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殊說道:「媽,那是我的事,您就別摻和了。」
俞錦平:「……」
沈惟止訓他:「怎麼跟你媽媽說話呢?」
沈言殊:「……」
沈惟止又說:「是誰今天下午跟我說,不能叫人家的名字,你們還不熟,要叫常寧安同志。好傢夥,你現在連寧安都不叫了,直接叫安安。嘖嘖嘖!你臉疼嗎?」
沈言殊:「……疼。我不光臉疼,我還牙疼,她現在叫我沈言殊同志。」
沈惟止哈哈大笑:「該!」
俞錦平也樂不可支,但她還是安慰兒子:「安安第一次見你,叫你沈言殊同志是正常的。等以後熟了就好了。而且,我和你爸爸今天和她說話,說『你言殊哥哥』怎麼怎麼樣,她也沒說什麼,可見對這個稱呼還是接受的。」
沈惟止突然說道:「不對呀。你們還沒到的時候,我和她聊天,她還問我,『言殊哥哥住一樓還是二樓啊』,要不是她提醒,我都想不起來給言殊收拾房間。而且這孩子自來熟,拿誰都不當外人,見到你的正常反應應該是問你,『言殊哥哥,你從南邊過來,給我帶禮物了沒有』,『第一次見面,你連見面禮都沒準備,這說不過去吧』,這才是她!怎麼會叫你沈言殊同志呢?這不正常呀!」
沈言殊聽到這兒,反倒笑了起來,「這說明我在她心裡還是有點特別的。」
沈惟止和俞錦平忍不住「切」了一聲。這孩子身體好了,臉皮也變厚了。
沈言殊笑道:「我之前就覺得她是故意的,我越是讓她不要見外,她偏偏一口一個沈言殊同志叫的開心,故意氣我。」
俞錦平問:「那你生氣了嗎?」
「沒有。」
沈惟止問:「那你哪兒招惹她了?」
沈言殊想了想,說道:「可能我跟前台同志說,『我找常寧安同志』,被她聽到了吧,小耳朵也太靈敏了,我聲音不大呀。」
沈惟止說:「也就只有這種可能了。總不能是你和我在家裡說的那兩句被她聽到了,順風耳也沒這麼誇張。」
他幸災樂禍的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哦!你打出去的子彈,最終反彈回來打到你自己了。」
沈言殊:「……您是我親爸嗎?」
「如假包換啊。」
沈言殊:「……看您親兒子吃癟您怎麼那麼高興呢?」
沈惟止笑道:「我們這幾個老夥計,整天看自家孩子的笑話,我以前都看別人家的,現在好不容易你好了,能讓我看個樂子了,我還不得好好看。」
沈言殊:「……看吧看吧。」
想了想,沈惟止又叮囑道:「這事你要想好了,明確自己的心意,可不能三心二意的,你是我兒子,安安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這兒,和自己閨女也沒差。你不要一會喜歡,一會又不喜歡,一會喜歡她,一會又喜歡別人,要是讓安安傷心,別說你常伯伯和李姨,我和你媽也不能饒了你。」
俞錦平點頭:「是這個道理,感情的事情要慎重。想好了再行動。」
「我明白。」
沈惟止說:「安安和你楊伯伯家的培林和楊萱是同一年出生的,她比那對龍鳳胎小兩個月,從小就在一起玩。我們都覺得她和培林以後會在一起,你楊伯伯和常伯伯也有結親家的意向,就等他們都成年了再說。」
他看了一眼緊張到全身緊繃的兒子,繼續說道:「不要緊張,我既然沒有反對你喜歡安安,那就說明他倆的事已經黃了。」
沈言殊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才緊張到發疼的心臟重新恢復了正常。
沈惟止和俞錦平對視一眼,對沈言殊對寧安的感情有了全新的認知。
「也是造化弄人,還沒等兩個孩子開竅,沒等大人捅破窗戶紙,培林就下鄉了,其實他不下鄉也沒事,但你楊伯伯這個人,對自己的政治要求比較高,四個孩子,一個都不下鄉,他自己覺得說不過去。我猜他自己心裡也想著,下鄉最多待兩年,培林就能回來結婚,所以心裡也沒什麼壓力,就當讓孩子下鄉去鍛鍊一下。只是沒想到,培林下鄉以後,喜歡上了一個當地姑娘,他和寧安的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沈言殊感謝楊培林眼瞎之恩,但心裡並沒有多高興,出了這樣的事,安安該有多傷心?
沈惟止接著說道:「說起來,這事還是安安第一個知道的,培林給她寫了信。但是這孩子應該是真沒開竅,沒見她傷心,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這一點,還把信拿給老楊一家人看了。」
俞錦平說:「也不見得是沒開竅,可能是通透,想得開,放得下。反正他們倆的事沒說開,她這樣處理對大家是最好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不會傷了兩家人的和氣。我看她和老楊一家相處的依然挺好。」
沈惟止說:「其實那封信我也看了。培林並沒有明說他喜歡那姑娘,就是一個勁的夸,安安這麼處理,的確是比較明智,不管他是喜歡還是欣賞,他心裡裝了別人,就算以後回來跟寧安在一起,生活恐怕也不會順利。夫妻感情最忌諱多一個特別的人。膈應。」
沈言殊說道:「您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肯定對她一心一意。」
「那就好。不管她再怎麼想得開,楊家的培林放棄了她這是事實。寧安已經受了一次委屈,她決不能在你這兒再受一次委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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