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確定答案,謹慎問道:「琢哥最後是想吻我嗎?」
薄琢點頭。
林子辰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用詞的曖昧,卻見薄琢毫不猶豫點頭,徹底亂了方寸:「哦哦,是這樣啊,那我應該知道了。」
他自言自語的行為,就像是在做心理建設,好不容易冷靜下來。
一次性猜中答案:「擁吻。」
薄琢功成身退,退到一邊,把比劃區留給林子辰。
「你說他們能通過嗎?」顧爵搭住薄琢的肩,他表現得十分自然,仿佛一點不在乎之前發生的事。
可顧爵的平靜,讓薄琢心裡突然沒底,他不喜歡被人拿捏,遇見顧爵後,總是被對方掌握主權,這使他生起一種奇異的危機感,如果繼續發展下去,他好像要變得不像自己了。
顧爵為什麼那麼從容呢?
「不娶何撩。」顧爵忽地貼近薄琢,漆黑的眼眸滲透冷意,「你把子辰的心都搞亂了。」
「一時荷爾蒙作祟,他很快就會冷靜下來。」薄琢理所當然地說出這番話。
「你在點我?」顧爵。
薄琢:「?」
顧爵的獨斷專橫顯露無疑:「薄琢,要麼你努力喜歡我,要麼成為我的……敢招惹我,就做好不能全身而退的準備,我們之間放不放手,只有我能判定。」
薄琢皺緊眉:「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你的?」
「那你想聽誰的,林子辰?」顧爵。
薄琢不滿:「不要拉扯別人,你太霸道了,沒人願意和你在一起,是人都會被你的專制嚇跑。」
「你被嚇到了?」顧爵抓住重點。
薄琢:「未來很長,我們會為各種事情發生矛盾,兩個男人在一起僅憑感情,而感情總有一天會被生活里的醬醋油茶磨滅,顧爵你現在上頭覺得非我不可,但熱情過去,其實我這個人也就那樣——」
顧爵抬手擋住薄琢的唇,兩人近得只有一掌的距離。
顧爵定定凝視薄琢半響:「原來你想要永遠。」
薄琢瞳孔微縮,冷靜的思緒因這句話驟然混亂。
「你比我不切實際,一來就要一輩子,我可以給你承諾,但你會信嗎?」顧爵掌心輕輕壓住薄琢的唇,他品味過,了解這雙唇在不說話,只能發出含糊輕語時如何的令人著迷,可一開口就是他不喜歡聽的,「享受當下,不好嗎?想這麼多,怪不得母胎單身。」
薄琢抑制咬一口對方近在咫尺的手的衝動,他一把扯開對方依過來的身體,單方面決定絕交。
「惱羞成怒了?」顧爵還在撩撥。
薄琢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蹦:「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和你辯論。」
「可我們已經聊了很多。」顧爵似笑非笑,「你說後台有沒有聽見我們的對話?」
「……」
顧爵試探性地撫了撫薄琢緊繃的臉,注意到人真的因此焦慮後,才緩緩道:「別擔心,我和導演挺熟,他不會放一些不該放的。」
薄琢瞥了眼他:「現在是直播。」
「不切我們的專屬頻道,直播觀眾也不會知道我們在說什麼。」顧爵,「他們只能從全景視角看見我們在一起而已。」
薄琢無話可說,顧爵如此囂張妄為,原來是背後有人,這就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
家裡產業垮了,留下的人脈還是能用用的。
顧爵察覺到薄琢的放鬆,笑笑:「有我在很安心吧?」
薄琢刮一眼他,自戀症又犯了。
「喲,過了。」顧爵重新摟住薄琢,他說的是鄒雲慈沒有繼續讓大家的進度卡住,「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薄琢神色微變,他忘了。
還有五聲哥哥,兩次牽手,一次摸頭,怎麼辦?
對了,他們1隊積分當前領先中,他還得阻攔1隊勝利。
顧爵注意到薄琢略顯慌亂的臉色,饒有興致道:「來吧,還要對我做什麼?」
薄琢一胳膊杵向看戲的人,絕交不下去了,這人好煩。
顧爵佯裝受傷慘重,捂著肋骨喊痛,見薄琢毫無反應,又怏怏地恢復正常,他跟薄琢咬耳朵:「你變了,以前你都會關心我,現在都看都不看我,我決定不配合你完成任務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薄琢直接忽視作怪的顧爵,他的腦子裡充斥放棄的念頭,可放棄又有新懲罰,饒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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