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等了小五分鐘,實在無聊得緊,而體驗者一直都面帶笑容,一動不動。
紅毛是最閒不住的那個,提出打遊戲的說法。包廂里有那麼多的遊戲,打發無聊最合適了。
和體驗者較為親密的那個同學不太想玩,他更想知道這異能有沒有危害。但對上花彼岸那分明已經迫不及待的表情,他也只好同意。
只是他提出玩投影遊戲機,這遊戲就是全息立體投影版本的手柄遊戲。這遊戲不需要像紙牌桌遊那般需要腦子,也不需要躺到遊戲倉里,有大量的遊戲提示,操作簡單,玩的時候能稍稍分神注意朋友的情況。
花彼岸什麼都沒玩過,那是玩什麼都無所謂,同意得很麻溜。
修者大陸是一個很無趣的世界。玩的要麼是色,要麼是賭,想要多人遊戲只有捉迷藏這種小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在體驗過賽車,大富翁,拳王爭霸等一系列遊戲以後,花彼岸毫不意外地敗在策劃之下,沉迷遊戲。
過了二十多分鐘時間,體驗者才悠悠轉醒,紅光散去。
坐得最近的同學立刻放下手柄,詢問對方的情況。
“很好。我想到了一個新的招式。下午想請假出去練習一下。你們請假不?”體驗者握了握雙手,內心是激動與澎湃。
幾人又問了幾個問題,體驗者都對答如流。尤其在是否能分清現實這個問題上,對方給出了一個叫花彼岸略感失望的答案。
“很好分辨。夢境感覺很現實,可很多細節經不起推敲。”體驗者如此說道,臉上儘是隨意和輕鬆。
這就是修為不夠,受到法術的人自願入夢形成的結果。花彼岸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弱了。
聽到此,幾人也不再遲疑,讓花彼岸施加異能,爭取午休結束前體驗一回。
花彼岸又給四人用了法術,出現片刻的暈眩。看來他不僅修為低,就連靈力容量也遠遠不足從前。這可能是花妖與人身的差別。
植物修者的進境必然更快,與人修是兩種速度。
“還有不到四十分鐘,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體驗者笑容很溫和,不忘有禮貌地自我介紹,“我叫雲昕霖,也是高二,目前在體能班學習。”
和花彼岸的雜班不同,體能班主攻體能,課程表也有所調整。
花彼岸對這種眯眯眼有天然的敵意,總覺得這種人的笑容下都是壞心眼。他語氣平淡,卻沒有憑想像攻擊別人,“白安澈。在雜班。不用休息了。”
就跟這五人不敢同時入睡一樣,花彼岸也不敢再這群人面前輕易休息。這最基本的防人之心還是得有,人無法全靠運氣活在這個世界上。
“白安澈?Omega?”雲昕霖像是想到什麼,問:“你和聽白的關係是?”
別的不說,聽白兩個字就讓花彼岸感到些許不爽。叫得似乎有些過度親密了。花彼岸對AO的性別還沒有一個很好的概念,只覺得同為男性,雲昕霖和他都能成為季聽白的對象。
因此,花彼岸乾脆利落地說:“我未婚夫。”
“啊?啊!”雲昕霖先是一驚,隨後又想通其中關鍵,“看來傳聞都是真的。恭喜你。”
“傳聞?什麼傳聞?”花彼岸打量雲昕霖,總覺得對方知道很多內幕。
雲昕霖笑著道:“就是聽白有對象的事情。”眼睛微微眯起,笑容溫和,但話只說一點,仿佛拋入水中的誘餌,只待大魚。
“噢。”花彼岸看出其中端倪,別過眼,不再理會那個心機的眯眯眼。
這人絕對是在試探他。
如果這人知道季聽白有未婚夫的事情,一定知道他是植物人。昏睡十七年的植物人只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迅速入學,怎麼想都有點詭異。
其他老師對他好,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他昏睡了十七年,只當他長期住院。
季聽白對他好,是因為季聽白知道他是穿越者的事實。
季聽白的家人不理睬,是把權力下放到季聽白身上,並非他們知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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