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冬寄不是個明星,但是他這麼優秀,肯定會有很多很多人喜歡他。
江季恆雖然不爽,但是除了盡力讓官方規範粉絲行為儘量不要影響繆冬寄正常生活以外,並不能夠去改變什麼。但是繆冬寄說到底終究還是不是一個明星,他不知道營業,不喜歡分享自己的生活和想法。
所以任何真正的、獨特的、漂亮至極的、粘人膩歪的、可可愛愛的繆冬寄。
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只有他知道。
他不僅知道,還可以獨有,還可以私藏,甚至可以浪費了之後再度擁有——雖然他是死也不肯浪費的。
就這樣,江季恆和繆冬寄兩個人在貓咖裡面擼了一下午的貓。
或許是和自家妙可七年之癢的時間到了,繆冬寄這個極品的貓奴也開始看著別的貓更順眼了。
這只比妙可好看,那只比妙可摸著舒服,這只比妙可粘人可愛,那只比較節儉沒妙可吃得那麼多。
哇哦這隻更□□!這隻竟然可以站起來!妙可就不可以!
江季恆不會告訴他,妙可唯一一次站起來就是在繆冬寄自殺那天,人家很努力地站了起來要開繆冬寄公寓的門。
不過這個可以不用說。
大概在以後妙可年老色衰之時,渣男繆冬寄已經不念舊情想要把妙可休掉之時,可以拿這個當個免死金牌。
當天晚上回公寓,妙可便興致沖沖地跑過來想找繆冬寄玩,湊近聞見他滿身的別的貓味之後轉身就走,理都不理。
渣男繆冬寄瞬間忘記了自己剛才怎麼在外面詆毀正妻妙可,趴在地上好不尊嚴地哄了妙可足足一個小時。妙可最後被他整煩了,總算是原諒了他在外面的偷腥行為,並且拍了拍他的頭表示僅此一次。
總算是哄好了,繆冬寄江季恆拎著三個小傢伙去閣樓享受藝術的薰陶。
他們想不出來新年第一天要看什麼電影,最後就挑了一部他們都很喜歡的《猜火車》看。
繆冬寄倚在松花身上,左手擼貓右手摸羊,真的是非常人生贏家。
只是這位人生贏家偶爾還要轉頭瞪正在玩手機的江季恆一眼。
江季恆今天常常拿出手機來看一看,整得繆冬寄時常搞些小動作來引起他的注意。
江季恆也察覺得到,但是沒有辦法。
其實就是在今天一早,江季恆把陸鶴清那邊的事情全都準備就緒了。
陸鶴清自以為聰明絕頂到可以滴水不漏,卻在大年初一當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
他還勉強保持著溫和謙遜的面孔,尚且存著自己已經掩蓋了一切的自大和僥倖,在眾人面前說得出:「警察先生你們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但我絕對願意配合你們的調查。」這樣的話。
但江季恆絕對不是什麼清冷的現實主義者,也不理會什麼「凡事留一線」的做人準則,他最懂得「殺人誅心」這一種惡毒的把戲,當天就把該傳播的消息該傳播的輿論一個不落傳播了出去。
主要是陸鶴清做得太絕,他做的那些事情都不需要添油加醋,就可以將他從一個別人眼中溫和謙遜的君子,變成一個殺人飲血的惡魔。
江季恆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運籌帷幄,「殺人誅心」的同時也把繆冬寄摘了個乾乾淨淨。就算是有人處心積慮去查,頂多也只能差到徐榮刻這裡。
此案太過於駭人聽聞,再加上由江季恆這邊操控的輿論發酵,馬上就在印城乃至是全國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故事新的發展。
為了讓陸鶴清別說些不該說的,江季恆到了晚上也不放心,特意仔細打點了媒體和法院的人。
處理完這些事情的江季恆放下了手機,轉身看著正一手一個梳子給海參妙可梳毛的繆冬寄,伸手也呼嚕呼嚕他的毛:「去暘城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繆冬寄說道,還轉身把箱子拎過來打開給他看。
不過其實繆冬寄也不用收拾些什麼東西,帶一點自己喜歡的衣服就行了,別的東西都歸江季恆收拾。
但江季恆還是摸了摸他的頭誇他真棒。
「其實你不用這么小看我啊。」繆冬寄把箱子合上,然後抱怨,「我大學的時候也經常自己一個人出去,收拾個東西總是會的。」
那個時候的繆冬寄還很周全,什麼都能帶好,連戲劇節給演員修補服裝的針線盒都不會忘,還隨身帶著能夠防身的帶小刀的筆。而且他才被人養過幾年啊,沒有誰比他更習慣如何自己一個人生活了。
江季恆笑了笑:「阿寄啊,我不是小看你。」他捏捏繆冬寄的臉,「只是你現在沒有必要那麼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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