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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白圭瞧著院中一處,反而笑出了聲:「我記得兒時來嘎嘎家,就在此處追大鵝玩,大鵝啄我,我就攥大鵝脖子,我娘一腳把它踢死了,然後嘎嘎給我們燉大鵝吃?」

他這樣說起童年趣事來,臉上帶著笑,瞧著便格外可愛,帶著幾分親近出來。

趙屠戶也跟著放鬆下來,笑著道:「一聽說你中了狀元,如今出息了,和你說話就覺得腿肚子轉筋。」

幾人喝著茶,趙淙便出來接待,笑眯眯道:「白圭回來了。」

有趙淙出來,趙屠戶明顯鬆了口氣。

劉氏帶著趙雲惜去說悄悄話,小小聲道:「你爹老了。」

趙雲惜拍拍她的手,低聲道:「娘,給你的禮物。」

劉氏見她遞過來的隨意,接得也隨意,瞬間就瞪圓了眼睛。

金手鐲、金項圈、金頭面。

一整套。

「這也太貴重了。」她連忙推辭。

趙雲惜卻永遠記得,當初她說想做糯米包油條的生意,都不用她怎麼說,對方就把所有東西都給她置辦齊全了。

「你也不容易,這首飾我不要。」劉氏眷戀的摸了摸。

真沉啊。

趙雲惜把寬泥鰍背的金手鐲給她戴上,端詳片刻,笑著道:「收著吧,女兒的一點心意。」

第97章走時京城尚是暮春,回來時,京城已是初秋。入目多

走時京城尚是暮春,回來時,京城已是初秋。

入目多是紅橙黃的底色。

趙雲惜伸著懶腰從船艙出來,小幅度地晃動著身子,坐了幾日的船,整個人僵得厲害。

而張白圭到底年輕,做了幾個擴胸運動便覺身子爽利。

而此時,京中關於新科進士的討論少之又少,已經化為平淡。穿著道袍的三人,在人群中顯得格外不起眼。

走時儀仗相送,回時一片淒涼。

幾人在小院安頓好後,張白圭和葉珣便去戶部領了牙牌和官袍。

張白圭穿上青袍公服,攬境自照,頗覺滿意。

十餘年寒窗苦讀,終於換得翰林院的入門券。

趙雲惜在翻著兩人的牙牌玩,這算是身份證,兩人的牙牌都是「文」字號,正面刻著官職,背面刻著「朝參官懸帶此牌,無牌者依律論罪,借者與借與者罪同。出京不用。」

還有「武」、「樂」、「宮」等牙牌。

趙雲惜還上前摸了摸兩人身上的鷺鷥的補子,感覺還挺有意思。

張白圭滿腔抱負熱血,從此刻便充盈胸膛。

葉珣素來淡然,現在也有些激動。

「大明是一艘船,你們現在是船上一根釘了。」趙雲惜滿臉唏噓。

京城裡面,宮侯高官無數,六品編修並不算什麼。

第一甲三人直接入翰林院,還有許多進士在六部觀政,約摸還要有不少人入職翰林院。

新一輪的競爭開始了。

張白圭和葉珣在翰林院外遇見了陸樹聲,三人身著青袍,互相見禮後,這才往裡走去。

自有前輩帶著三人熟識翰林院,熟識要做的事情。

張居正總結後,得出結論。

——十分清閒。

修史這樣的工作,龐雜且無法高效,自然清閒的緊。

而張白圭也感受到了什麼叫遍地皆人才。

當初在荊州府學時,尚且左一個案首,右一個案首。

如今在翰林院當值的諸位同僚,在科舉考試時,皆如三人一般。

張白圭品了品味,果然如娘親所言,神童只是入朝的門檻。但翰林院是真清苦,手裡半分權力也無,俸祿也極低。

三張掉漆的小桌擺在一起,就是他們三人的工位。

上面擺著一沓書。

「先把歷代史書讀了,融匯貫通,再來修史。」男人說了一句,便自去忙了。

翰林院的官員他們都見過,大多是殿試時的考官,縱然當時無暇他顧,也能探知一二。

張白圭不動聲色地探究諸位同僚,發現大家有共同點,便是年輕俊秀,連個相貌平平的都少有。

科舉考試時,大家捧著書如痴如醉,如今編修們編史,瞧著只覺厭煩。

十年寒窗苦讀,再換十年寒窗。

張白圭前頭是一個面白無須的青年,回身笑著問:「江陵張居正?」

張白圭起身作揖:「正是在下。」

翰林院的生活和國子監十分相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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