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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諫飛快從椅子上起來,不給他任何逃脫機會,當機立斷地關上了門。

「林諫哥?!」李斯推開門看到林諫時,表現得頗為意外,原本怒氣滿布的臉上現在盡成愕然。

「剛才廣播裡喊我的人是你?!你為什麼不去廣場上找真正的畫家?!」

林諫長「噓」一聲,了當地在廣播裡喊了一句:「我已經抓到真正的畫家,請我的老闆沈鬱先生來七層廣播室一趟!」

話沒說完,廣播室靠近走廊的窗邊就出現了沈鬱的身影,一身黑色風衣下面,搭配著深棕色的襯衫,露出修長緊實的脖子,看上去高挑又華貴。

顯然,沈鬱也聽到了廣播,他沉峻的臉上多了一分無語。

他主動給沈鬱開了門,指著李斯說:「我的答案已經有了。您要找的人,正是他!」

第3章

沈鬱抬眼看了下林諫手指的「畫家」,表情沒半點變化。走到廣播室的沙發旁兀自坐下,十指交叉地拖在下巴上,語氣冰冷:「說說你的根據。」

林諫有些懵,細究沈鬱的表情,好像自己指的並不是正確目標一般。

但他左右推演了一番邏輯,確無漏洞,才深吸了口氣對著李斯分析道:「你偽裝得很像,直到你剛才進門為止,我才敢肯定那位要找的畫家就是你。

考試期間,你詢問第九位助考員關於弗雷德里克·萊頓的時候,對方回答的根本不是《蘋果園》的內容,而是《畫家的蜜月》。

在聽到他的回答的時候,你雙手逐漸攥成拳,咬肌緊合、鼻翼微張、身體呈現出本能的攻擊狀態,這是人在憤怒時的自然反應。

一位藝術家對於自己偶像作品的態度是嚴肅的、不容被詆毀與弄混的,這是生在每個藝術家骨子裡的堅持。

不過你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言畢,林諫摸了摸眼鏡框,對沈鬱露出一臉無處存放的討獎表情,好像一個獲獎的學生在等待老師的誇獎。

他要讓沈鬱再次感受到,自己非常崇拜他的錯覺。

然而沈鬱未動聲色,低低「嗯」了一聲,讓林諫很是吃癟。

久未發聲的李斯終於開了口,神色已不像之那樣單純,眼底多了狡黠:「那你憑什麼認定我就是那位畫家?」

林諫下巴微微抬起,刻意流露出姿勢倨傲的姿態:「當我問到你懂不懂畫的時候,你告訴我懂得並不多。

可你在思索了半秒後,又補了一句《蒙娜麗莎的微笑》,證明你心中有比較,有思考。

比起弗雷德里克·萊頓,你更喜歡達文西。你認識畫作,並且熟悉藝術。」

李斯的神色多少有些被人拆穿的懊惱:「可是熟悉藝術的人多了去了。在場的二十位助考員里,有九個都是藝術品鑑家,你怎麼不考慮他們?」

林諫頗為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也懷疑他們了,但是你送上門來了呀。」

林諫繼續補充:「沈鬱在開考前提示,要找的畫家在本地小有所成,而恰巧外面的廣場上正在舉行畫展。在來之前我特意看過,佐治州所有小有名氣的畫家的作品都在其中,男女老幼共八十名。」

沈鬱廖若夜星的眼底終於生起了些好奇,這個微妙的變化被林諫瞬間捕捉到,但他語氣依舊沒有任何溫度:「繼續。」

林諫頓時信心大增,對李斯答:「畫展分青年畫家作品展和老年畫家作品展,以十年為一區分。您的年紀在20-30歲,如此一來,80位畫家中符合標準的只剩下21名。

而在佐治州中,放在第一位的名字統稱為教名,由父母為我們取,大多來源於聖經或者籍貫。通過他們的教名,我發現了一些根本不符合規律的教名。而沈先生先前介紹了,您是土生土長的佐治州人,如此我又篩走了七位。

第二,中間名是我們的自取名。而您是位男士,對於Elizabeth、Ann這種女性常用名您是不會用的。

除去種種之後只剩下三位畫家,分別是:William Jefferson Thomas的《野狗》、Ri插rd Rights Brown的《城堡里的魔鬼》和States Tuscany Evans的《秋日的我》。

「李斯」一定不是您的真名,但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您究竟是三位中的哪一個,所以我只能用廣播,將三位的畫家的名字和代表作全部說錯,總能詐出其中一個!

很抱歉,我利用了您對於畫作崇高的呵護心理來贏這場比賽。」

言畢,他深深地朝著李斯鞠了一躬。

李斯在聽林諫分析的過程中,臉色綠了又白,最終眉間的冤讎全部驅散,苦笑道:「八十名畫家的名字和畫作,你全記起來了。你贏得並不僥倖,這是實至名歸。那你猜猜,我到底是誰?」

「要我猜測,你是States Tuscany Evans。 Tuscany的意語是Toscana,那是達文西生下來的地方。

您是位傑出的畫家,提及達文西與他的畫作時,眼底的光芒是騙不了人的。如果一定要選一個自用名,您會選一個距離達文西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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