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正常人,在得知自己和狗相提並論後,該有的反應。
要說竊喜,竊喜什麼呢?
竊喜又可以跟康熙告狀嗎?
石蕊認真想了想,發現自己這個思路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問題後,整個人跟胤礽一樣,徹底的佛了。
「別跟傻逼計較。」石蕊很認真的勸慰胤礽。「不然很容易被拉低智商的。要知道師弟你,可一直都是智商擔當,要是因此被傻逼拉低了智商怎麼行?」
「他多半去告狀了!」胤礽突然道。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石蕊吃驚的看著胤礽,刻板的眼神中,浮現出不可思議來。「他哪回來找師弟的麻煩後,不哭著跑去找汗阿瑪告狀?」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胤礽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突然就冒了出來。
「要不師姐,我們要不要努力一把,儘早推老四上位,然後找一處山田水秀的地方潛心修煉,爭取早日回到宗門。也不知道師傅到底嫁給了誰?」
說到這兒,胤礽流露出嚮往的神色:「不愧是師傅,當初那場『你追我逃,你讓我插翅難飛』的大戲,可是讓整個修真界的修士,吃瓜吃得飽飽的。」
「也不光師傅的事情吧。明明師傅是被牽扯進來的,誰知道那位道尊發什麼瘋,追著師傅到處跑。」
「造孽啊造孽。真的是太造孽了。只恨年齡小,不能參與其中,落得吃瓜沒吃飽的下場。」
石蕊本來想說胤礽狹促的話,轉念一想,吃瓜最恨的就是吃到中途,出了意外沒吃到結果,就附和的點頭。「的確造孽。」
「那我準備搞事了。」
胤礽開始挽衣袖,並道:「師姐你猜,汗阿瑪什麼時候打發人來喊我?」
「喊你幹啥?」
胤礽不想回答『喊我訓話』,想了想,就道:「總不可能是喊我吃席吧。」
石蕊:「......」
——你可真是個大孝子,親爹活得好好的,就惦記著吃席。
石蕊側頭想想,給出一個確切的時間。
「半個時辰後。」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後,被胤禔鬧得沒法的康熙,就打發人來叫胤礽。說是備上席面,讓胤礽趕緊過去,一邊吃一邊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掛上『狗和胤禔不得入內』的牌子。
這就能有什麼意思呢?
平心而論,胤礽還覺得把胤禔和狗相提並論,是侮辱狗了呢!
胤礽無所畏懼的理理衣袖,走出毓慶宮後,坐上步攆,慢悠悠的往養心殿走。
到的時候,胤禔還哭得像得了喪病的狗子,眼淚鼻涕的,直接讓胤礽嫌棄的撇嘴。
正巧這一幕被胤禔發現了。
胤禔騰的從地上彈跳起來,指著胤礽就嚎道:「汗阿瑪,你看看他,他居然在嫌棄兒臣。」
康熙:「.......」
胤礽發出靈魂質問:「就你這熊樣兒,難道不能嫌棄?孤又不是你媳婦兒,能包容你的一切壞脾氣。哦,不對,聽說大福晉最近心情不虞,好像是大哥一回來就惹了風流債的緣故。」
胤禔這下子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慌裡慌張,不知所措,只能用浮誇的語氣來掩蓋自己的氣急敗壞。「太子殿下,你敗壞我的名聲。」
胤礽莞爾,像聽到天大笑話似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你?名聲?大哥沒有開玩笑吧?就大哥這熊樣兒,能有什麼名聲?大哥不是京城旗人們公認的鐵憨憨?」
頓了頓,又道:「哦,大哥看起來好像不知道鐵憨憨的意思啊,孤今日心情好,可以給大哥好好解釋一番。」
胤禔運氣,差點成河豚。
「不需要。」
胤禔憋紅了臉,瓮聲瓮氣的說話。倒是康熙一直沒有吭聲,可眼中,分明含著笑意。
在笑誰?
總歸不是胤礽,不然胤礽,今兒真的會吃席。
「鐵憨憨呢,其實是一句方言話語。鐵的意思,是指鐵頭娃,愣頭青;而憨憨,自然是痴呆,傻子的意思。」說到這兒,胤礽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長,又暢快淋漓。
「如何?是不是和大哥很是貼切?」
胤禔咬牙,如同小學雞一樣,反駁道:「和你才貼切。」
「謝謝大哥誇獎。」胤礽笑得猶如春風,暖人心。「『鐵憨憨』呢,還是和大哥最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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