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起紳士法則,要尊重女性意願:「好嗎?」
「好的。」她身體輕顫,聲音亦染了幾分喑啞,「當然好,謝謝你,硯時,我……沒想過會有,我很高興。」
她綻開笑臉,臉色比適才情動時更紅,竟興奮到語無倫次:「我可以問嗎忙完這陣是多久?我要準備些什麼?我上月初才辦護照,到時能拿到嗎」
她一直很好哄,無論他送什麼禮物,都會開心,但這種程度的激動雀躍還是第一次,像拿到壓歲錢的小孩子,一年一次,珍惜又珍貴。
許硯時開始覺得好笑,一件平常事罷了,本來就是應該的,但一轉念,又有點心疼。或許在他們的婚姻中,她受的委屈,不光是因為他家裡人的怠慢貶低。以前,他也沒有真正進入丈夫的角色。
就像何銘跟他說過,作為丈夫,讓妻子衣食無憂是責任,更重要的是用體貼和寵愛成全她們的臉面。單就這點講,他確實做得不好,失責也失職。
許硯時半晌沒答應,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有重量。簡檸以為是自己太聒噪,他不知該如何回應,有些尷尬的住了口,生硬轉移話題:「米飯好了,我去炒菜,先吃飯吧。」
剛轉身,手腕又被他拉住。
跟剛才一樣,他用力抓著她,目光筆直專注,卻不是平素慣有的平淡冷寂,情緒翻滾,星火燎原,帶著難掩的慾念。
簡檸微怔了下,他已欺身上前,觸不及防,她就被禁錮在堅硬的臂彎里。
下意識抬頭的一剎,他的吻虔誠壓下,清醒纏綿間,她身體陡然騰空,耳邊有風聲,還有他喑啞曖昧的一句:「我們先吃點別的。」
第26章 第26章床上床下都累,我怕你跑……
許硯時要得比平常兇狠得多,幾乎是抵在簡檸的臨界值,每次貫入都又狠又准,如掃蕩無人之境。過往經驗讓他輕鬆掌控住局面,頻率和力道把握精準,最大限度愉悅自己,也取悅她。
簡檸被壓制,起初還有哭泣求饒,迎合也似被牽著鼻子,漸入佳境後,一切不和諧的口是心非被滾燙體溫裹挾,她頭腦昏聵,神魂飄然,一步步陷入激流旋渦。
結束後,簡檸睡了沉沉的一覺,夢裡紛亂,感覺過了很久,醒來看時間才一個多小時。
更意外的是許硯時居然陪著她一起在床上消磨,不僅躺在她身邊,輕攬著她,讓她枕在他臂彎,工作狂難得不處理公事,一心一意專注看她。
是,他就是在看她,還作弄她。如果不是他手不安分在她身上作亂,帶著涼意的薄唇時不時啄在脖頸,臉頰,連鎖骨耳後都留下印記,她也不會這麼快醒來。
見她睜開眼睛,表情茫茫然,許硯時眼裡有光芒迸現,溫和問:「睡醒了?」嗓音低沉,猶帶著事後的一點懶散。
他在這事上雖不算克制,要得頻繁不說,說是控制力道,其實也只是不在明面上給她留下印記,衣服擋住的地方,指印和吻痕交錯,若是不經事的人看到,恐怕會疑心她遭遇家/暴。
雖然這樣,丈夫的責任之上,他還有紳士風度,每次做完絕不會立刻走人,在短暫的賢者時光里,總是會給她一個懷抱,讓她漸漸平息生理上的餘韻。
但簡檸覺得,未有一次,有此刻這般的纏綿繾綣。
不自覺往他懷裡又靠了點,抿著唇角也自覺微微上揚,輕聲問:「你……是不是很餓?」
她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何況他連續兩頓沒吃。
許硯時瞧著她:「你還餓?」
簡檸「嗯」聲,剛想跟他商量要不先起床吃飯,瞧見他唇邊意味深長的笑意,瞬間明白自己被捉弄,立刻辯駁:「我說的是肚子餓。」
「我也說的肚子餓,你想到哪兒去了?」許硯時認真臉,低頭湊近她耳邊,「至少我了解自己的實力,你不可能還有其他地方餓。」
熱氣侵染,激起陣陣酥麻,她本能縮脖子,卻被他扣住後腦:「如果實在有,我再補個工。」說著,作勢就要拉她的腿……
簡檸連忙阻止,誠意認輸:「沒有,沒有,你每次都……很厲害。」
「就這樣?」他好似對答案不滿意,翻身困她於下,目光幽深,「再給你個機會,我數到三。」
「……」
「一……」
「你每次都厲害,都給很多,我每次都吃得好飽。」她望著他,抵抗姿勢,誠意十足,「今天,尤其……滿足。」
單論五官,她不算那種傾城絕代的大美人,勝在耐看,有辨識度,有小小的不完美,比如鼻子不夠挺。但優點更明顯,比如輪廓不過分深,更有東方美人的端莊柔和。
尤其她皮膚實在太好,白皙細膩,素顏也乾淨通透,即使咫尺之距,也難得瞧見毛孔。可能是剛做完的緣故,臉色比平素紅潤,目光水潤明澈,卻帶著絲入骨的嬌媚,溫柔綿軟,像一隻月齡奶貓,搖尾乞憐。
許硯時怔了下,有些朦朧的動心,停頓兩秒才俯身親她,淺嘗即止:「算你過關。」
簡檸吁口氣,跟他商量:「那我們起床好不好?我真的……」她把「餓」硬吞回去,「想吃東西。」
許硯時看眼時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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