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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挽桑拿起雜誌,重新看起來。耗費十分鐘,終於解決了一個重要難題:發現雜誌拿反了,並且成功糾正。

第77章

廚房裡,喻媽媽擇好菜,拿了根小蔥,讓岑道州摘著玩:「還叫我姨姨呢?不肯叫我媽媽?」

岑道州還不適應,彆扭著改口道:「媽媽。」

喻媽媽笑得很開心,這個她看著從小長大的乖孩子,終於成為了他們家的一份子。

喻家過新年,回了鄉下。喻爸爸負責開車,岑道州跟喻挽桑坐在後面,他們跟兩隻小麵包一樣,擠在一起,腦袋挨著腦袋,睡得特別熟。

喻媽媽說:「這倆孩子,昨晚怕是累壞了。州州工作上的事情多,以後你多幫著他點。」

喻爸爸嘿一聲:「我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文盲,能幫得了什麼?」

喻媽媽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著岑先生做事情,你學了不少東西。你能夠教給州州的,就要教。」

喻爸爸說:「這些不用你說。我能對他藏私?我是那樣的人嗎?」

車晃晃悠悠地到鄉下。岑爸爸去後車廂拎腦白金,和裝新棉襖的袋子,岑道州抱著一個裝玉手鐲的盒子,有些窘迫地走在後面。

「我送手鐲是不是不合適?」他悄悄地嘀咕,身體像一隻皮球一樣左右擺動,然後把盒子放到喻挽桑手上,「你就和姥姥說,手鐲是你送的。」

「給我幹什麼?怕她罵你鋪張浪費?」喻挽桑替他抱著盒子,空出另外一隻手來牽他。

「沒有。」

「那盒子給你。」

岑道州改口,像是皮球被戳破了,泄了氣:「好吧,有的有的。你讓姥姥罵你吧,別讓她罵我。」

喻媽媽走在前頭,見他們兩個沒跟上,回過頭叫他倆:「磨磨蹭蹭的,推磨呢?」

岑道州趕緊跟上,鞋子踩到一根像蛇一樣的枯樹枝,嚇得他又往後躲到喻挽桑身後:「我等你。」

「你被嚇到了,膽子真小。」

「我沒見過這種樹枝,我把它當蛇了。」他一本正經地狡辯。

姥姥一早得知他們過來,早就在忙著做菜了。

炊煙從煙囪里升起,院子裡小貓在枇杷樹下打鬧。姥姥的毛線團被一隻黑色小貓用爪子從籃子裡勾下來。

岑道州過去制止小貓,把手裡拎著的一袋子貓糧扯開,拿了幾顆貓糧在手上,嘴裡喚著咪咪。小黑貓警惕地看他,腦袋一歪就繞過他走了。

岑道州失落地又去喚別的咪咪。

喻媽媽看得可樂:「你真是找了個活寶結婚,以後這日子可就不無聊了。」

喻挽桑在院子裡幫喻爸爸摘柿子。聞言,他停下來,拿了個最大最好看的英俊柿子,走到岑道州身邊,遞給他。

「獎勵你的。」他說。

「獎勵我什麼?我今天什麼都沒做。」捧著大柿子,岑道州就不去理咪咪了。

他的下巴墊在喻挽桑的左肩膀上,把柿子放在喻挽桑的右肩膀,「哥哥你不准動,你動了的話,柿子就會掉下來。」

「掉就掉。」

「可是這是你給我的柿子哎,你捨得它掉?」

喻挽桑推了推他,沒推動:「好吧,我不捨得。」

他一副馬後炮的樣子,說:「嘿,我就知道。」

喻爸爸還在柿子樹上。

這是矮柿子樹,得爬上去摘。底下接柿子的人沒了,他被晾在了樹上,快要被風給風乾了。

姥姥端來兩碗熱茶,第一碗她端給了岑道州。她說她喜歡這個孩子。

喻媽媽找她討茶吃,姥姥說前兩碗茶,要給新人吃。喻挽桑端了茶,捧在手裡。

茶湯是淺色的,茶葉立在裡面。並不是特殊的茶。但裡面藏了一顆酸梅子。

岑道州在不遠處哄小貓,有一隻小貓躲到走廊地板下的空隙里。他蹲下來,左右轉換位置去看小貓,像一朵不安的小蘑菇。

姥姥坐在板凳上,盤著手裡的毛線:「以前州州第一次來我這兒,看見別人結婚。我說那是新人,他就問我,什麼是新人。我和他說了什麼是新人後,他就說他要跟他哥當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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