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碗苦澀一笑,盯著旁邊的沈長修:長修,你永遠不知道,剛剛聽到你對我說這句話,我是有多麼的感動!
邊扒拉著飯,沈長修問:「你晚上住哪裡啊?」
白小碗吃完最後一口飯:「哦,我長租了間便宜客棧,先湊合幾天,若是後面能留在儀鸞司,就可以搬來這裡的寢舍住了。」
沈長修本打算幫他找個地方,聽聞他有自己的安排,便道:「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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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班後,沈長修就拎了酒肉去了破道觀。
沈長修將兩個酒碗擺好,又給兩人倒滿,嘴角撇上天:「今日,開心,大道哥我請你喝酒。」
丘游挑挑眉:「嗯,這麼久了,難得你如此有興致陪我喝酒。」
「那是自然,面對你這個奸詐老狐狸,我不是怕喝多了說錯什麼話嘛。」
「我進儀鸞司了!」沈長修端起酒碗,眉梢高挑,一副得意神色。
丘游似乎並不意味,順勢端起酒跟他碰了個響:「哦?呵呵,小九真棒。」
「呵呵,小九……其實呢,有件事,我騙了你,」沈長修詭譎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他發現,不如自己主動交代的牢靠!
丘游沒有一絲遲疑,繼續喝了一口酒,才開口問:「何事?」
「其實我不叫溫熱九,那個名字是臨時起的……藝名!」沈長修想自己現在可是有正經名冊的,於是掏出來,遞給他,「喏,這才是我的真名!」
「沈長修,父母雙亡……」丘游幽幽念著,隨即將名冊合起來,放在一旁,抓起一條雞腿,十分泰然啃著,「這些都不重要,」
沈長修略微一晃:「哦?那在您這…什麼才重要?」
丘游將雞腿塞進嘴裡:「重要的是你進了儀鸞司!想必以你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入錦衣衛了!」
「嘿嘿,你可真看得起我!」沈長修自嘲一笑,隨即也喝了一口,「啊~~好!借你吉言了!」
雖然倒滿了酒碗,但沈長修卻故意收著,小口抿,幾巡下來愣是也沒喝多少,關鍵真怕自己喝多了,酒後失言。
丘游似乎也看了出來,但也不拆穿,直道:「呃?你既然不喜歡喝,我幫你喝,」說完端過他的酒碗,一飲而盡。
沈長修:……
從破道觀回去的路上,沈長修又拐去了倚闌珊,詢問了一二,這才回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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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來到儀鸞司,準備開始一天的新人培訓日常。
只是開始培訓之前,新來的人被要求站在院裡等候。
正跟白小碗插科打諢的沈長修,忽見不遠處幾人圍著對這邊指指點點,他定睛一瞧,其中似乎有太監模樣的人……不禁有些狐疑:太監來儀鸞司幹嘛?
半晌,待那倆太監模樣的人離開,儀鸞司新人管事王蘅快步走來,語氣急速,直指沈長修和白小碗:「你倆,跟我走!」
沈長修隨口問了一句:「王管事,去哪啊?」
王蘅不懷好氣白了他一眼:「嘿,你小子!話多!」
沈長修不明所以,和白小碗就跟著他,兩人被彎彎繞繞帶來後院一處有些冷清的偏殿。
這偏殿果然夠偏的,裡面暗沉沉的,似乎預示著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一進去裡面,沈長修就感覺溫度都比外頭日光下低了幾度,驟然打了個激靈。
正堂高椅上坐著一個年紀略大的太監,正端茶喝水,旁邊還立了一個年輕小太監。
沈長修認得,就是他們兩個之前對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
王蘅湊上前在坐著的人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即那個上了年紀的太監對著沈長修他們兩個,不懷好意的一通打量,接著露出一臉痴迷,尖著嗓子:「嗯,這樣貌皮膚都挺不錯的哈。」
說完,就站起身,環繞在沈長修周身,轉著圈上下看著他,期間還準備上手,好在沈長修眼疾手快,一下躲閃開。
沈長修抱臂翻白眼,感覺有些瘮得慌:「我說公公,你瞅啥呢?」
王蘅忙懟他:「你這小子,劉得順劉公公瞧的上你,那是你的造化!別不識好歹。」
劉得順眼眸夾了些不屑斜了沈長修一眼,隨即抱拳朝皇宮方向拜了拜:「哼!我可是奉太后的旨意,給她老人家挑選馬車護衛的,你還不識趣啊?到了太后跟前,金銀珠寶那可有的賞咯。」
隨即目光落在沈長修旁邊的人身上,又打量了一圈白小碗,尖聲尖氣,翹著蘭花指:「本來啊,今日就只挑一個人的,只是這看來看去啊,你倆這……哎呀,都不錯!這可真是傷腦筋啊,所以打算破格選倆!怎樣,你們去不去?」
白小碗一聽這話,瞬間升起一臉的激動,但頃刻又變得有些猶豫不決,看了看一旁的沈長修。
劉得順坐下去,端起茶碗翹起腿,一副老謀深算笑著:「那你們考慮考慮,這事得你們自己同意的,畢竟這是從儀鸞司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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