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先別著急哭啊。」
沈長修趕忙尋問:「我爹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苗叢蓮音色顫顫:「他原本是欽天監做事,不知道惹了什麼人……」苗叢蓮眼眸一垂,「修兒,你的父親,他叫公孫妙,因為此前修道,旁人都成他……妙真人。」
「啊!」沈長修聽到這個消息,瞬間若五雷轟頂!
他怔怔立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臥槽!臥槽!沈長修竟然是妙真人的兒砸?!搞毛啊。」
震顫之餘,沈長修似乎快速想到了什麼草蛇灰線:我記得趙貞曾說過自己像他的父親,還有,那魏青羨也說自己跟他的師傅有些相像!
「這麼說,自己真是妙真人的兒子?!
那我豈不是趙家後輩!!
尼瑪,那我要找趙家報仇是自己刀了自己嘛?!」
一連串的問題讓沈長修猛然間慌了爪,他皺著眉眼腹誹:神,你是這麼個意思?!
苗叢蓮看出他臉上急促升起的千瘡百孔感,緊張詢問:「修兒,你、你這是怎麼了?」
沈長修這才回過神,嘆了一口氣,他揉著太陽穴,欲哭無淚:「這……你跟我說了太多的事,讓我消化不了,頭疼啊!」
苗叢蓮滿眼心疼內疚:「修兒,這就是我之前一直不跟你說這些破事的原因,娘本想你遠離上京城,遠離是非,被逼無奈想到用給你下毒的計策,準備讓你假死,都是想讓你從此處解脫出去。可你……唉!」
「哎,我哪知道,你柔柔弱弱的竟然如此一番好謀劃啊。」
沈長修耷拉著眉眼,無奈盯著她。
不過,也不禁體諒和感慨她為兒子的這番良苦用心!
辛苦你了!
見她一副內疚的神色,沈長修不忍,於是挽著她的胳膊,安撫著:「娘,修兒已經長大了,該讓我知道的,一定要告訴我,修兒幫你一起分擔。」
一個人孤孤單單了這麼多年,苗叢蓮忽然從沈長修身上找到了巨大的依靠感,一時間激動不已:「嗯嗯,我的修兒真是長大了。」
沈長修抓起苗叢蓮的手:「走,今晚,我就帶你和彥兒一起走!」
苗叢蓮有些慌張:「走?走去哪裡?你不了解沈勁風的手段,若有別的辦法,我不會冒險讓你用假死幫你逃脫的!」
沈長修一副成竹在胸:「放心吧,我提前準備了一處宅子,能將你們暫時藏起來的。」
苗叢蓮有些意外:「啊?你……」
沈長修顧不得多說什麼:「噓!後面再給你解釋。」
苗叢蓮忽然朝外面探了探天色,此時已經落黑,她眼眸閃爍了幾下,似乎下定了決心:「好,不過,走之前,修兒,娘帶你去一個地方。」
沈長修:「哦。」
苗叢蓮從屋裡拿出夜行衣:「快穿上,修兒跟我來。」
沈長修一臉猝不及防,快速穿著:「娘,你這……太厲害了。」
待換好衣服,苗叢蓮帶著沈長修來到西牆邊:「翻過去!」
沈長修不解其意,踮起腳尖往隔壁張望:「那是哪裡?」
苗叢蓮壓低聲:「沈勁風的書房。」
沈長修:……
苗叢蓮身手極好,輕輕鬆鬆就從旁邊的牆上翻過去,沈長修則跟在後面有些吃力。
兩人接著夜色掩護,躡手躡腳躲在院中花園裡,他們守在假山旁邊,望著沈勁風的書房那裡。
蹲在那裡的沈長修小聲詢問:「娘,咱們這是……」
「噓…稍安勿躁,等。」苗叢蓮一臉噤若寒蟬,連忙打斷他的話。
沈長修遂閉嘴,不再詢問什麼,只一雙眼眸瞪的提溜圓,注視著遠處。
趁等候的間隙,沈長修忍不住問:「娘,你記不記得我後背有一個胎記啊?」
苗叢蓮想都沒想:「胎記?你生出來的時候就渾身光滑白淨,哪裡來的胎記!」
沈長修登時僵住:我擦!那蟬…真是我帶來這個身體上的?!
沈長修垂眸思忖:可為什麼偏偏是蟬型?
沈長修拿著樹枝在地上劃拉著,神思遊走:蟬……蟬型在古代的青銅器上到真是個老面孔了,那麼蟬有什麼象徵意義呢?
沈長修努力搜刮自己在現代的知識儲備。
沈長修忽然想到身邊的大才女,於是冷不丁扭頭詢問,「娘,你覺得蟬形都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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