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是兩個月後,她跟李律師去北城出差,事情辦完恰好是周末。李律說要去見一位老友,提議多留一天,周日再返程,還貼心給她和另一位助理律師批了一小筆經費,用於第二天吃喝玩樂。
這算是變相的獎勵,兩人欣然同意,第二天在外吃吃喝喝一整天,晚餐後才回酒店休息。
簡檸剛想洗漱,意外接到鄧女士電話,對方說自己也在北城,手上有個不錯的案源想交給她做,問她能不能過去一趟。
鄧女士
給的地址是一家五星酒店,簡檸短暫遲疑,見時間尚早,對方言語間客氣又誠懇,才答應下來。
她打車過去,進到房間才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位中年男士。見她神色微凝,鄧女士忙解釋對方是她親弟,這次案子的實際當事人,之所以約到酒店是因為自己生病,不宜吹風。
簡檸見對方確實一臉病容,那位男士看上去也溫和儒雅,很正派的樣子,便打消顧慮,專心跟兩人討論案情。
案情跟鄧女士在電話里講的有些出入,比簡檸預想難度大很多,等徹底理清思路,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她提出告辭,因為講話太多,聲音都有些啞。鄧女士忙抱歉,給她倒了一杯茶。
茶是普通花茶,泡在茶壺裡,三個人一人一杯,簡檸完全沒想過會有問題,喝完便從沙發站起,準備離開。
鄧女士卻突然說有份資料忘了給她,讓她稍等。那間房是個小套房,一廳兩臥,簡檸看著鄧女士進了臥室,約莫十分鐘,她的身體突然開始發熱。
很奇怪的燥熱感,從腳心升起,蔓延整個身體,尤其雙/腿/間好似有一團火,卻燒出難耐的濕潤。頭昏眼花,她身體不受控的晃了下,下意識扶住沙發才穩住身形。
中年男人過來拉她手臂,溫和問她怎麼了?她說頭暈,他便要扶她去臥室休息。
簡檸有些不受控制,意識明明是拒絕,腳卻忍不住跟著他挪步,她聽到自己逐漸清晰的呼吸聲,眼前光影晃動,敞開的臥室門像是一個巨大黑洞,是海底巨鯊露出獠牙的巨口。
恐懼在瞬間裹滿全身,意識紛亂糾纏,只心底一個「逃」字分外清晰。
她顧不了太多,條然操起手邊一個花瓶,衝著男人的頭狠狠砸過去,觸不及防之下,男人被砸得脫了力,後退兩步摔在地上。
她轉身就朝門口跑,手剛放上門把手,鄧女士聞聲從臥室出來,雙手抱住她腰往後一摜,她就摔在地上。
簡檸抬頭,只對上對方狠厲目光,陰沉著臉讓男人來幫忙。男人卻遲疑,囁嚅說了句:「姐,要不算了吧?」
鄧女士大怒,一邊咒罵他,一邊拿出繩子想要綁住她。
從二人吵鬧的隻言片語,簡檸聽出鄧女士設計她是想藉此籠絡自己出/軌的丈夫,那位男士不太同意,卻更捨不得財大氣粗的姐夫,才躊躇不前。
簡檸知道突破口在男人身上,當即厲聲對他發難,表明如果他們放她走,這事就此揭過,如若不然,她一定魚死網破。
男人似被說動,在鄧女士堵住她嘴往臥室拖時,再次出手阻止。
簡檸瞧出男人沒有主見,阻止只是出於害怕,隨時有被鄧女士說服的可能,她不敢抱有僥倖,趁兩人爭執,奮力抓起地上一塊碎瓷片,往鄧女士臉上扎去。
鄧女士驚呼一聲,本能往後倒去,手仍然死死抓住她胳膊,簡檸心一橫,反手用力扎在鄧女士手上。胳膊一松,她爬起來打開門,就往外面跑。
這時候她已經處於意識混沌的狀態,身體灼熱,頭腦發昏,行為已然不受控制,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慾念幾乎將她吞沒,脈搏中跳動著孤注一擲的原始衝動。
她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要去往何處,只憑著殘存的一點理智,在走廊上衝撞奔跑。
她隱約聽到鄧女士叫囂的聲音,怕再被抓回去,見眼前有道門,立刻抬手拍上去,不料門沒關嚴,因為太過用力,她摔了進去。
身下綿軟,她摔在厚厚的地毯上,還不及回神,鄧女士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外,她心下驚懼,奮力爬起來,反身重重關上門。
後背抵在門後的一刻,簡檸汗如雨下,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胸腔,一下一下似要震穿耳膜,身上的熱度更是有增無減,燒得她意識模糊,似隨時都會暈過去。
「誰?誰在門口?」
一道低醇男聲響起,帶著輕微的喘息和警惕。
簡檸循聲抬頭,被屋裡如晝的亮光刺得迷了眼,滿目奢華,仿若入夢。她呆愣著喘息,極力克制著身體的躁動,想解釋,張嘴卻吐出一聲呻吟。
難耐至極,也難堪至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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