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愛我。」
「I like you!」
喻挽桑面無表情:「英文也不能說。」
岑道州手動比心:「擦浪嘿呦。」
喻挽桑:「韓語也不能說。」
「那您乾脆讓我當啞巴算了,哥哥你真難哄。」小少爺在線泄氣。
道具倉庫里有廢棄不用的相機、打光燈,還有各種擺拍的道具。
岑道州走出箱子,順手拿了個相機,開機後,他把相機放到三腳架上,拉著喻挽桑到自己跟前:「哥哥,我們來拍照吧,反正現在我們也出不去。」
道具間很窄,背景也亂。岑道州自己興沖沖地玩了一個小時,累得倒在喻挽桑身上睡著了。喻挽桑坐下來,讓他枕著自己的大腿睡覺。
這段時間的壓力很大,岑道州也沒睡個好覺。喻挽桑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壓力大、緊張的時候,想到岑道州才會冷靜下來。
他不斷地安慰自己,他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點困難算什麼。
上輩子,他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人,沒有想過努力爭取什麼,甚至高中後,連學習都得要岑道州幫忙。這輩子,他從出生起,就一直在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
岑爸爸給他和岑道州請的清北大學的家教老師,他向來都認真對待,每一次上課都認真聽講,付出一百二十分的努力,這才收穫了目前的這些。他絕不是天賦型的人,如果非得說天賦,那麼,他這輩子收穫的努力或許才是他的天賦。
一個小時後,岑爸爸帶人找到他們。
兩個孩子在倉庫里睡著,身上穿的小西裝皺巴巴的。像兩個小可憐一樣。岑爸爸起初還在生氣,打算罵一頓負責人,結果看到兩個小孩兒睡得特別安穩,也不願意大聲說話吵醒他倆。
他先把自己兒子抱起來,結果剛抱起來,自己兒子就醒了。兒子看他一眼,然後轉身去抱住魚魚,閉上眼睛繼續睡。
岑爸爸:「……」終於體會到老婆的心酸了。感覺心臟受到一萬點暴擊。
兩天後,岑道州帶著人把 韋卓揍了一頓。韋卓帶著禮物上門賠罪,喻挽桑見他臉上的淤青,才知道小少爺下了多大的狠手。
姜其柯身邊的朋友,有人跟韋卓熟悉的,知道內幕。周一到學校,姜其柯就跑來跟岑道州說:「小少爺你牛掰啊!韋卓你都敢打。」
岑道州從書本里抬起頭:「再吵我看書,信不信我連你也打。」
「別打我,我可是你的小竹馬~~」姜其柯特別嘚瑟,「你以前還喊過我哥,你記不記得?」
那都是老黃曆的事兒了。岑道州遞了個眼刀過去。
姜其柯不敢再開玩笑:「你打人這件事,班長知不知道?你在他面前單純得跟個小天使一樣,就不怕他發現你跟小刺頭一樣後,失望嗎?」
岑道州說:「我這麼牛掰的人,我能讓他發現?」
姜其柯:「班長這麼聰明,我這不是怕他看出來了嗎?」
「他沒看出來,韋卓那個大傻子來我們家道歉,我哥就在旁邊,他還問我韋卓來幹嘛的。直到韋卓跟他道歉,他都一臉莫名其妙的。」岑道州特別驕傲地說。
姜其柯的第六感告訴他,班長肯定知道小少爺帶人打架的事兒,就連他這個學渣都能夠打聽到的事兒,班長怎麼會不知道?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班長在小少爺面前故意裝作不知道。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姜其柯疑惑了。
第28章
期末考試結束後就是寒假。北方的城市冬天很冷,雪下得也大,整座城市像是水晶球里的童話,就連鋼筋水泥也變得柔軟而美麗。
最後一科考完,岑道州跟著人群從考試的教室走出來。他原本整個腦袋都埋進圍巾里,直到看見喻挽桑走在他前面不遠處,他的腦袋跟雪地里的麋鹿一樣抬起來,露出明亮的一雙眼睛。
他緊趕慢趕地擠過去,拉著喻挽桑的手,轉過頭喊了一聲:「哥哥。」
喻挽桑任由他牽著手,兩個人牽著手走出教學樓。
走廊和樓梯上都有很多人,岑道州和喻挽桑挨得很近,他覺得心臟的地方熱熱的,他總是忍不住把眼神落到哥哥身上。姜其柯也考完了,看見他們,朝他們招招手:「班長,小少爺,考完試要不要到我家裡來看電影?」
「不去。」岑道州說。
「為什麼?這電影絕對好看,而且你肯定沒看過。張澤跟文樺也來。」姜其柯努力嘗試說服岑道州。
「就憑我是你爸爸,爸爸不想參加的活動就不去,不需要理由。」岑道州傲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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