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雀的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還沒跑幾步她就被兩位祭司給圍住了。
必須要速戰速決,不然敵人會越來越多的。
瞄準他們關節的弱點,安雀乾脆利落地用匕首迎擊而上,但由於她本身年齡尚小,習武又不算久,很快便吃力起來。
「喂,你……」看著即使被劃了好幾道傷口也沒有鬆開自己的安雀,阿森的眼神有些複雜。
「把我放下來吧,你帶著我不好逃出去。」
安雀無法說話,只是搖頭拒絕了。
她之前也是這樣想的,但自從抱起他後她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阿森這傢伙似乎有幫助他人抵禦精神魔法的能力,只要接觸他的身體,她的之前恍惚的狀態瞬間就消除了。
與其被控制著作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比如把自己珍貴的工資全部交出去),她倒寧願清醒著被抓起來。
「把他們關到那裡。」
沒過多久,安雀便支持不住了,伴隨著伊魯祭司的聲音,一塊熟悉的白布捂上她的口鼻。
不是吧,又來?
失去意識前,安雀只看見了阿森突然慌亂的表情。
漫長的黑暗過去,鎖鏈撞擊的聲音喚醒了她的意識。
安雀睜眼,她現在被關在某個不知名的牢房裡,聲音的來源是正在撬鎖的阿森。
我昏過去後發生什麼了?她想這樣問,但依舊發不出聲。
真該死,那個藥效還沒過去。
被她醒來的動靜吸引,阿森停止撬鎖,走過來坐到安雀的身邊。
「我們被關在教堂的底下監獄了,這裡的守衛不多,還是有希望逃出去的。」
這小子,語氣倒是比之前溫和不少。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阿森惡劣地笑了「先說好,要不是用不了魔法道具,我可不想和你這個啞巴合作。」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為之前的錯覺道歉。安雀狠狠地揉亂了他的頭髮,順手撿了根樹枝在地上寫字。
「你的奶奶呢?還有你的魔法道具是什麼?可以幫助我們逃出去嗎?」
「別得寸進尺。」阿森用力甩開她的手。
「她才不是我的親戚,擔心她幹什麼。」阿森皺起眉頭「她被關到另一個牢房裡,我的魔法道具可以解除我的偽裝狀態,哼,本來以我真正的力量,解決那幾個異端分子輕輕鬆鬆。」
見識過他之前的不靠譜,安雀決定把他能夠輕輕鬆鬆解決祭司的話當成耳旁風忽略過去。
無意識地在地上塗塗畫畫,安雀陷入沉思。
難辦了,無法和外界聯繫,單憑她和阿森兩人,即使打開了牢房門也很難逃出去。
就在這時,穿著單薄的阿森突然打了個噴嚏。
小孩子身體弱,可別感冒了。安雀觀察空蕩蕩的四周,根本沒有取暖的東西。
「阿森,你到我的懷裡來。」
想了想,安雀寫下這行字。
「幹嘛,你這啞巴不會是戀/童癖吧?要是動了什麼歪心思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阿森後退幾步。
把她想成什麼人了,要不是怕他得了感冒傳染給自己,她才不願意近距離接觸這個沒禮貌的傢伙……而且,明明她們兩個都是小孩子好嗎。
安雀無語極了,她繼續在地上寫道。
「不是的,這地下牢房又濕又冷,我們沒有火源,兩人靠在一起可以保持體溫,不然你染病了我們會更難逃出去。」
「那你把你的衣服給我穿就是了。」阿森理直氣壯地命令道。
喂,這說得是人話嗎,她也穿得很少啊混蛋。安雀快要氣昏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要求的荒謬,阿森撇了撇嘴,猶豫了幾秒還是靠了過來。
「行吧,就給你這啞巴暫時靠近我的權力。」
閉嘴吧你。安雀抓住他冰冷的手,在地上寫道「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保存體力,明天早上再商量逃跑計劃。」
感受著身後的暖意,阿森不自然地扭過頭,雖然還是臭著臉,但也沒再開口了。
她這一夜未歸,洛芙雅小姐會不會察覺到不對勁呢。安雀閉上眼睛,重新燃起幾分希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是祭司嗎?根據昨天的傳教經歷來看,他們似乎只求財,不願意惹其他的麻煩,等他們來後再談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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