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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天寒地凍,喻挽桑把岑道州塞進被子裡。他站在岑道州面前,質問他:「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摸我的——」喻挽桑沒好意思把後面的話說明白。

岑道州一臉天真地說:「屁股嗎?」

喻挽桑臉紅:「是。」

「所以哥哥你的屁股跟你的頭髮一樣,我不能摸對嗎?」岑道州問。

「是。」喻挽桑說,「方便說一下你當時為什麼會這樣想嗎?」

他好及時規避這種容易把岑道州帶入歧途的情況。

岑道州裹著被子,露出一個腦袋,腦袋上被凍得起霜的頭髮開始變軟,喻挽桑拿了一個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當然是因為哥哥太可愛了,所以沒忍住嘛。哥哥的屁股很翹,看起來像桃子,我有點好奇那是什麼手感,想要摸一下。」岑道州老實回答。

頭髮半干,岑道州把腦袋縮進哥哥的被子裡,喻挽桑把他整個人從被子裡像剝香蕉一樣剝出來:「以後不准問我這些奇怪的問題,也不能摸我的屁股,更不能對我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喻挽桑在給岑道州打預防針,堅決地護衛自己最後的底線。

岑道州抬起頭,因為感冒而鼻塞,他吸了下鼻子:「知道了,不過奇怪的事情具體是指什麼?哥哥你說清楚,我才能知道什麼該想,什麼不該想。」

沒有經過茶毒的小少爺,乾淨得像一張白紙,喻挽桑卻不想成為在這張白紙上作畫的人。

「以後你就懂了。」

「你不能教我嗎?為什麼你可以教我數學,卻不能教我這個?」岑道州問。

小少爺生著病,身上的睡衣是毛茸茸的那種,特別保暖,他臉蛋因為發燒而有點紅,頭髮蓬鬆而亂,可愛得像一隻剛變成人類的狸貓。

喻挽桑:「笨蛋才會讓別人教這種事。」

「那我是哥哥的笨蛋好了,哥哥教我。」岑道州扯了下喻挽桑的睡衣袖子,笑著說。

這個晚上註定難眠,喻挽桑把自己的屁股面對著牆壁,選擇和岑道州面對面睡。他誓死保衛自己屁股的尊嚴,屁股神聖不可侵犯。

岑道州趁著喻挽桑睡著,坐起來,偷偷戳了一下哥哥的屁股。嗯,是軟的,他又戳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也是軟的。其實沒有區別。

他解了疑惑,也沒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班裡男生之間互相比大小都是常事兒,勾肩搭背的也多,只是他們都不帶自己玩兒。

雖然岑道州感覺他和喻挽桑的兩個屁股沒有什麼區別,但他還是更喜歡哥哥的屁股。

第27章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跟之前一樣,早上六點起床去食堂搶飯,吃完早餐後再去教學樓上課,一直要到晚上九點才能從教學樓出來。

澡堂關得很早,主要原因還是擔心太晚洗澡天氣會很冷,怕學生在從澡堂到宿舍的路上出意外。

岑道州在樓下等喻挽桑下課。天太冷,他圍了哥哥的圍巾,他的圍巾落在了宿舍,哥哥今天早上特意給他把圍巾送過來的。

陳封從隔壁教學樓下來,化學補習班已經下課,陸陸續續有人出來。陳封一見岑道州,就走過來,渾身跟沒骨頭一樣倒在岑道州身上:「好累!我這輩子從沒覺得兩個星期可以這麼長。」

岑道州好心地接住陳封:「那今天晚上你來我宿舍吧。」

陳封護住自己的胸口:「你在想什麼奇怪的事兒?讓我去你宿舍幹嘛?」

岑道州說:「竄寢,被總教練抓住了,直接淘汰。這樣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下午你就可以到家了。」

陳封哭唧唧:「小少爺你好歹毒,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天使,結果你現在簡直就是惡魔。你知道我每天在宿舍樓下看到淘汰名單都有多害怕嗎?」

這會兒,數學競賽培訓班也下課了。競賽組的教練拿著卷子從連廊走到辦公室去。喻挽桑跟著人群下來,岑道州見了他,立馬笑得見牙不見眼,撲過去抱住他:「哥哥!哥哥!今天累不累?我幫你拿書包,杯子也給我。」

喻挽桑沒把書包給他,只把保溫杯遞給了他:「拿杯子就行。」

他給岑道州整理了一下衣領和圍巾,動作熟練。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同樣的事兒,才練就這樣熟練的動作。

岑道州拿著藍色保溫杯,腦袋湊過去,挨著喻挽桑,像金毛小狗一樣。兩個人冒著風雪朝人少的白楊樹下走,岑道州走得快,嘎吱嘎吱踩著雪,跟玩兒似的,剛走兩步就摔了個屁股蹲。喻挽桑站那兒,雙手插兜,笑出聲。

岑道州朝他伸手:「哥哥我屁股疼,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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