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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保小,是將難產的孕婦肚子剖開,將嬰孩取出。過程簡單粗暴,都是嬰孩活,產婦死。

作為母親,赫舍里氏當然下意識的選擇犧牲自己保全孩子。雖說和康熙、孝莊皇太后的目標一致,可不是赫舍里氏先選擇,而是康熙率先做出選擇,透露著康熙的薄涼。

都說康熙偏疼他這個太子,縱得他越發肆意妄為,自私涼薄。實際上,呵,他這個太子啊,不過是傀儡是靶子,當初之所以立尚在襁褓之中的他為太子,除了生母去世外,更多的是康熙為了穩固大清江山,向前明餘孽表明大清後繼有人。

政治方面的權衡絕對大於父子之情。而且說到父子之情,呵,說是康熙親自撫養他這個太子直到成年。實際上照顧他的,還不是奴才們。

康熙呢,每天能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陪伴他,都是極讓人意外的事情。畢竟康熙不光白天要忙碌於政事,夜裡也要忙著為愛新覺羅一脈開枝散葉。只能說超級辛苦,不愧是康熙。

「...少年夫妻,一路扶持?就是這樣?」石蕊不可思議的咋舌。「要是換做我是皇額娘的話,我會恨死康熙和太皇太后吧。」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胤礽又道:「其實我上上輩子的疙瘩,並不只是這點。我介意的,從來都是他一廢太子時,說我生而克母,驕奢淫逸。呵,我的一切都是他給與的。說收回就收回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將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否決。」

「他沒有心。師弟,我們師姐弟好好的過日子,不理會他。」

「嗯。好好過日子,不理會他。」說到這兒,胤礽突然又笑了。「師姐,其實我以為你又要勸我,不要隨隨便便的鹹魚躺。」

「哎,凡事都有例外嘛。」石蕊很認真的說道:「我好歹是合歡宗的大師姐,師門第一條守律,要無原則的愛護底下的師弟師妹們。如今來了這方世界,世界就只剩下師弟這麼一位親人,自然要無原則的站在師弟這邊。況且,師弟有何錯?錯在有康熙這麼個爹?」

「還錯在有愛新覺羅·胤禔這麼個棒槌大哥。」胤礽輕笑起來,顯得有些狹促的道。「師姐你說,愛新覺羅·胤禔什麼時候才會發現,他只是納蘭明珠和索額圖爭權奪利的工具人兼最佳擋箭牌?」

「等他不會動不動,就氣得跳腳的時候?」石蕊不怎麼確定的猜測。

「哦,那可就有得等了。」胤礽嬉笑:「愛新覺羅·胤禔他啊,一輩子都幹不了莽的性格。當然了,不光他莽,老四、老十三甚至老十四都莽。」

愛新覺羅·胤禛就不說了,可是愛新覺羅·胤祥和愛新覺羅·胤禎,不光莽還是和愛新覺羅·胤禔一樣的棒槌。

他被廢了時,胤禔上跳下竄,甚至還搞出了術士,成功坑了胤禩一把。而胤祥和胤禎呢,前者摻和進『不得了』的事情里,沒能幫到胤禛不說,還把自己莽進了養蜂夾道。

愛新覺羅·胤禎呢,則是幫著外人一起坑自己嫡親哥哥,把嫡親哥哥坑得不要不要的同時,還把自己坑去了守皇陵,間接造成胤禛和德妃娘娘徹底的撕破臉皮。

「其實...我也挺莽的。」

說到這兒,胤礽更加有了興致,將還能記得清的上上輩子的事情,說給石蕊聽。石蕊聽得目瞪口呆,等胤礽說完,便下了判斷。

「九龍奪嫡,實際上就是大阿哥黨和太子黨之間的黨爭吧。」

「可以這麼說。」

「說到底,還是納蘭明珠和索額圖兩人不是個東西。師弟你呢,上上輩子被困於紫禁城,不像其他皇子阿哥可以出宮建府拉攏人脈,手中能用的除了赫舍里氏、瓜爾佳氏一脈外,就是康熙給與的。結果信任的手下為了權利玩背刺,簡直神一般的豬隊友。」

「沒事。我坑了索額圖。」胤礽將自己告訴康熙,索額圖除了給他送女人還送清秀小太監的事兒說給了石蕊聽。末了還笑出鵝叫聲,表示索額圖絕對被康熙私底下罵了。

「瞧著吧,索額圖絕對會萎靡一段時間的。」

這話倒沒有說錯,被康熙罵了一通的索額圖的的確確萎靡了一段時間。而康熙罵他,也是有技巧性的,最起碼沒有暴露出是胤礽告的狀。

於是乎,萎靡了一段時間的索額圖,在發覺胤礽和赫舍里一脈有疏遠的跡象時,頓時急了。忙叫了自己的妻子佟佳氏進宮求見太子妃。

這就有意思了。

怎麼說呢,論親疏,索額圖只能算是胤礽外家,隔了房的長輩,自然是比不過親外公赫舍里·噶布喇和親外婆鈕鈷祿氏。偏偏索額圖的妻子遞牌子請安,沒叫上胤礽的親外婆鈕鈷祿氏,就有點......那個了。

而且吧,最最有意思的還是,赫舍里·噶布喇的一雙兒女都進宮了,一為元後,一為平妃。而索爾圖的一雙兒女,前者赫舍里氏·烏雲珠,字蕊仙,嫁給了大學士伊阿桑...

伊阿桑是誰,滿洲正黃旗人,清初著名大臣,頗受康熙看重。

小女兒赫舍里氏,則嫁給了李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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