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無限親密,讓諾德產生一種兩人心也在不斷接近的幻覺。
聯邦沒有任何一隻雄蟲熱衷於床.事,因為雄蟲普遍體質弱,沒一會兒就會感到身心俱疲。他們只有在對自己的雌蟲使用刑.具時性質高漲,享受血肉炸開、鮮血飆溢的凌虐快感。
但是諾德不一樣,體力很不錯,且樂於付出,抱著他一個勁兒又ken又咬,低著頭橫舂直搗。
又時不時停下,眼淚婆娑地問他疼不疼,累不累,要不要停下來喝水。
雄蟲堅持上下班跑步通勤,身材勻稱如挺拔的青竹,一層薄薄的肌肉恰到好處,雪白的皮膚,欺霜賽雪的漂亮臉蛋,腰肢竟然還有兩個凹進去的淺窩。
一切都像造物者的完美之作。
蘭斯得承認,諾德的存在確實強烈地激發了自己的原始□□。
他雌的,絞他!
一番翻雲覆雨,雌蟲享受著高朝的餘韻,爽得說不出話,意亂情迷中獎勵了對方一個吻。
雄蟲果然肉眼可見紅溫了,連耳尖都是紅的。
「剛剛你差點半蟲化了,我進去你精神海的時候好嚇蟲,看起來好疼,不過現在看上去好多了哎。」羞赧的雄蟲抱住蘭斯諾特的腰,把腦袋埋進雌蟲寬厚的胸膛里,精神力觸角在那片安靜躺平的海域裡戳來戳去,「舒不舒服啊,蘭斯?
「……」
蘭斯不想直面這個問題,只是敷衍地從鼻腔發出一個氣音。
一個狂亂暴躁癲狂了二十七年的精神海,一個瘋到令整個蟲族聞風喪膽的精神海,在雄蟲四兩撥千斤的安撫下,乖順得跟條狗似的,精神力觸角都探到老巢了,還一丁點反抗的跡象都沒有,整個一閒魚躺平任蹂躪的狀態。
這麼丟殼的事,蘭斯諾特是絕對絕對絕對這輩子不可能說出口的。
諾德卻很開心,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勵,覆在蘭斯諾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緊,毛茸茸的腦袋在蘭斯身上拱來拱去,整隻蟲洋溢著一種異常的興奮。
「嘿嘿,那下周的約會你別忘了哦~」
媒體的輿論也是政治博弈的戰場,蘭斯需要在星網上被「偶遇」自己和雄主約會的畫面,坐實自己家庭美滿的形象,爭取聯邦的中間派和理性的雄蟲保護派。
所以不久前蘭斯提議,一起在賽蘭蒂斯的海上餐廳吃個飯。
——那裡狗仔多。
雄蟲自顧自地將那場擺拍的政治作秀理解為「約會」,從上周起就一直念叨個不停。
「穿什麼比較好呢,那套黑色鳳尾西裝會不會太正式了?啊,那件米白色的不知道被我扔哪裡去了,好像也沒有適合約會穿的鞋……對了,聽說賽蘭蒂斯附近的風景很不錯,我們可以順路去登山,再坐纜車下來……」
「到時候貝肯會幫你安排著裝,」蘭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適時打斷雄蟲的滔滔不絕,「只是一場政治作秀而已,不必那麼認真。」
諾德戛然而止,像被潑了盆冷水,墨黑的眼眸黯淡,「……哦。」
「……」
在床上說些好聽的或許是雌蟲的通病,至少現在的蘭斯不想看到雄蟲受傷的表情,這讓他有點萎,「不過你也可以當作是約會,畢竟雖然性質有異,但我們要做的內容,跟聯邦一般的雌雄蟲約會沒什麼區別。」
「!」
雄蟲果然如枯木逢春,眼眸重新變回亮晶晶的模樣。
蘭斯諾特笑了一聲。
怎麼跟逗狗似的。
這種處於主導地位,自己隨便一句話就能操控對方心情的狀態,對慣於掌控的雌蟲來說很受用。
「你肚子餓不餓呀,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像是想到什麼,諾德腦袋「騰」地從蘭斯腹肌上彈了起來。
雌蟲白天絞殺異獸潮,晚上連開三場會,晚飯沒來得及吃,又折騰了半晚。
滿床春色鋪蓋在眼前,雄蟲的視線無意停留在那一片春光乍泄,觸電般移開,瓷白的臉通紅,喉嚨發緊,「……額,或者,要不我先幫你清理一下?」
蘭斯諾特的綠眸沉沉地注視著自己,明明他躺著,諾德卻感到一種強烈的威壓。
他試圖用一種帥氣的姿勢抱起蘭斯去洗手間清理,很可惜耍帥失敗,根本抱不動。
他在地球上絕對算得上是身材上乘的人類男性,不說能一打十,但抱起自己的「老婆」肯定沒問題。
但現在的他是雄蟲,儘管鍛鍊有佳,奈何雄蟲天生力氣小,身體素質不能跟當初的自己同日而語;「老婆」又是一個將近一米九的肌肉帥哥,能抱得起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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