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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幻想的對象……

岑道州看了一眼喻挽桑,他根本不敢說,甚至連那個答案到了嘴邊都很燙嘴。

「我知道正確答案,你糊弄不了我。」姜其柯說。

岑道州拿起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姜其柯確實知道答案,他也確實不敢說,他怕說了,他和喻挽桑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在乎喻挽桑,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姜其柯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岑道州喝了一杯酒就已經臉紅了。他也有意收手,打算就此為止。畢竟他也只是想要幫岑道州開個口子,否則以岑道州的性子,指不定以後喻挽桑都結婚了,他還不肯說一句喜歡。

可偏偏岑道州的運氣好像就從這一局遊戲開始就開始往下走,他連著輸了三盤。

他輸了的第二盤,有人問他:「小少爺,你第一次幻想的對象是不是在我們中間。」

這個問題,岑道州根本不敢回答,在場的人都是男生,他只要回答是,就會有人想到是誰。他根本不敢說。於是他又喝了一杯酒。

「你們怎麼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姜其柯說,「我就是隨口胡說的,我就是好奇才問,你們別為難他了。」

有人說:「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下次我們都不問這種問題了好吧?」

「別玩不起嘛,大家都只是鬧著玩的,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好了,也沒人說你什麼。」

「沒事,」岑道州放下酒杯,「我還能喝,你們可以隨便問。」

「小少爺這不是能喝酒嗎?喝了兩杯還清醒著。」周照說。

第五局遊戲,岑道州又輸了。他連著輸了三局遊戲。這一次贏的人是喻挽桑。

「第一次幻想,是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喻挽桑理所當然地問。

張澤好奇地問:「班長你連這個都要管的?你們倆也太那個啥了。」

周照補充:「曖昧。」

張澤點頭:「對,太曖昧了。」

岑道州手心裡都在冒汗,這個問題他能回答,只是他不確定他可不可以回答:「在姜其柯家裡,我們大家一起看電影。是一部韓國的小眾藝術片。後來我去了廁所……然後……」

岑道州到後面已經說話吞吞吐吐了,耳朵紅,臉也紅。

姜其柯暗自嘆氣,說:「他太可憐了。」

文樺聽到了,說:「什麼可憐?」

「岑道州可憐啊,他根本不敢對喻挽桑撒謊,可他要是說出來,他就跟被判了死刑差不多。」姜其柯說。

「然後怎麼了?」喻挽桑問他。

「然後我,我就,嗯,擼了。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你當時不也去廁所了嗎?你和張澤還有姜其柯,你們都去了廁所。我,我也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岑道州說。

不知道是不是喻挽桑的錯覺,他看向岑道州, 總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盛著一點委屈,好像在控訴自己欺負了他。

「嗯,我是去了。」喻挽桑說,「你不用喝酒,這題算你對了。」

岑道州鬆了口氣。還好喻挽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姜其柯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他還沒放下心來, 自己就被喻挽桑狠狠地瞪了一眼。姜其柯覺得莫名其妙,他怎麼著又惹到了這位一中最牛批的學霸?

喻挽桑已經把前後因果都串起來了,岑道州在姜其柯家裡看電影,結果就通過電影幻想了一點少兒不宜的東西,被姜其柯抓了個現行。小少爺臉皮薄,就求著姜其柯不要說出去,還主動去抱姜其柯。

姜其柯以此當做威脅。

不得不說,喻挽桑確實是有偵探的天賦,腦補能力一流。解題過程全對,答案全錯。

七月二十一日是喻挽桑的生日。喻家兩口子都不是會鋪張浪費的人,喻挽桑十六歲的生日,他們也只邀請了喻挽桑的姥姥來家裡吃了頓飯。

喻媽媽下廚,菜色特別好。岑媽媽給她放了天假。岑媽媽想著要給岑道州也放一天假,讓他別練習鋼琴了。然而岑道州拒絕了。

「你不想去給你魚魚哥哥過生日嗎?」岑媽媽好奇地問。

「想。」岑道州誠實地回答,可是比起去給喻挽桑過生日,他覺得自己還是少和喻挽桑親近比較好,如果喻挽桑不喜歡男性,那他這樣冒然地靠近他,是不是很不好?

「那今天媽咪給你放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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