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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姜其柯,因為你總是跟他在一起。」

「我很介意上回孫文文把你帶出去,我也很想問你,你們兩個說了什麼。但我不敢問。我怕問了,你說的是我害怕的答案,你要是真的喜歡上別人,我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天玩撲克牌,是我故意輸的。我故意把紙條放進紙箱子裡,我聽到了你和孫文文爭吵的聲音,猜到你們快回來了,所以故意輸的。」

岑道州的眼睛要闔上了,喻挽桑吻他的額頭和臉頰上的眼淚:「為了哥哥,不要睡好不好?」

不到半個小時,警犬就已經確定他們的位置。喻挽桑把岑道州先送了出去。送出去前,他伸手探了探岑道州的呼吸,確保岑道州還活著。

他想,他這一回,一定不會再讓岑道州躺在病床上等死了。

喻挽桑再次醒過來,是第二天的中午。

喻挽桑的腿骨折了。岑道州躺在他旁邊,做完手術清醒過來沒多久,現在還不能進食,嗓音也十分沙啞,意識也不是很清醒。

喻媽媽擰開保溫桶,給喻挽桑倒了一碗雞湯:「可算是醒了。」

岑道州睡在隔壁病床,正盯著喻挽桑瞧:「姨姨,這是你家的漂亮哥哥嗎?可不可以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喻挽桑奇怪地看他:「你不認識我了?」

岑道州好奇:「我以前認識你嗎?」

喻媽媽無奈地解答喻挽桑的疑惑:「州州車禍傷到了腦袋, 醫生說,術後四十八小時出現記憶模糊或者失憶的事情,是正常的。」

趁著喻媽媽在講話,岑道州伸手過去,夠喻挽桑的手。兩張病床挨得很近,或許是喻媽媽怕岑道州鬧,所以故意挪過兩張病床。

喻挽桑低頭,察覺到手裡被塞了一顆糖:「給我的?」

「哥哥,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你要跟我做朋友,可以嗎?」岑道州笑得特別燦爛地說。

第49章

喻挽桑失笑。

還好,小少爺不記得他在廢墟下說了些什麼。至少小少爺現在不記得了,否則他在岑道州這裡樹立的多年優秀哥哥的形象就要毀於一旦了。

「這孩子——」喻媽媽嘀咕,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看著岑道州,「醫生都說了,你還不能吃東西,你從哪裡找的糖?」

岑道州不說話,把腦袋蒙進了被子裡,蛄蛹了兩下,想要以此來逃避喻媽媽的說教。

晚上,岑道州就已經陸陸續續想起來很多事情。喻媽媽對他說了許多以前的事情,岑道州特別好奇地看著喻挽桑,他指著喻挽桑問:「他真的不是我哥?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話,姨姨你能讓他當我男朋友嗎?」

喻媽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雖說現在同性結婚的法案已經施行,但法案的紕漏仍舊很多。不說遠的,就光是來自不同群體的歧視問題,就已經夠難的了。

不少小公司甚至出過官方公告,絕不招納有同志婚姻經歷的員工。

她不願她疼愛的兩個孩子經歷這樣的磨難,卻又無法忽視他們的感情,不讓他們在一起。於是她只好說:「以後長大了,你們自己商量。」

後來姜其柯他們也來了。小孩子擠滿了病房。喻媽媽離開了,喻挽桑看見她胸口佩戴了一朵白色絹花。

舅舅看來是已經在那場煤氣泄漏的災難中去世了。

到第三天,岑道州就已經想起來了所有的事情。喻挽桑已經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他出院後,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特意過來陪著岑道州。

喻媽媽去給他們兩個買午餐,喻挽桑把岑道州的兔子布偶從家裡帶過來——岑道州這兩天在醫院裡,睡得都挺不好的。

「我想和你說話,」 岑道州把兔子放在旁邊,看都不看一眼。他長大了,不再需要兔子了,他的阿貝貝早就已經不是兔子布偶了。

岑道州說:「那天孫文文來找我。她說她喜歡我,我拒絕了她,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她和我吵起來,她問我敢不敢打賭,賭你不喜歡我。我當時不敢賭,沒想到回到包廂,你竟然玩遊戲輸了,打算親我——」

他頓了頓:「早知道,我該賭的。孫文文說,我贏了,她就給我溫泉酒店的招待券。」

喻挽桑詫異地看著岑道州:「你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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