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玩兒瘋了的岑康寧才被祁釗強行拽回別墅里。
老老實實地安排洗澡換衣服。
不過這個澡洗著洗著就開始有些不對勁。
男朋友的權利顯然比「追求者」更擴大一些。
岑康寧剛剛在打雪仗中占盡了便宜,一個是他在這種玩樂環節中明顯比祁釗更機靈,什麼聲東擊西什麼故作可憐,各種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二一個,祁釗也讓著他。
每次都快追上了就給他放水,砸也不肯真的很狠心的砸。
岑康寧自然「大獲全勝」。
可惜,方才在外頭得意洋洋的「打雪仗冠軍」這會兒來了浴室里,就好像水裡的貓一樣,毛都被打濕了不說,爪子都不知道放哪裡。
而方才在外面節節敗退的「打雪仗亞軍」此刻翻身做主,按著冠軍,非讓他叫自己老公不可。
「叫不叫?」
「不叫,就不叫。」
岑康寧氣得牙痒痒,祁釗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麼?
明知道他這會兒身體沒什麼力氣反抗。
結果拿著他的要害威脅他。
他才不會讓祁釗得逞!
「壞人——」
岑康寧說。
壞人卻不惱,只是一味的繼續。浴室里熱氣蒸騰,二人氣息交疊,隔音鋼化玻璃阻擋了一切聲音,只偶爾從狹小的門縫中傳來些許曖昧不明的輕聲喘息。
後來。
這天晚上的平安夜。
兩人都幾乎沒怎麼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岑康寧人都快裂開了,一想到今天是周天,明天還要上班,他現在的想法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想殺了自己的男朋友。
嗯,自然最後還是捨不得殺的。
勉勉強強讓他用小蛋糕賠罪。
最後祁釗用一塊兒抹茶蛋糕,一塊兒開心果巴斯克勉強哄開心了男朋友。
但男朋友還是沒控制住。
最後咬了一口祁釗的喉結。
第二天回學校祁釗很罕見地穿了一件高領毛衣,課題組裡以李明玉為首的八卦黨都快瘋了!
「臥槽高領毛衣,釗哥這周末有情況啊?」
「怎麼樣?追到小岑老師了嗎?」
「釗哥老實交代,昨天你們到底是怎麼過的聖誕節?」
一幫子碩博士周一大清早的不好好搞學術搞科研,圍在祁釗辦公室里七嘴八舌講八卦。
祁釗眉頭不贊同地一皺,指關節輕敲桌面,冷言冷語讓所有人禁言。
「很閒是嗎?實驗做了沒?報告寫了嗎?今天的文獻讀了幾篇?」
眾學生登時啞口無言,沉默一片。
而就在眾人面面相覷,覺得今天鐵定在祁釗這兒得不到什麼有用消息準備個離開時。
祁釗道:「還有,以後可以不用叫小岑老師了。」
所有人:「?」
等等,不叫小岑老師叫什麼?
難道叫……師娘?
一上午都在圖書館摸魚的岑康寧還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有新稱呼了。
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整理書架。
無論給他搭班的學生兼職說多少句老師您坐著我來都拒絕。
畢竟——
誰懂啊。
一點兒都坐不下去。
就算有棉花坐墊都不行。
一想到這兒岑康寧就氣得不輕,掏出手機給罪魁禍首發消息:
鹹魚(脫單版):「我鄭重宣布,我要跟你簽協議,以後一周一回,一回不超過一次。」
「?」
男朋友過了很久給他回了個問號。
鹹魚(脫單版)則最快速度編了個男友協議發了過去,結果等到協議都快過期,始終都沒被對方打開。
後來說起這份協議。
祁釗說:「我不想跟你簽協議。」
岑康寧不懂:「為什麼?」
祁釗不是最愛協議了嗎?
祁釗沒說具體的理由,只說再也不想跟岑康寧簽任何協議了。
岑康寧隱約猜測應該是跟數月前兩人簽訂的「離婚協議」有關係。
但祁釗沒說。
岑康寧也就沒問。
兩人後來的確也沒簽訂任何協議,只是很單純地,跟從內心的在一起。
……
其實確認關係以後跟從前的生活區不大。
畢竟兩人本來就在同居。
只除了偶爾男朋友會「獸性大發」自己第二天用上粉色蕾絲少女棉花坐墊以外,跟從前幾乎沒什麼區別。
兩人還是有早安吻晚安吻。
祁釗還是會時不時地安排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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