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起渾來的二世祖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尤其是有人剛給這顆不定時炸彈發了威脅信。
誰都不敢多靠近蘭瑟·文森特,鬼知道宴會開始前,是不是就已經有人在蘭瑟身上動手腳了?萬一他們阻攔的時候,這個「手腳」突然起效,這「殺死二公子」的鍋被扣在他們頭上怎麼辦?
要知道對富人或老闆來說,真相有時候並不重要,他們只想要一個負責的人,一個泄憤的工具。
憑藉著這一點,G8273帶人撞進飛彈安置處時,過程中根本沒人敢多攔。
只有守在房間裡的四個武裝隊員被冷不丁撞進屋的狗男男驚得渾身一震,差點沒當場開槍。
二世祖繼續發威:「你們還呆在這裡幹嘛?圍觀我們做.愛?」
隸屬於巴比倫公司的兩個人當場忙不迭地出門。另兩個來自總警署的還能沉得住氣,抱著槍繃緊臉道:
「我們的職責就是呆在這個房間,守衛飛彈。蘭瑟先生想做什麼請隨意,就當我們不存在。」
其中一人瞥了眼哈斯塔和G8273完好無損的西裝褲拉鏈,和基本只聚集在上半身的衣衫褶皺,甚至流露出「兩個男人還這麼純潔,我看你們根本沒在真搞」的嗤笑表情。
「……」哈斯塔深呼吸了一口氣,拽出遊戲面板卡了個時停bug:「知道你有腰癮,但能不能別光摸上半身了?那兩個警衛明顯在懷疑我們倆另有企圖。」
G8273有一瞬露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但事實證明這表情僅代表「未搜索到匹配項」:
「我的內存里沒有儲存交.媾行為的完整過程。」
只有科普。
就是之前那種蛋黃水母產小水母的科學普及。
哈斯塔感到匪夷所思:「你又不是斷網了,就不能現搜個片子?」
G8273蹙起眉:「我不想用無意義的信息占據內存。而且獲取這些片子,時常要穿過大量的病毒。你會為了得到一件自己根本不想要的東西,特意趟過一整片蟑螂海嗎?」
「……」本以為AI學這種東西更得心應手的哈斯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利索地關閉遊戲界面,抬手按住G8273的胸口,一把將人推倒在一旁的摺疊椅上。
「吱呀——」
摺疊椅的主人震驚地看著藍顏禍水忽然轉變成強勢的一方,裹著紳士手套的手掌掐住小文森特的脖頸,粗暴地撕開小文森特本就已經敞開大半的白襯衫。
襯衫扣子「啪」地崩開,差點彈上他的額頭,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小文森特忽然抬手一抓藍顏禍水掐著他脖頸的手腕,勁瘦的腰脊獵豹般用力一擰,反將藍顏禍水又壓回了已經不堪重負的摺疊椅上:「原來你喜歡這種風格。」
「撕拉——」脆弱的西褲布料在警員們呆滯的目光下被扯碎,在白花花的皮膚刺瞎他們的雙眼前,他們終於暴跳且辣眼睛地大吼:「夠了!夠了!該死的富二代……你們想幹什麼等我們出門再干!」
媽的!誰想看男人的大腿啊!?兩個警員多少帶著點噁心反胃,罵罵咧咧地大步衝出安置處。
大門轟地關上。
兩個前一秒還打得火熱,直接當眾野戰的非人類當即利落地分開。
哈斯塔抬手捲起小臂處的袖子,看著G8273一躍攀上安置飛彈的2米高台(內里安裝著移動的感應防盜裝置):「阿道夫,準備接貨。」
出于謹慎,哈斯塔和G8273誰都沒敢直接對著「康納士」使用能力。但用改寫現實的能力給屋頂開一道門還是可以的。
哈斯塔沿著G8273走過的路線躍上高台,單手掂了掂三米長的飛彈:「隱匿行蹤的外部信號屏障——」
「已經做好了。」G8273半盤著腿坐在高台上,正在調試高台內部的警報系統。
不過不是令其失效,這在他進門時就已經搞定了——而是令其呈現出「曾有人動過手腳,可以投影出飛彈的立體虛影,但飛彈其實早就不在這兒了」的狀態:
「阿道夫可以直接摧毀『康納士』,然後找個地方把它藏起來,別讓賓客發現。」
哈斯塔將飛彈從G8273在屋頂開的口,遞給阿道夫,過程不比遞一隻小貓咪難。
G8273還有閒心順便掃了一圈外圍:「酒店外面有7個方位都埋伏著人,5個都是凱撒幫扛著大狙或著機槍的埋伏點。帶上一個這麼大的飛彈,阿道夫真能不驚動任何人地把飛彈藏好?」
阿道夫感覺這比被迫聽激情廣播劇容易多了,他懷疑「敵人」這個詞在非人類的詞典里的意思是「隨時隨地搞情趣的擋箭牌」:
「我可以。藏好之後,等你們信號。我負責端掉酒店外的埋伏者。」
他略有些費力地抱住飛彈,轉身撤離。撤離到一半又猶豫著退了回來:「院長。」
「?」哈斯塔仰頭向看窗口探回來的毛茸茸腦袋。
阿道夫語帶遲疑:「你需要我順便幫你買一條西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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