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那糟心兒子好像信了,比試之前,他就退縮了!
他又瞪了秦正則一眼。
秦正則說:「爹,別瞪了,我不痛不癢的,累的是您的眼睛。」
秦淵知:「……」
秦正則問寧安:「你的力氣有多大啊?」
寧安:「特別特別大。」
秦和鈞補充道:「輕輕一跺腳就能跺碎石板的那種大。」
秦正則感慨道:「厲害啊!長大後要不要去當兵啊?」
寧安斷然拒絕:「不要。」
秦淵知說:「別給孩子瞎出主意,她長大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讓她習武,是怕她出門會被人欺負,會點功夫能自保。可不是給你們培養人才的。」
他一兒一女都當兵了,可以了,就讓他孫子孫女好好過消停日子吧。
葉文茵也說道:「孩子的事讓她自己做決定,咱們能做的,就是給他們提供良好的生活和教育環境。」
她從不後悔當初的選擇,但是也知道當兵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她自己能吃苦,但是私心裡,卻不希望孩子也吃這種苦。
當然了,要是孩子自己願意,那她也會支持就是了。
秦正則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就是條件反射的問一句,絕對沒有幫她安排人生的意思。她的人生當然由她自己做主。」
他爹娘都沒有安排他的人生,他難道還不如兩位老人開明嗎?
秦淵知笑著看了看寧安,說道:「好啊,原來你天賦異稟,是姥爺少見多怪了。」
寧安笑嘻嘻的跳著腳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哥哥教過我一個詞,叫井底之蛙,說的就是姥爺。」
大家都笑起來。
秦淵知也笑道:「胡說,我這不叫井底之蛙,我這叫孤陋寡聞,或者叫尺澤之鯢。」
「什麼叫尺澤之鯢?」
「這個成語出自戰國時期楚國的宋玉所作的《對楚王問》,『夫尺澤之鯢,豈能與之量江海之大哉』,比喻見識短淺的人。」
寧安想了想,問道:「那跟井底之蛙不是一個意思嗎?」
秦淵知:「差不多的意思。」
莊清許說:「你姥爺就是想顯擺顯擺自己的學問。」
寧安:「哦,姥爺好有學問哦。」
秦淵知:「……」
你敢不敢再敷衍一點?
家裡多了幾口人,對寧安沒有太大影響,只是白天玩的時候更熱鬧了一點。
她有自己的作息規律,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一分鐘也不耽誤,洗澡換衣服,上床躺好,聽秦和鈞讀十分鐘書助眠。
通常,他書沒讀完,她就睡著了。
這天晚上也是如此。
寧安睡了以後,秦正則拉著秦和鈞一起聊天。
他問秦和鈞:「想不想知道安安的來歷?」
秦和鈞正色道:「不想。舅舅,您也不用去查。我見到寧安的時候,她在討飯,雖然她的個人氣質確實不太像是個討飯的,但是所見即真實。她當時在討飯,我就只當她是個無家可歸的小流浪。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原因流落到這種地步,我都不想追究。她才五歲,肯定沒幹過壞事,不用把她當壞人。以後她也不會幹壞事。」
秦正則笑道:「你以為我是在審查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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