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斯羽中間插的那腳又是什麼意思?讓她同時對許硯時失望,那她們怎麼就肯定許硯時會推開她,救趙斯羽呢?
他們就那麼肯定許硯時對趙斯羽的感情會超出他的三觀責任?
看出她憂心,宋嘉遇說:「當天第一個撞向你的人,不止嗑藥,還罹患重症,因為傷到頸椎,最後沒搶救過來。」
簡檸霍然抬頭看他,這些後續事,她完全沒有關心。
宋嘉遇:「你可能還不知道,良恆所出事了,趙剛幾年前辦的一個案子有個嚴重的法律漏洞,本來被他掩蓋得很好,不知道當事人怎麼會突然發現找上門,他們面臨巨額賠償,很可能傾家蕩產。聽說趙斯羽這些天一直在找關係周旋,但都被人搶先一步截胡了,那人出手果斷,明擺著要趙家翻不了身。」
宋嘉遇暗暗握拳,即使來找簡檸前已有決斷,此刻內心依舊天人交戰。
他猶豫過,甚至卑劣的肖想過,既然滑雪場的事讓簡檸對許硯時心存芥蒂,哪怕他什麼都不做,只需要平時多關心她,陪伴她,她心裡的天平或許就會偏向自己。
但他做不到,他無法瞞著她,不是受不了自己的卑劣下作,而是忍不了在她臉上看到一分落寞,是她的每一分不開心,都讓他倍感煎熬。
他想清楚了,既然這段婚姻是簡檸在意的,許硯時是簡檸在意的,那他為什麼不能真心實意的去成全,他想陪在她身邊,目的不也是想要她幸福快樂嗎?
宋嘉遇定了定神,再看向簡檸時,神色已經很平和,像一位普通好友一樣規勸她:「我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不要再被這件事困擾,既然許總在查,說明他也是受害者。你不妨多給他時間,他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
自秦方慧執掌智慧集團,每年都會辦一場晚宴,既以集團之名廣宴南城政商名流,也是她個人的名利場。
在商言商,能被邀請的不是上市集團總裁,就是一流豪門家主,比如沈家和賀家,像是陸晟、何銘家這類末流豪門從來沒有資格。
連許家也是許馳洲掌權後才被邀請,反倒是許硯時從三年前高瓴冒頭壯大,就一直被秦方慧欣賞,年年盛情親邀。
今年也不例外。
秦方慧給每家都發兩張請柬,一張署名,一張空白,任由受邀者選攜一人參加。但通常很少有人攜伴侶前往,都是帶公司高層或者繼承人過去,聯絡關係的名利場,自然是要物盡其用。
人盡皆知,秦方慧不是靠太太圈能交際的。
前兩年許硯時沒有跟簡檸提,今年收到請柬第一時間問了她意見。
「周五晚上陪我去秦董的晚宴好嗎?」他語氣難得帶上幾分期待,從背後抱她,「秦董去年還問起過你。」
簡檸翻看
請柬的手指一頓:「秦董怎麼會問起我?」
「秦董知道我結婚了,問我怎麼沒帶你去。」許硯時嘴唇碰了碰她耳朵,不太正經,「我答應今年帶你去,總不好食言。」
「秦董大概就是隨口一問,哪能記到今年。」她在他懷裡轉身,笑說,「你帶何副總去才是物盡其用。」
何煊是高瓴負責搜索和發展業務的副總,十分優秀幹練的女性,簡檸大學時還特意跑去看過她的辯論賽。
許硯時知道她不喜歡應酬場合,沒勉強,狀似無意說:「陸晟跟我求這張請柬,說想去見識,你不去,我就給他了。」
簡檸對上他目光,明明無波無瀾,卻似有種鄭重其事的報備意味。
她輕嗯了聲,許硯時見她唇色有點白,問:「聽方姐說你這幾天胃口不好,身體不舒服?」
「沒有,只是胃口不太好。」
簡檸悄悄抿唇,因著醫生說前三月要禁房事,沒完全確定前,她只能以身體不適搪塞,拒絕許硯時親近。
也不知是否有心理因素,這幾天孕反逐漸明顯,早晚噁心乏力,渾身不舒坦,看著真有幾分病態。
「家常菜吃多了也會膩。」許硯時不疑有他,提議說,「明晚我們出去吃。」
「明晚你不是有應酬?」
「不重要,可以推掉。」
簡檸猶疑,她這幾天上班都是強撐,下班只想回家躺著,許硯時沒看到還好,面對面的吃不下,怕更是要問東問西。
「不用了,方姐今天還說學了新菜,明天正好試試。」她扯了個藉口,不忍辜負他一番美意,商量著說,「要不然周末出去吃,方姐放假,我正好偷個懶。」
她難得撒嬌一次,許硯時自然依她。
周五下午,簡檸去醫院做了B超,雖不是全然計劃得來的孩子,被醫生親口確定懷孕的那刻,她還是感受到了別樣的喜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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