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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拍拍郁家雋肩膀,又再添柴:「趙小姐是跟許總來的,齊少哪兒知道虛實,郁少不如直接問許總。」

被他這一拱,郁家雋立刻反應過來,許硯時是誤會了,立刻解釋:「許總您別誤會,我再不知趣也不會肖想您的人,不信您問齊少。」

齊跡被點名,心裡煩得不行,作為主家又不得不出面調和:「烏龍一場,是我會錯意,郁少問的其他人,並非趙小姐。」

許硯時寸步不讓:「他問的誰?」

「哦,簡檸。」齊跡以為他是不信,拉齊修勉背書,「夏舒的朋友,兩人一起來的,我剛也提醒過郁少,人家有男朋友,讓他別亂打主意。」

許硯時眼眸半眯,不置可否。

郁家雋冷笑說:「有男朋友怎麼了,就算是已婚,我看上的人一樣弄到手。」

齊跡瞥他一眼,悠悠說:「話別說太滿,她男朋友不是一般人,小心最後被送進去,哭都沒地方哭。」

第34章 第34章我想做,現在就要!……

齊跡瞥郁家雋一眼,悠悠說:「話別說太滿,她男朋友不是一般人,小心最後被送進去,哭都沒地方哭。」

郁家雋神色一頓,旋即笑開:「聽意思,齊少認識?」

「認識談不上,名字倒是熟。」齊跡說,「前年北城那樁標的千億的離婚案鬧得滿城風雨,涉及刑事,所有人都以為女方必輸無疑,最後卻贏了。那位一戰封神的宋律,就是她男朋友。」

原來只是律師,郁家雋不屑:「做律師的,想必家世平平。」

「郁少難道沒聽過一句話,萬丈高樓平地起,有些人就是因為毫無背景才可怕。置之死地而後生說的就是這類人。」

齊跡本意只是想搓一挫郁家雋銳氣,提起宋嘉遇卻自帶三分欽佩:「你隨便查查宋嘉遇經手過哪些案子,就知道他有沒有本事送你一程。」

「不信,你今天動他女人試試。」

郁家雋啞口,當初北城那樁案子鬧得頗大,涉及內幕眾說紛紜,尤其男方家族勢大,聘請的律師團都是精英,圈內有名的大狀都避著女方。

必輸無疑的一場官司,最後關頭居然逆風翻盤,他不是沒聽過宋嘉遇的名號。尤其那並不是個例,所以才了有如今富豪圈爭先恐後的追捧。

「這麼說,美女有點想不開啊。」郁家雋能屈能伸,嘆口氣,非要

討些便宜,「跟在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身邊,就不怕哪天黃土枯骨,被算計得渣都不剩。還不如跟了我呢。」

「跟你?」齊跡像聽到笑話,笑得手抖,「別妄想了,就算沒宋嘉遇,人家也看不上你。」

「……」郁家雋無語,齊跡今晚是吃錯藥了,給他一台階下很難嗎?

他當下斂了笑,語氣也重了,「齊少這話我聽不懂了,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事論事,實話實說。」

齊跡都難得找藉口,直言不諱,見郁家雋臉色冷白,已在發怒邊緣,又來了記釜底抽薪,「若是郁少覺得萬事都能靠錢解決,不如先像杜少一樣先去蘇富比拍顆粉鑽奉上,再問佳人願不願意給你機會。」

齊跡口中的杜少人稱港城鋪王,即使在富豪扎推的港城,杜家的家族財富也能擠進前十,絕對的豪門望族。杜少曾經也是有名的玩咖,流連花叢,走腎不走心,流傳最廣的一則奇事,是他曾在一平平無奇的姑娘身上失手,久攻不下,莫名動了真情,豪擲數億拍得一稀有粉鑽奉到佳人面前,只因佳人心有所屬,仍被無情拒絕。

「一個正直善良,勇敢忠誠的普通人,但有朝一日一定可以出人頭地。」

據說佳人原話,杜少從此封心鎖愛,退出江湖,老老實實做繼承人去了。

郁家雋被這句懟得氣焰消退,不可置信:「你說簡檸?因為宋嘉遇?」

齊跡輕笑,一起盡在不言中。

郁家雋訕笑,陰陽怪氣:「不錯嘛,守得雲開見月明,美女有眼光。」

兩人你來我往,劍拔弩張,都沒注意到一側的許硯時臉色同樣陰沉,得賴於遊刃有餘的把控力,才暫時做到不動聲色。忍到故事落幕,才抬手給兩位倒酒,一人三杯,不偏不倚。

齊跡,郁家雋不解,齊齊看向他。

許硯時笑容如沐春風:「我看兩位吵累了,喝杯酒潤潤喉。」

這是要親自給剛才的事翻篇?齊跡有點慚愧,剛才光顧著貶郁家雋,說飄了怎麼把正事給忘了,待會兒肯定被小叔叔念叨。

不過,潤個喉,三大杯是不是太多了點?

他剛想推辭,抬眼對上許硯時冷淡眼眸,驀的感覺難以開口,下意識就端起杯子。

郁家雋受寵若驚,許硯時對他來說差不多就是一金主,想都沒想立刻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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