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絕望的是,喻挽桑自己也不見得是個好老師,更非是有經驗的好學生,所以輔導岑道州做這種事情,完全不可能。
兩個差生摸索著進步的結果,就是進行到一半,又不得不放棄掉。
「還能進吧?」岑道州握著喻挽桑的手摸過去,「疼嗎?」
岑道州一用力,喻挽桑就喊疼。所以他們弄到凌晨兩點,最後也沒能成功。
兩個差生的互博,只剩下一片狼藉。如果這是一場考試,那他們距離連及格分數線都還要差上好多。
把床鋪收拾好後,已經是三點左右。
「真睡不著了,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菜?下回我要在上面。」喻挽桑鋪好被子,拍拍自己床邊,讓岑道州上來。
新被子軟軟的,也沒有奇怪的味道。
「你說好讓我當1,你不能說話不算好。」岑道州說。
「嘖……」
「而且你也不會,你不見得比我做得好。」
「夠了,別打擊我。」
岑道州正要去關燈,明天某人還要早起,卻因為心軟陪著他玩到了凌晨三點。
「先別關燈,」喻挽桑湊過來,「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岑道州靠過去,被子摩擦著的聲音特別小,但在深夜仍舊很明顯。
「這麼晚了,睡前要不要跟我接個吻。」喻挽桑盯著他。
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那麼漂亮,像是宇宙里的銀河被小偷偷光了,全塞進那雙望著他的眼睛裡了似的,盛滿明晃晃的愛意。
岑道州依舊轉身去關掉檯燈,燈驟然暗下來。
就在喻挽桑以為岑道州嫌棄晚上弄得太累時,岑道州在黑暗中,忽然壓過來,將他困在床踏上。
極其溫柔的吻落在喻挽桑的唇間。
嗯,是草莓味的。
在黑暗中,除了視覺,其他的五感都被放大,大到能夠感受到懷裡的這個人,究竟對他的(www.loushuwu.ccin日報的實習,一個月實習就給三百,也不包吃住,就差把白嫖倆字兒寫出來了。」
「你朋友真慘。」
「可不是,一比較是不是覺得好多了?」
從牛馬社畜混過一圈的喻挽桑:「牛馬之間還比較和自我安慰,真是喜人。」
恰巧這時一個平頭的小男生進來,蘇睿笑得不行,把剛才喻挽桑說的話,又說了一遍:「陽陽,過來看看你學弟,他太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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