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胤礽說什麼意外,皇家沒有意外可說,就算有,胤礽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上上輩子好像就是因為長生的死,他率先對康熙起了隔閡,他懷疑是大阿哥黨的傢伙動的手,康熙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沉默幾天後直接把他叫到跟前大罵了一通。
這輩子,在他和師姐的聯手呵護下,長生、和曦、和曖三崽兒定然茁壯成長。
是石蕊的功勞,誰都不能扼殺。
胤礽超級信任石蕊,卻並不信任林佳側福晉,或者說除石蕊以外的女人,胤礽一個都不相信。不是被害妄想症,勝似被害妄想症。
胤礽默了默,「現在,至少現在,林氏你不能養和昭。」
「和昭?」林佳側福晉幾乎攥爛了手中帕子。「臣妾連臣妾生的叫什麼名字,今兒才知道。」
「那要怪罪奴婢的不經心了。」胤礽神色冷淡,一點都沒有語氣里透出的溫和。「不過想來奴婢也是為了你好。坐月子的時候,多思多想,對身子不好。」
林佳側福晉眼眶兒更紅了,眼淚要掉不掉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臣妾知曉,以後定然常常厚著臉皮,去打擾太子妃,去看望和昭。」
「這樣就好,孤也不瞞你。」胤礽想了想,這樣說道:「孤只知道偌大的毓慶宮早就成了篩子,只知道太子妃全心全意的為孤,會將和昭照顧得妥妥噹噹。」
「太子爺,臣妾知曉,臣妾更知道太子妃是好的,怪不得太子爺願意為了太子爺修身養性......」
「哦,那你看得挺準的。」胤礽垂目,卻轉而說林佳側福晉累了,讓人帶著林佳側福晉回去休息。
林佳側福晉超級不情願,卻還是被冷酷無情的胤礽給請了回去。而林側福晉一走,胤礽反倒停留在原地,靜靜的站了好一會兒。
顯然在思考人生。
不過思考的卻是別人的人生。
天殺的康麻子,天殺的兄弟,他阿瑪的,就是因為他們,導致他的鹹魚人生一點都不鹹魚?
這是鹹魚?
非明被用鹽醃製後又被下油鍋炸得兩面金黃。
酥脆可口且美味兒,就是不鹹魚!
「哎,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還有師姐,想來師姐也厭煩了現在的生活,孩子雖好,但養起來也好麻煩。幸好林佳氏生了的女兒。奇怪,為什麼孤會覺得,她該生兒子的。」
想不明白為什麼,胤礽也沒有繼續想,哪怕沒有任何人,敢打擾正在思考人生真諦的他。
胤礽站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轉頭徑直回了正院,繼續過著不著五六、但又很抓馬的日常生活。
嗯,日常氣康熙生活。
就這樣,時光飛速流逝,眨眼到了康熙三十五年二月三十這天。
康熙35年2月30這天,說特別並不算很特別,說不特別嘛,卻有一點點特別。原因自然是35年2月30這天,康熙準備御駕親征,第二次征討噶爾丹。
與上上輩子的記憶一樣,這一回康熙親自率中路兵啟行,經沙河、南口、懷來,三月初十日出獨石口。作為太子,胤礽則留京監國,並安排了胤祉、胤禛輔助他,胤禔、胤祺連同有先天足疾的胤祐、胤禩等阿哥都隨駕出征。
這一戰,沒打多久,於五月在昭莫多擊敗漠西蒙古噶爾丹主力,獲得大捷。
隨後戰事失利,康熙班師回朝,8月派遣理藩院主事保住、大喇嘛晉巴扎木素、德木齊索諾木布等人前往西藏,往諭□□、□□汗、□□,第巴及策妄阿拉布坦,貶惡揚善,揭露第巴盜用□□名義,縱容噶爾丹及對抗清朝的罪行。
9月19日,康熙再次御駕親征,第三次征討噶爾丹。無果。直到來年三月第四次御駕親征,才致使噶爾丹眾叛親離,走投無路,被迫自殺。
可惜的是,讓噶爾丹的侄兒策旺阿布丹跑了。
策旺阿布丹也算一號人物。逃脫請朝廷的追捕後,策旺阿布丹就馬不停蹄的收集舊部。等時機差不多成熟後,便自立為汗,與沙俄勾結,再次發動了叛亂。
這是康熙35年,36年的事。兩年的時間,都消耗在了康熙一次次御駕親征,一次次攻打噶爾丹上。作為皇太子,胤礽留京監國。
也算代天子的身份。
別以為這是胤礽掌握權利的開始。
事實上,這個時候,康熙的權欲望深重,完完全全展露無疑。
康熙並不放心胤礽這個代替他監國的兒子。
自從康熙離京後,與胤礽有關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和各地的奏摺一起快馬加鞭的送到戰場後方,給康熙批閱。
這看似是胤礽討好康熙做的,實際上只是一種打消康熙的策略。
康熙知道嗎?他知道的,但還是沒有放下對胤礽的疑心,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知道胤礽在幹什麼,有沒有窺探他的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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