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琢一言難盡,你朋友知道你這麼貶低他嗎?
顧爵嚴陣以待,不擇手段要打消薄琢可能會對施錦玉生起的旖念。
略微聽到一點的秦深,眉頭稍稍鎖起,他不太喜歡顧爵對施錦玉話中的輕鄙,腳步扭轉擠進二人之間:「薄琢,別聽他一面之詞,錦玉不花,他每一段戀情都很專一,並沒有腳踏多隻船。」
「自從回國,他就一直單身到現在,也沒搞七搞八,人成熟穩重許多,確實有前任,據我了解,顧爵你也有吧。」秦深認為顧爵雙標,還不要臉的捧一踩一。
薄琢:「嗯,他也有。」
顧爵想要解釋自己的前任與施錦玉前任的區別:「我……」
「你沒有一點好感,會同意嗎?」薄琢卻不想聽,一針見血道。
非要拿前任說事,那可以算作一個是精神出軌,一個是精神、肉/體雙出軌,都是出軌,還分輕重?
自然,這是一個比方,他們沒有出軌,只是有前任而已。
薄琢也有心動過的人,大家都一樣的,已經成為過去,沒必要拿到現在再說。
察覺氛圍怪異的秦深,心裡倒是收縮一下,他不會又做了一回棒打鴛鴦的人吧?這次,他可不是故意的……
另一邊。
兩位情敵朝李信寧投注幸災樂禍的視線,他們不求施錦玉身份的真假,純粹是見情敵遭打臉,自己就開心。
李信寧心中生起些慌亂,他點這麼背,一得罪就得罪個大的?
「你,過來。」施錦玉指人群中的賀嚴,他沒問人名字,只是記住了對方的頭髮顏色。
賀嚴完全不覺冒犯,甚至有些受寵若驚,呆瓜似地愣了會兒,旋即迅速跑過去。
施錦玉把手機里的購車資料放給對方看:「看完了?」
賀嚴點頭。
「你跟他說,我賭不賭得起。」施錦玉收回手機。
被迫做了證明人的賀嚴,沒有怨言地向李信寧看去,平靜道出自己早就知曉的事實:「他是施錦玉。」
賀嚴在A市上流圈裡,還是有點份量的,他的話一出,場內驟然一靜。
李信寧面色白了白,不復前不久的鼻孔看人。
三爭一的修羅場,由於施錦玉橫插一腳,虎頭蛇尾的收場,在場眾人全部矚目他與李信寧的比賽,準確來說是矚目施錦玉這個人。
施錦玉是他們紈絝圈的偶像,真正的頂級大紈絝,家世牛逼是其次,主要他會玩,玩得叫他們這群小紈絝甘拜下風。
最出名的一場是海邊煙火盛會,矗立的別墅精緻古典,施錦玉站在大平台上,背後是繽紛盛放的煙花流光,海風拂起他的衣袂,翻飛的髮絲凌亂揚起,他的神態透出淡淡的百無聊賴,在人群歡呼聲中隨手撒了幾百萬的錢。
無人比他能裝,就是可以做到,也不能隨隨便便撒這麼多錢,家裡人必得打折他們的腿,本來就是全靠家裡的廢物米蟲,哪兒敢過於造作。
「你想我壓什麼?」李信寧老實了,他不敢拒絕施錦玉,已經做好輸的準備,可這輸不能單純的輸,得輸到對方心坎上才行,這會兒他也沒心情去管女神,滿腦子想著自己能不能兜得起,家裡人怕得把他關禁閉,斷他零花錢了。
施錦玉的語氣漫不經心:「那就把你說的雙倍價錢,跪著送給我吧。」
賀嚴輕嘶一口氣:李信寧這小子估計以後再不敢以勢壓人了,不然就要回想起今日的恥辱,跪著送錢,嘖嘖。
「好。」李信寧乾澀地咽了咽唾沫,手心裡竟是短時間就冒出大量的汗,被水打濕了一樣。
暫時不知道友人談話內容的施錦玉,回頭朝秦深和薄琢示意:「你們誰願意坐我副駕駛?」
「我。」
「我可以嗎?」
秦深和薄琢同時出聲。
施錦玉臉上綻開笑,眸中流轉一抹絢麗的色彩,勾得人心神不定:「可我只有一個副駕駛,怎麼辦呢?」
「我真的很想坐。」薄琢忽略來自顧爵直勾勾的注視,硬著頭皮自薦,「我很安靜的,不會打擾你,也很聽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會認真完成。」
秦深被卷到了:要不要這麼努力!
「我,我也是。」秦深有種跟熟人賣萌的羞恥感,他還做不到像施錦玉那樣,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戲精。
對方是自小到大的表里不一,小時候就是天使寶寶樣,實質黑心小惡魔,背過數次黑鍋的他,對人的乖巧可愛敬謝不敏,徹底看透對方的做戲本質。
施錦玉為難得臉蛋皺巴起來,似乎非常難以抉擇。
「不選我也沒關係。」薄琢以退為進,「我會在一邊為你慶祝的。」
顧爵指骨咔咔收緊,可剛剛才惹到薄琢,他只能猶如困獸般,利爪撓著鐵籠子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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