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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笑起來,老師在講台上,嘆了口氣,說:「有些同學上課的時候不要開小差,要認真聽講,否則就會跟岑道州一樣,被抽起來回答問題,牛頭不對馬嘴。」

接下來老師在黑板上板書問題。岑道州發現,老師講的那道題,就是喻挽桑給自己指出來的那道題。

「哥哥……」岑道州心裡更愧疚了,哥哥明明那麼好,生氣都在護著他,結果他卻不相信哥哥,還惡意揣測他。

他撕了一張便簽紙,寫——

【哥哥,我錯了,我不該說你壞,不該不相信你,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他寫完後,就把便簽偷偷塞給喻挽桑。

幾分鐘後,在老師看向黑板的一瞬間,喻完桑把紙條又還給了他。

上面寫著——

【專心聽課,還有,我原諒你了】

姜其柯趴在桌上笑,他終於把小少爺整蠱成功了。他剛笑了一會兒,喻挽桑就推了他的桌子一下,他哎了一聲,剛要開口問喻挽桑是什麼意思,他就被范建給捉起來回答問題。

岑道州看著抓耳撓腮的姜其柯,滿意地在桌子下面牽了下哥哥的手。

哥哥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到了測驗這天,姜其柯的座位又恰好在岑道州的後面。大家的座位是打亂了的,喻挽桑的座位在第一排,距離他們很遠。

姜其柯讓岑道州把答案寫在便簽上,偷偷丟給他。他想要岑道州幫他作弊。

岑道州自然是不乾的,他想要拒絕。喻挽桑要是知道他幫著姜其柯作弊,得罵他了。

「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從幼兒園起,我們就認識。現在這只是一場普通的考試,又不是中高考,你幫我一次又沒什麼。」姜其柯著急了,他媽說他要是從實驗班被踢掉普通班,就給他好看,「再說了,這只是三個實驗班的考試,又不是全部新生的考試,誰會開監控?大家都知道,這就是走個形式而已。」

姜其柯確實是他很好的朋友,岑道州也不能真見死不救,他前幾天想要拉著姜其柯補習,可姜其柯壓根不想學習。

「當初你哥回老家了,是誰帶著你去鄉下找你哥的?要是沒有我,你能平安找到你哥嗎?」姜其柯也不想拿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出來說道,他純粹是昏了頭了。

岑道州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幫助姜其柯。

考試當天,岑道州寫完數學卷子後,剛檢查完一遍,姜其柯就踢他的椅子。岑道州拿一張稿紙,寫了選擇題和填空題的答案,以及部分大題的答案,傳給了姜其柯。

結果姜其柯抄完之後,不知道腦子秀逗了還是怎麼了,竟然把答案又傳回給了岑道州。他的手根本沒有準頭,小抄丟到了兩排桌子正中間,恰好老師看到了。

監考老師走過來,彎腰撿起小抄。

「這是誰的小抄?」監考老師拿起小抄,和副監考老師一起看。

班裡的同學除了還沒有寫完卷子的,都抬起頭去看熱鬧。

副監考老師就是他們班的語文老師,她一下子就認出了小抄上岑道州的字跡。她把岑道州叫出去,並且沒收了他的卷子。

「繼續考試,看什麼看!」監考老師回到講台上,用板刷的背面拍拍桌子。

教室里又只剩下刷刷刷的寫題聲和翻卷子的聲音。

喻挽桑冷冷地回頭看了姜其柯一眼,那一眼好像要從姜其柯身上挖下來一塊肉。姜其柯後背都是涼的。

完蛋了,他把岑道州給坑慘了。

第15章

這科數學考試是這天的最後一次考試,考完試後,大家還得留在教室里上晚自習。考完試是五點半,晚自習開始的時間是七點。可是直到晚自習開始,岑道州都沒有回到教室。

「怎麼辦?岑道州不會被退學吧?我他爹的真是糊塗。」姜其柯對文樺說。

只有喻挽桑和文樺知道,岑道州是因為幫助姜其柯作弊才被叫走。教室里其他的同學都以為,岑道州是自己想要作弊才被帶走的。

「人家小少爺真是牛掰,靠作弊都能上一中實驗班,簡直牛死我了。」有人陰陽怪氣地說。

「跟作弊的人待在一個班裡,我都覺得被侮辱了。我下午出去打球,人家說我們班靠作弊就能進。我打球贏了都覺得沒面子。」這是體育委員周照在說話。

周照不是體育特長生,成績特別好,就是性格特別虎,十分仗義。

姜其柯腦袋低著,特別懊悔:「要不我去和他們解釋一下,岑道州本來就是因為我才被老師帶走。」

他說著,看了眼喻挽桑。誰都知道,最護著小少爺的就是喻挽桑。可是喻挽桑從考完數學到晚自習都快結束了,他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姜其柯簡直要被折磨死了:「我去自首行了吧!班長,你說句話啊,岑道州現在還沒回來,萬一他被退學,我罪過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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