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華說:「小裴那麼忙,專心做事,誰跟咱倆似的,老琢磨這些呀!松和要是不說明白,人家根本就想不到,也不能往這兒想。小姑娘家家的,性子本來就內斂,不可能像你們男人一樣,別人看你們一眼,你們就覺得人家看上你們了。」
紀利民:「先聲明一下,我不是那樣的男人。」
紀松和說:「我也不是。」
曹文華說:「要不你直接說唄,小裴要是同意,你倆就處上了,要是不同意,你就放棄。」
紀松和:「……舅媽,我心裡有數的。」
就他們倆這同事+上下級的關係,整不好就會尷尬。
不然他何至於磨嘰這麼久。
早知道當初就不給她當助理了,當個普通同事多好。
這真是自己給自己製造困難!
曹文華點頭:「行吧,也不用太著急,你也才26,小裴才23,都年輕著呢。只要她沒對象,你就有機會。」
紀松和:「……」
吃完早飯,紀利民和曹文華都去上班,紀松和洗完碗,收拾完廚房,拿上錢票去了一趟菜市場,買回一些牛肉和青菜。回到家,又忙活了半天,做了冷吃牛肉,放進冰箱冷藏。
然後,他又洗澡換衣服,把自己收拾好,才往寧安家裡打電話。他估摸著領導早上得先去見於廠長,打早了可能沒人接。
為了工作方便,寧安家裡安裝了一部電話,聯繫起來方便多了。
寧安剛剛從於廠長那兒回來沒多久,正跟小桔子一起玩遊戲,就聽見家裡電話鈴響。
小桔子說:「是紀松和。他不該叫這個名,該叫紀慫包。」
就沒見過追人這麼磨嘰的。
寧安:「……大概因為我是他領導。」
小桔子慫恿她:「你把領導架子再端高一點,讓他打一輩子光棍得了。成全他的命運。」
寧安:「……」
據小桔子跟她說,紀松和,原本不姓紀,跟他爹姓鄭。
姓鄭的婚內出軌自家的小保姆,那還是五十年代中期,條件好點的人家還有保姆,這件事把他媽紀利英女士給噁心壞了,紀利英考慮到兒子的臉面,並沒有將這件事鬧開,只是想辦法弄來了一點藥,一份是給渣男的,一份是給小保姆的。
給渣男的藥是絕育用的,給小保姆的是墮胎用的。
她其實並不知道小保姆懷沒懷孕,保險起見,以防萬一嘛,有沒有的,先墮一下。
過了十來天,紀利英給倆人創造了苟合的機會,然後帶著爹媽和弟弟突然出現,把他們抓了個現行。非但如此,她還拿著相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
就這樣,紀利英離婚了,帶走了渣男的全部財產和自己的兒子,扭頭就給兒子改了姓。姓鄭的不敢不答應,紀利英手裡握著他的把柄呢。
等這些事徹底辦完,紀利英就把膠捲毀了。這玩意留著,萬一落到別人手裡,姓鄭的沒好日子過,她兒子也得受影響。
姓鄭的親眼看著她毀的。
所以,倆人撕破了臉,但也沒有撕成仇人,至少表面上不是仇人。
紀利英帶著兒子回了娘家,兩年以後再嫁,男方是頭婚,紀利英也沒帶兒子過去,她從鄭家帶出來的財產都留給了紀松和,把紀松和留在了紀家,跟著姥姥姥爺和舅舅舅媽一起生活。
劇情里,紀松和是個不婚不育主義者,他來平陽機械廠的時候,原主已經去世了。他做了工程師,研究生招生恢復後,他又考上了研究生,後來就職於國家航空航天研究院,為航空事業奮鬥終生。
他和父親關係非常疏遠。畢竟,父母離婚的時候,他已經6歲了,擁有最基本的分辨是非的能力,母親也沒有瞞著他,他知道父親的行為對母親和這個家庭是一種怎樣的傷害。
所以,哪怕紀家並不禁止他和父親接觸,他對於親爹也沒什麼好感。屬於那種平時根本不走動,見面也就點個頭的關係。
他和母親的關係也不算親近。紀利英雖然帶走了他,還給他改了姓,但是對他的態度忽冷忽熱,大概是因為一看見他就想起他爹,後來紀利英再嫁,和二婚丈夫感情很好,又生育了一對兒女,能分給他的感情就更少了。
他和母親的關係,就是那種正常走動的親戚關係,有機會就見個面聊兩句,沒機會就算。
年紀還小的時候,他曾經試圖拉近和母親的關係,但是後來發現,他的親近對母親來說,是一種困擾。母親已經放下過去,開始了新生活,而他,也是過去的一部分。時間長了,他也就放棄了努力。
因為有這樣的經歷,紀松和的性格一向比較沉悶,感情方面也比較冷漠,紀利民夫妻倆一度認為他會永不開竅,甚至已經做好了他會孤獨終老的準備。
所以,當紀松和見到寧安,主動要求給寧安當助理的時候,紀利民嘴上嫌棄他淨會給他找麻煩,但是心裡的高興和喜悅壓都壓不住。
紀松和說他預感自己會大有收穫,紀利民預感他的大外甥會給自己收穫一個媳婦。
這孩子不容易,他和愛人都期盼他能有一份美好的感情。
而且,自從跟在寧安身邊,和她一起工作,紀松和的性格明顯開朗了不少,僅僅這一點,紀利民和曹文華就對寧安心懷感激。
第192章
七零極品小姑子(24)
寧安拿起話筒,「餵?」
「領導,是我。我一會給你送點東西。」
「我幫你請了一星期假,你今天不用過來了,好好休息吧,有什麼東西,等你上班的時候再帶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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