慰自己,你腦子聽見了就行。」
林子坳站著不動。
小白圭上前來,拍著他的胸口,奶里奶氣地哄他:「哦哦哦,寶寶乖寶寶不怕不怕,有娘親在哦~」
他被哄慣了,這樣的話簡直信手拈來。
林子坳果然不緊張了。
林修然笑了笑,他就知道,雲娘有法子,她太聰慧了。
趙雲惜靦腆一笑,溫柔道:「重點在深呼吸,沒事的,你就當去練練手,參與感最重要,旁的都不打緊。」
他們甚至不像其他貧窮讀書人,來荊州府一趟,需要攢許久的盤纏,家中銀錢也支撐不住,堪稱孤注一擲。
這想來都來了。
他們在荊州府的縣衙周圍甚至有宅子,準備的極為齊全,根本什麼都不怕。
林修然慢悠悠地喝茶,見林子坳的神色放鬆下來,眸色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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