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下次啦,」羅貝搖頭,「我待會兒就把這個兔子給你,你記得把它和蘿蔔別在一起。它們分開那麼久,也沒誰能聊上兩句,肯定很寂寞了。」
對了,不久前,羅貝還能聽見這些小東西開口說話。
作為一個醫生,或許不該有那麼非理性的想法,可塗白棠真的願意相信那並非癔症而是一種只屬於羅貝的獨特能力。
「可是,」塗白棠說,「那是我送你的禮物。我希望你能收著。」
「你要把兩個別針都給我嗎?」羅貝問。
也不是很想。
其實有個兩全其美的方式。若是他們能回同一個家,就可以白天各自佩戴,晚上又讓兩個別針湊到一塊兒。
「你為什麼突然想搬家?」塗白棠問他。
話題轉換過於突兀,羅貝疑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想離你近一點呀。」
「現在選的地方夠近了嗎?」塗白棠又問。
「嗯!」羅貝點頭,「就在你們小區對面,步行不到十分鐘。」
「……也許還有更近的呢。」塗白棠說。
「沒有了,」羅貝搖頭,「我把附近的房源都看了一遍,別的都不合適。」
「也不一定吧……」塗白棠有點緊張,「你介意合租嗎?」
「介意啊,」羅貝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不喜歡和別人住在一起。」
也是。以他一貫的性格,自然會想要避免一切不必要的社交。
塗白棠猶豫了兩秒,問道:「如果對象是我呢?」
羅貝驚訝地看向他。
「咳,」塗白棠清了清嗓子,「你那天睡的房間,平時也空著。你如果想來,隨時都可以。」
掙扎許久,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每天回到家都能看見羅貝,實在太有誘惑力。
大不了以後勤快一點,儘量把家裡收拾乾淨。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也不是說非要你搬過來,」塗白棠繼續說道,「未來你也許還是會回去上學,留著現在租的房子會方便一些。你想我的時候過來就好了。」
意料之外的,羅貝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也不知究竟在思考些什麼,臉漸漸紅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相處經驗,讓塗白棠本能地感到了一絲不安。
「在想什麼呢?」塗白棠試探著問。
「那個,就是……」羅貝低下頭去,雙手緊張地交疊在一塊兒,「你的那種需求,很強烈吧?」
前方紅燈,塗白棠差點剎車不及時:「不是……」
「你那天說了,需要我來解決,」羅貝點了點頭,「我、我記得的。」
作者有話說:
塗白棠:我坐在駕駛座上開車。我男朋友坐在副駕駛上,怎麼也在開車。
第69章 需求UP
那天晚上,羅貝雖全程都因為緊張和各種刺激變得混亂又迷糊,但塗白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他大致還是有印象的。
那些觸感依舊留在他的皮膚上,夜深人靜縮在被窩裡時會不受控制地偷偷回憶,兀自發燙。
塗白棠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但其實也藏著堅硬又火熱的部分。
羅貝沒有機會用手碰觸。他大多數時候都半捂著臉或者嘴,腿根被摩擦的過程也不敢睜眼去看。
當塗白棠貼在他耳畔問他「會不會難受」,作為回答,他只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當時一片混亂。但再沒有經驗,他畢竟也是一個二十歲的成年人,塗白棠每一個舉動的含義,他都懂。
包括最後留在他肚子上又被抹開的的液體代表著怎樣的惡趣味。
很羞恥,但不討厭。
甚至,還有點兒享受。
畢竟塗白棠一向都是一個很體貼的人,不會只顧著自己快活。羅貝被他照顧得特別好。
體驗過那樣盛大又蓬勃的滿足感,想念時的自給自足就成了一件特別無趣的事情。
對接吻從忐忑到沉迷,羅貝並沒有花上太久的時間。
而這比接吻更令人上癮。
他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因為喜歡塗白棠才會為這些行為感到如此愉悅,還是過程中強烈的精神刺激讓他對塗白棠變得更為著迷。
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希望塗白棠對他也能有同樣的感受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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