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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寶寶,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女生破涕為笑。

隨後她抱著貓,開始在這一層的辦公室里巡迴展出。

「快看,小橘白還在——就是蛋蛋沒了。」

一幫子學生教授一擁而上,手上還拿著各種貓條零食。

貓原本是很暴躁的,忽然被人這麼緊的抱住,還來了這麼一大幫子人吵吵鬧鬧,貓非常的不高興。

可因為有貓條的緣故。

貓收起了不高興,放大了瞳孔,很主動地蹭了人類的手。

「喵~」

尾音裡帶著幾分撒嬌。

很像岑康寧見到炸雞時會發出的聲音。

「釗哥,想吃麥麥脆汁雞~」

玩心重的時候也很像。

貓雖然生活在生科院十六樓里,但經常一整天見不到貓影。有人在生科院樓下的小花園裡見到它正跟一隻狸花貓玩鬧。

兩隻貓一會兒上樹一會兒追逐。

對最簡單的遊戲樂此不疲。

岑康寧也會這樣,打遊戲上頭的時候,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隔壁床都還是空空如也。第二天祁釗起床的時候看到他張著嘴巴,睡姿格外奔放的時候,就會意識到此人絕對是很晚才下機。

太多太多的相似之處讓祁釗偶爾覺得。

岑康寧就是一隻貓,只是偶然的機會下,化作了人形。

所以用「寶寶」來稱呼他。

因為祁釗曾問過那位叫貓寶寶的女博士:「它不是你的孩子,為什麼你要叫它寶寶呢?」

女博士看上去很驚訝,似乎是沒想過祁釗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但她還是回答了祁釗。

「不是孩子也可以叫寶寶的。」

「寶寶就是很寶貴的意思,我覺得小橘白很寶貴,是上天贈予人類的寶藏小貓咪。」

祁釗明白了。

於是當岑康寧要求擁有一個暱稱,而祁釗又非常不願意與他人共享同一個暱稱的時候,很快,祁釗想到了這兩個字。

「寶寶。」

祁釗又叫了一遍。

他問岑康寧:「你覺得怎麼樣,還喜歡嗎?」

反正他自己是覺得非常合適的。

岑康寧一開始說:「還行,勉勉強強接受。」

很快又說:「喜歡。」

過了一會兒認真說:「特別喜歡。」

又過了一會兒,祁釗已經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岑康寧從隔壁坐了起來。

祁釗:「?」

岑康寧:「……我有點忘記你打算叫我什麼了,要不你再多叫幾遍?」

黑夜掩蓋了他聲線里的顫抖與難為情。

前所未有的放大了他的勇氣。

祁釗真的很困了,但還是如岑康寧所願,在這個很漫長的夜裡,叫了他許多聲。

「寶寶。」

「寶寶。」

「寶寶……」

一聲接著一聲的寶寶中,岑康寧總算再度陷入睡眠。

但這一覺很淺。

所以他做了一個夢。

一個從小學開始他就一直做的夢,延續至今。

夢的開端總是看不到盡頭的瓢潑大雨。

岑康寧曾經最討厭下雨,因為一到下雨,就意味著他要淋著雨走回去。

家裡沒有太多的雨傘。

一把傘屬于娟姨,另一把傘則屬於老大黃曉鈴。

娟姨是不可能來接岑康寧的,她要在家照顧剛出生沒多久的黃光遠;曉鈴姐就更不可能來接,那把傘太小了,光是她一個人打都不太夠,更何況還有一個她的親妹妹黃曉媛。

所以岑康寧只能淋著雨走回去。

還不能像其他學生一樣,把書包頂在頭上,因為書包會濕。

當然夢中的那一幕往往並不是岑康寧抱著書包淋雨跑回家,而是要更早,追溯到岑康寧人生中的第一場雨,大約是在一年級。

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陽光正好。

下雨放學前暴雨降臨。

狂風怒號,烏雲密布,豆大的雨水嘩啦啦砸在地面,發出可怖的聲音。

教室里的小朋友們快嚇壞了,哭成一團。

所有小朋友都害怕這場暴雨,擔心自己該怎麼回去。

但很快老師站在講台上叫某個小朋友的名字。

「熊熊,你媽媽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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