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道州走出去兩步,忽然又回過頭,走回來,抓住他的手腕,又掐著嗓子陰陽了一句:「謝謝學長~哇,哥哥有這麼好的學長,真好。謝謝學長~」
喻挽桑的手勾著岑道州的手腕:「吃醋也不是這樣吃的。」
「那是怎麼吃?你教我?」
「怕你學壞,以後再教,」喻挽桑的手指和岑道州的手指十指相扣,「能夠這樣牽我的,就只有你。學長也不行。乖,別吃醋了。」
岑道州的心裡很甜,在哥哥的心裡,自己始終是特殊的。等明年,他進來讀大學,就可以找爸爸媽媽把宿舍安排在哥哥宿舍的旁邊,他可以和哥哥一起上學放學。
大學的專業課和高中的課程,似乎還有挺大的差異。以前他不會做那些難題的時候,都是哥哥教他的。所以他不怕,再難的課程,哥哥也會很認真地教他,他總能學會。
斯里蘭卡是熱帶季風行氣候,國內已經是九月初,天氣微涼,斯里蘭卡的溫度卻還是很熱。
他們到達科倫坡,入住酒店時,岑道州提議只購買兩間房間。
岑媽媽不願意,因為岑道州剛成年,他還喜歡喻挽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住在一個房間裡,多少會做一些越軌的事情。以前岑道州沒有成年,岑媽媽絲毫不擔心,因為她知道喻挽桑懂事,不會越界。
可是現在岑道州已經成年了,她不敢保證,喻挽桑是不是還會遵照和她的約定。
——剛猜到岑道州喜歡喻挽桑那會兒,她就找喻挽桑談過。喻挽桑答應她,絕對不會對岑道州做出不合適的行為,也會引導岑道州朝著正確的方向走。
「我想要和哥哥一起住,媽咪,我有選擇的權利。」岑道州拿著自己的護照和簽證,以及剛兌換的斯里蘭卡盧幣。
岑媽媽看向喻挽桑:「你問魚魚願不願意跟你一起住。」
岑道州期待地轉向喻挽桑:「哥哥你會跟我一起住的對嗎?」
喻挽桑把自己的護照遞給前台,用英語說麻煩給三間房間。
岑道州失落地站在原地,他和岑媽媽發生了爭執,自己一個人跑上了樓,用房卡刷開房間門,把自己關了起來。
岑媽媽說:「魚魚麻煩你上去幫忙看看,他要是一定要和你一起住,你答應下來也行。阿姨相信你。」
喻挽桑無奈地點頭答應,他自己都不那麼相信自己了。
上樓,他敲了岑道州的房間門。岑道州打開一條縫,他走進去,便被岑道州抵在牆角抱住。
「為什麼不和我站在一邊?我只是想要和你住一間房間,我又不會和你瞎搞,我媽擔心我幹壞事,就連你也不相信我的人品。」岑道州的手掌撐在喻挽桑身後的牆壁上,他的嘴唇蹭著喻挽桑的臉頰過去。
他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於是又用嘴唇蹭過去,再蹭回來。仿佛觸碰的地方有電流流過一樣。
喻挽桑的手掌落在他的腰上,很輕地往下一按,岑道州就不敢有動作了。
喻挽桑說:「你都有反應了,還不叫幹壞事?你媽媽擔心得沒有錯,如果我和你住一間房間,我們半夜肯定會幹壞事。第二天旅遊的時候,你就沒有心思去玩。」
「我本來就不是為了玩才出來旅行,要是我只是單純地為了玩,我就不帶你了。」岑道州嘀咕。
「所以你是為了幹壞事,才帶我的?」喻挽桑揶揄著問他。
岑道州憋得臉紅,在喻挽桑愉悅的笑聲中,他惱羞成怒地承認了:「就是為了找你幹壞事,才特意等你的。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反正我要欺負你。」
喻挽桑捏著他的下巴,示意他低下頭一點:「低頭,別一副任性妄為的小少爺模樣。在我這裡,你要是想要得到好處,就要低頭。」
岑道州乖乖低頭,嘴唇留戀地落在喻挽桑的臉頰上,有意無意地擦著。他被喻挽桑當小狗一樣馴,又忍不住像小狗一樣去碰一碰喻挽桑。
喻挽桑湊近他的耳朵,很輕地吹了一口氣,他輕聲說:「岑道州是臭流氓。」
岑道州的耳朵更紅了。
喻挽桑想到他們小時候,在小區的沙子堆里玩過家家。岑道州說要娶他。岑道州有了好的東西,第一個想著的就是他,他八歲那年,有一天去岑家玩,岑道州捧著自己的珍貴寶箱,到他面前,打開說,哥哥,這是我全部的財產,都給你。
——包括好多包過期的巧克力和餅乾。
酒店房間挺寬敞,打掃得也很乾淨衛生。
岑道州去洗了個澡,喻挽桑去找岑媽媽匯報了下情況,並且表明自己不會和岑道州睡在一個房間。
「你們到哪一步了?州州這個孩子,他平常老是用他爸的電腦搜一些電影看,還搜了很多兩個男生之間上.床的知識。我擔心你們……會……」岑媽媽欲言又止。跟一個小輩說這些,她仍舊覺得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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