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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灑下,長公主府一片靜逸。
容蓁前腳剛踏入內室,還未來得及換下繁瑣的頭飾,便覺腰間一緊,熟悉的氣息將她籠罩。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阿蓁。」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悶悶地響起。
蕭譽從身後將她緊緊擁住,下巴抵在容蓁的肩窩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縈繞在蕭譽鼻尖,讓他心神蕩漾。
容蓁褪去紫色外衫,只著一件月白色繡蘭花的裡衣,身段婀娜。她微微側過頭,便能看見蕭譽緊蹙的劍眉,以及那雙寫滿了「我不高興」的深邃眼眸。
「怎麼,還在生氣?」容蓁輕笑著問道,聲音柔媚入骨。
蕭譽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悶悶地說道:「阿蓁方才在宮門口,可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本王留。」
「那般疾言厲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當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他語氣幽怨。
容蓁聽了,不由得覺得好笑。她輕輕掙了掙,卻被抱得更緊,「鬆開些,我透不過氣了。」她嗔怪道。
蕭譽稍稍鬆了些力道,「阿蓁,你方才……可真不像是在演戲。」
容蓁轉過身,面對著他。她伸出纖纖玉指,點了點蕭譽的鼻尖,「你呀……」
她笑著,眼波流轉,嫵媚動人,「你知道,我是在演戲給那些人精看的。」
蕭譽看著眼前絕美的容顏,心中的那點不快早已煙消雲散。
「若是不演得真一些,又怎能騙過那些老狐狸?」容蓁的目光清澈而明亮。
蕭譽與她對視,心頭微微一震。
他知道,容蓁說得沒錯。那些朝堂上的老臣,個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稍有不慎,便會被他們看出破綻。
可他就是……
就是見不得她對自己冷漠,對別的男人好,哪怕只是演戲。
容蓁見他沉默不語,以為他還在生氣,湊上前去,在蕭譽唇上輕輕落下一吻。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現在,還生氣嗎?」
容蓁笑盈盈地望著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蕭譽心跳如擂鼓,一把將容蓁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容蓁輕笑,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在他耳旁呼氣道:「王爺莫不是忘記自己身上的傷了?」
蕭譽抱著容蓁將她放倒在床榻上,欺身壓上去的動作頓住,呼吸粗重,胸膛起伏不定,似是在竭力壓抑著體內翻湧的情潮。
眸色暗沉如漩渦,其間翻滾著濃烈的情|欲,恨不得將身下的人吞噬殆盡。他喉結滾動,粗重的呼吸灑在容蓁的臉上,帶著炙熱的溫度。
容蓁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月白色的裡衣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膚,在暖黃的燭光下,更顯誘人。
她感受到
了蕭譽灼熱的視線,卻並未躲閃,微微揚起下巴,亦是呼吸微窒,媚眼如絲,長長的睫毛顫動,像蝴蝶的翅膀,撩撥著蕭譽的心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灼熱氣息,以及緊繃的肌肉中蘊藏的強大力量。
室內一片靜默,唯有兩人交纏的呼吸聲,一聲緊過一聲,曖昧的氣氛在無聲中蔓延。
窗外,幾株早桂已然綻放,微風拂過,送來陣陣幽香,卻吹不散這滿室的旖旎。
「殿下,秦公子差人送來帖子,邀您出城賞花。」芯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宛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將蕭譽的**澆滅了大半。
他猛地回過神來,眼中的情慾漸漸褪去,恢復了一貫的清明。但身體的反應,卻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
容蓁眸光閃動,看來有人上鉤了。看著蕭譽那副隱忍的模樣,心中暗自好笑。她故意輕咳出聲,輕輕推了推身上的人,「王爺,還不起來?」聲音帶著一絲慵懶沙啞的魅惑。
蕭譽只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深深地看了容蓁一眼,眸中欲/色未褪,卻多了幾分隱忍。起身坐到床榻的一旁。
容蓁坐起身,攏了攏有些凌亂的衣衫,「讓秦公子稍等,我換身衣服便去。」
「是。」
芯紅應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室內再次陷入沉默,只是這沉默中,卻少了方才的劍拔弩張,多了一絲尷尬與微妙。
容蓁偷偷抬眸,飛快地瞥了蕭譽一眼。見他端坐在那,面上雖已恢復了慣常的冷峻,但微紅的耳根,卻泄露了他此刻的心緒不寧。
第135章 莊子他分明就是仗著現在是南疆王,不……
容蓁換了身藕荷色繡玉蘭花的褙子,外罩一件月白色披風,挽飛仙髻,斜插赤金紅寶步搖,整個人清麗脫俗,不失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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