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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愛德華的眼睛亮了起來,好像燃起了一簇火光。

他像一隻安靜的倉鼠,窩在床邊,把眼睛半藏在膝蓋後,終於小聲問:「那你,可以給我講講嗎?」

第20章

陳露就這麼講了起來。

陳露輕咳一聲:「傳說,當你夜晚一個人在的樓梯上走,一邊走,一邊數台階的個數,就會發現,原本十二級的台階多出來一階,你將就此消失,再也回不到真實的校園……」

縮在床邊的愛德華瑟縮了一下。

按照系統的規定,他也是「鬼」,但鬼和鬼之間是不同的,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讓愛德華背後發涼,眼前好像也出現了那十三級階梯的影子。

陳露微微一笑——入戲了。

其實這個副本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選擇它來給愛德華講解,是因為適合。

對常年居住在陰森城堡的愛德華來說,類似的故事當然會令他厭煩,只有一個沒有血漿、沒有白骨,卻細思極恐的故事才能引起他的新鮮感。

最重要的是,這個故事完美符合了中二少年的幻想。

陳露的表情嚴肅起來:「一群高中生組成的偵探團,決心調查出十三階的真相,拯救那些失蹤的學生,在某天夜晚,他們來到傳說中的樓梯旁,向神秘的傳說發起了挑戰!」

——學校,高中生,探尋真相,拯救世界,正義大戰邪惡。

愛德華的頭不知不覺從手臂後面探出來,眼睛眨都不眨,生怕錯過細節。

這種體驗和他讀《山海經》時又不一樣,那時候,書上講解的內容他只能猜,但現在,陳露的描述好像把他整個人都帶入了故事中。

刀光劍影、險象環生,一幅幅畫面就像親身被陳露經歷過似的,從她嘴裡編織成串。

主角團和大反派的鬥爭迎來了高潮。

「就這樣,殺人魔從台階最上方摔落,墜入不見底的黑暗中,來自深淵中的一條條手臂把他撕碎,在殺人魔的哀嚎中,台階開始從最上面一級崩裂,然後,所有台階都像失去了支撐一樣,驟然垮塌,紅霧上方傾泄進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直到陳露口乾舌燥地停下來,愛德華仍舊呆呆地望著空氣,半晌才說:

「你真的很會講故事,如果懷恩講課也能像你這麼有趣,我可能會更喜歡聽一點。」

陳露:「謝謝……」

「——聽起來就像你真的經歷過一樣。」愛德華抿了抿嘴,靦腆道。

可是陳露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可不是經歷過嗎?推殺人魔那一下還是她動的手呢!

但愛德華並未注意到陳露古怪的臉色,他垂下眼帘,淡聲道:

「不過,你講的是玩家們發生的事,對吧。那個副本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而我永遠也成為不了玩家。」

那些激動人心的瞬間是屬於玩家們的,他只能永遠做一根腐爛的枯藤,和副本一起爛在名為系統的泥里。

愛德華已然從虛幻之中清醒過來,他想對陳露笑一下,告訴她謝謝她的講述,幫他從負面情緒中擺脫出來,但卻怎麼都開不了口,只能吸吸鼻子。

一隻手摸了摸愛德華的腦袋,一股暖意罩在他頭頂上空:

「不是那樣的,您看那些玩家,他們喜歡在副本里嗎?在您看起來,他們的故事很激動人心,但是對玩家們來說,這裡是個不折不扣的地獄,我告訴您的只是副本里很小的一個切面。」

愛德華一愣。

陳露繼續輕聲道:「對您來說也是一樣,屬於您的精彩,只是還沒有來見您。」

對他來說也是一樣的……嗎?

他怔忡地盯著膝蓋,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連陳露囑咐他早些回去找懷恩,然後自己輕聲離開,也沒有察覺。

舞會的喧譁持續了很久,但無論是對愛德華還是對陳露來說,都和他們沒有太大關係了。

直到舞會的收尾工作結束,陳露才又去見了克萊梵卡。

克萊梵卡:「今天的裙子好乾淨。」

陳露:……懶得噴。

她簡單講了講古堡原生角色間的恩怨,聽得克萊梵卡邊吃棒棒糖邊搖頭:「我覺得黑桃伯爵想成為吸血鬼只有一個辦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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