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從後抱住薄琢,在薄琢的肩上吻咬,手上卻是極盡手段,感受著薄琢一點點喪失的反抗,和越來越好聽的低吟,他吮住懷中人的耳垂:「叫出聲,我就給你。」
薄琢失神的瞳孔透出掙扎,張合的唇被他緊緊抿住,他不敢對掌握他脆弱處的人做什麼,緩了好一陣道:「我自己可以。」
顧爵興致盎然:「你要玩給我看?」
「滾出去。」薄琢終究是惱了,他堅持維持的冷靜表象徹底破功。
趁著對方愣神的剎那,薄琢逃開了束縛,迅捷地錘向對方腹部。
顧爵下意識蜷縮身子,一個肘擊攜著厲風襲向他的太陽穴。
出手真夠狠的。
顧爵腦中一閃即逝這個念頭,卻沒有被襲擊的憤怒,他沒挨實這一下,常年打拳的身手在電光火石之間,條件反射地做出應對,他的身手十分矯健,出手也很老辣。
作為普通人的薄琢自然不可能是對手。
「寶貝,你伸爪子伸得有點晚,這會兒才生氣。」顧爵將薄琢這雙差點給予他重擊的手,鉗制在背後,他看著薄琢因為疼痛而抽搐的表情,「不過你揍人時,特別漂亮,我就不計較了。」
他一副寵溺且大度的口吻,氣得薄琢夠嗆。
「你裝個屁。」薄琢凌冽的眼眸斜睨著人模狗樣的人,「玩弄別人讓你很有成就感嗎?」
薄琢不是傻子,他清楚地明白顧爵對他不是喜歡,僅僅是遇到可心玩具的興趣,和尚未膩歪前的新鮮。
他忍了很久,最終還是沒忍住。
對方實在過分,把他當泄//欲工具,還得他配合對方興致叫。
他立時就爆發了。
顧爵見如此表現的他,眼裡充斥新奇,有種一層層剝開面紗,總是能見到不一樣的人的感覺。
「寶貝,你還有多少我沒見過的?」顧爵原本軟下去的地方復燃,他緊貼著薄琢,毫不憐惜地動作起來,滿是摧折欲,「別人暫時沒有達到和你一個地位的,你不同……」
薄琢腿火辣辣地發麻,突然後悔起不該在沒準備的情況下攤牌,一時是氣順了,可後果是他自己遭罪。
對方興奮得跟條狗一樣,越來越精神。
薄琢肩頭撐著牆:「顧爵,你停不停下?」
「寶貝受不住了?」顧爵十足敗類地說道,親了一下薄琢汗濕的側臉,「叫聲好聽的,今晚就放過你。」
薄琢緘默。
「那我繼續了。」從頭到尾就沒停下過的顧爵假惺惺道。
「哥哥。」
顧爵心尖一顫。
「可以了嗎?」薄琢面壁。
顧爵:「沒聽清,寶貝再喊一聲。」
「……哥哥,可以停了嗎?我很累,想睡覺。」薄琢自我放逐著思想,硬碰硬什麼的,還是算了吧,他明天還過不過了。
沒聽見回應。
「哥哥?」薄琢提高聲量。
「寶貝,手借我一會兒。」顧爵猶自不滿足,將薄琢翻過身,看著正臉,他吻住難得講了他喜歡聽的話的嘴,溫柔地描摹唇形,只是在深入其中時,那份霸道原形畢露。
說是一會兒,但也是半個多小時後。
薄琢依舊沒擺脫掉像是觸發某種機關的顧爵,兩人黏在一起回到床上。
深夜的月色柔和地灑在室內,可以看到外面天空掛起一輪圓月,淡薄雲霧輕攏月華,投射下光怪陸離的光影。
「薄琢。」
「我沒愛過誰,也不知道怎麼才是愛人。」
「但,我對你是有點認真的。」
第30章 一年之期
「想罵我嗎?」顧爵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 是個正常人都會無法接受,但讓他就此放手,他做不到。
他想要的, 即便情感不深,可只要他有了這個想法,他就必須要搞到手。
如今他還願意給薄琢空間, 已經是最大的讓步,別的不會再退讓。
薄琢冷清的眼中升騰起明亮的焰火,他微微起身俯視著霸占自己另一邊床位的男人, 對方似做好迎接所有後果的準備, 從容到自負,他寒聲道:「要我誇你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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