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體也軟地一塌糊塗。
於是乎也是很自然地,岑康寧難免就有了點兒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的確是很正常。
畢竟前頭也說過了,兩人都不是白紙。
比接吻更親密的事情在每個周五的晚上反覆不斷地發生,後來更是越過了周五的界限。
床頭櫃裡那厚厚一沓未拆封的計生用品便是無論如何也撇不乾淨的證據。
但無論發生過多少次。
每一次,當岑康寧感受到祁釗灼熱的視線不加掩飾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感到不適應。
「看什麼?你沒有啊。」
岑康寧臉已經完全熱了起來,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紅暈,勾人的厲害。
他向後不自在地退了半步。
祁釗卻目不轉睛,嗓音沙啞,將他輕輕拽回來的同時,手掌覆在上面,認真問:「這一個月,有想過嗎?」
岑康寧:「……」
岑康寧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想過。
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其實並不長。
而且這一個月里還發生著這樣那樣的事情。
按理來說,岑康寧應該完全不想的,他應該是完完全全把精力都放在遊戲跟本職工作上,才能讓自己稍微從祁釗離開的事實中得到些許的抽離。
但事實卻是——
「想過。」
反抗的力氣被驀地抽空,岑康寧把頭埋在祁釗的胸前,沒骨頭一樣,小聲地說。
「想過幾次?」
祁釗繼續問。
岑康寧偏過頭,一開始並不想回答。
這種問題怎麼能老實交代呢?何況故事的另一個主人公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可是,既然祁釗這樣問了。
竟然有過三次,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驚訝。
「怎麼想的?」
祁釗又問。
岑康寧彆扭著不太想回答,可祁釗展現出一副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的態度,岑康寧也就只好勉強開口:
「第一次好像是你走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
他一個人在家裡,本來正快樂地享受著財富自由後的生活,卻在不經意間忽然明白了祁釗對於自己的意義。
明白了他喜歡他。
也明白了他與他早就不止是想要編制的關係。
然後他哭了,哭著哭著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蓋著祁釗平時會蓋的那床被子。
熟悉的氣息將他包圍。
於是他……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行為,岑康寧臉燙的要命。
說實話他自己也沒辦法理解。
一秒鐘前分明不是在哭,而且哭得很厲害嗎?
「第二次呢?」
祁釗卻仍不肯放過他,將人抱到沙發上以後,一點兒一點兒的逗弄著,又接著問。
岑康寧順著他的引導回憶:「第二次是在下一周的周四晚上。」
想到那一天的窘迫經歷,岑康寧沒忍住咬了祁釗一口。
周五晚上不用多說已經成為一個言靈。
說出口的瞬間,就仿佛代表著另一重用意。
可那天那天分明不是周五,岑康寧下完班,本來是約了搭子打遊戲的,結果剛一回來,他只是想先洗個澡吧。
結果在浴室。
驀地,他想起今天是周四。
說起周四,不由得,他又想起曾經祁釗對「周五晚上」的重新定義。
身體的反應就那麼跟隨著本能冒了出來。
溫暖潮濕的浴室。
情不自禁地,岑康寧叫了老公。
「……都怪你。」
岑康寧再度張牙舞爪,想要咬祁釗一口。
但這次卻沒得逞,因為祁釗手中的力度稍一用力,他就像被捏住了後頸的貓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第三次呢?」
祁釗又問。
看來今天非得把三次交代完不可了,岑康寧想。
不過第三次倒也沒有那麼難以啟齒。
因為第三回祁釗人也在。
「就醫院那天。」
「知道。」
祁釗瞭然了。
那天就是兩人從醫院天台下來以後發生的事情,在醫院天台,祁釗告白被拒,從協議老公降級成為追求者之一。
但當天下午在病房裡。
某個生氣的小貓就因為看到祁釗換衣服忽然間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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