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娘心思沉重,很快就病倒了,後來更是湯藥不進,病得奄奄一息。那表哥聽說此事後在侯府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才終於見到了元娘一面。
可為了讓元娘早日康復,小侯爺忍痛留下了表哥。元娘身子痊癒後,小侯爺和表哥達成了協議,決定一起陪伴元娘。
就這樣,元娘擁有了兩位夫君,一明一暗,一文一武,從此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雲笙看得心如擂鼓,兩頰紅艷如霞。
「嬸嬸,如果是你,你會選小侯爺還是表哥?或者像元娘一樣兩個都要?」
面對徐婉的疑問,雲笙紅著臉說道:「明媒正娶才是正道,我自然是選小侯爺。」
「青梅竹馬情誼難得,小侯爺是不錯,可表哥也不賴。他才比子建貌若潘安,又對元娘溫柔小意呵護備至,不選他多可惜啊!」
同樣的故事,徐婉卻有著不同的見解。
「可他們違背世俗私定終身,實在是於理不合。」
想到元娘和表哥在佛像前歡好的情節,雲笙面上又是一熱,連嗓音都有些發顫。
見雲笙如此羞澀,徐婉唇角一揚,忍不住打趣道:「上回你和三叔一起去莊子上,難道他沒有碰過你嗎?」
聽著徐婉戲謔的話,雲笙眸光一震,羞怯地垂下眼眸,面上布滿紅暈,連耳根都紅了。
見狀,徐婉曖昧地掩唇笑道:「怎麼樣,我三叔厲不厲害?」
雲笙被她
逗得面紅耳赤,偏偏她不肯罷休,一直追著問,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和你三叔並未有越軌之舉。」她羞怯地答著,一顆心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我不信,你生得這樣美,三叔怎麼能忍得住?」
「真的沒有……」雲笙強忍著羞臊,抬眸看向徐婉。
徐婉思索片刻,覺得雲笙的確不是那種敢違背禮教的人,便話頭一轉,曖昧地問道:「清白還在,那親吻呢?我瞧著三叔很是喜歡你,出門一趟總不至於還沒親過嘴吧?」
她一本正經地問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多讓人難為情。
雲笙尷尬地咬了咬唇,並未直接回答她,可她的羞赧和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徐婉瞬間起勁,不由得熱血沸騰。
「親吻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像話本上說得那樣讓人渾身發軟?」
「嗯。」嬌嫩的面頰上蒸騰起一股熱浪,雲笙聲若蚊吟地應了一聲。
「真的嗎?」徐婉喋喋不休地纏著她問東問西,直到午膳時分才放她離去。
守門的小廝看著兩個姑娘結伴而出,臉上都浮動著一層紅暈,好奇地問道:「裡頭很熱嗎?」
「是有些悶熱,不過也不礙事,風吹一吹就好了。」相比於雲笙的羞澀,徐婉顯得從容許多。
「哦,那下回我給姑娘送壺茶進去。」小廝討好地笑了笑,不動聲色地獻殷勤。
「我不喜歡喝茶,你好好守門就是,用不著費心別的。」怕被打擾,徐婉說得格外不留情面。
小廝笑容一僵,訕訕地垂下眼眸,直到二人離去,他才憋屈地抬起頭來。
日子過得很快,沒過兩日,布莊就將大婚要用的布料送了過來。
雲笙待在屋裡做繡活的時候,姚瑾曾來過一回,可枇杷攔著沒讓她進來。
第二日下午姚瑾又來了,枇杷照著雲笙的吩咐,依舊將她攔下了。
「我家姑娘正忙著,這幾日沒空見你。」
姚瑾訕訕垂眸,有些尷尬地問道:「雲妹妹何時有空?」
「何時都沒空,姚姑娘請回吧。」看著她溫婉的模樣,枇杷語氣不善地回絕道。
「若是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得罪了雲妹妹,你們直說便是,何苦這樣趕我?」
「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何必在這裡裝傻扮痴?我不是男子,可不會憐香惜玉,姚姑娘不必浪費時間與我演戲!」
枇杷心直口快,最看不慣這種兩面三刀心如蛇蠍的人,當著那護衛韓平的面就是一頓毫不留情的批判。
姚瑾被她堵得啞口無言,一張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紅,只能忍下惡氣,灰溜溜地轉身離去。
姚瑾離開後,韓平驚奇地看向枇杷,卻見枇杷朝著姚瑾離去的方向呸了一聲。
「有些人看著知書達理,實則卑鄙齷齪,你可睜大眼睛,別什麼人都放進來。」
「是。」韓平連連點頭,心裡卻疑惑至極。
枇杷這話是在說姚姑娘嗎?可他怎麼看都覺得姚姑娘不像她口中說得那種卑鄙小人。
他想不明白,只能咽下疑惑,安安分分地繼續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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