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追出去說不定還能追上人。
孫成昀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在後面又是搖頭又是翻白眼。難怪說話不過腦子,原來是被醋給泡了!
莫名其妙!
跑的再快,蕭謂中連寧安的影子都沒看到,只好轉身回了家。
他爹正在院子裡納涼,手裡的蒲扇都快搖出殘影來了。
蕭謂中說:「爸,您這樣扇,比不扇還熱。我把風扇給您拿出來?」
蕭博簡嘆氣:「你媽不讓我吹風扇,擔心給我吹中風了。」
蕭謂中:「開小點風,不至於吧?」
「你去跟你媽說,你做通了她的工作,別說小風了,大風我也受得住。」
蕭謂中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您都說服不了我媽,我算老幾啊。」
蕭博簡罵他:「不孝子!」
蕭謂中又說:「要不您去海邊?您現在又不做具體工作了,就擔個虛職,去哪兒療養不行啊,幹嘛非得在京城待著,海邊早晚涼爽,陰涼處也不熱,多舒服啊。」
蕭博簡不說話,擺擺手讓他滾蛋。他在京城待著,當然是希望能找機會再干點工作啊。只要中央看到他,說不定就能給他安排點活干。
他年齡也不是太大,雖然之前確實病得厲害,但已經養的差不多了。
蕭謂中抬腳要走,他又問道:「你不是去給成昀幫忙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幫完了。」
說完,蕭謂中就回了房間,拿起鉛筆開始作畫。
不光李寧安同志善畫,他也很擅長。
不過十幾分鐘的工夫,寧安的面孔就出現在了紙上。
另一邊,寧安回到家,悄悄摸到廚房,拿了根冰棍回了房間,窩在床上吃冰棍看戲。
她看到杜正元已經動作麻利的把當天中午發生的事情寫成了報告,親自送到了縣革命委員會,並且跟負責人王宏達說:「這兩位是京城來的,家裡應該有點背景,但是這事影響很大,很多同志都看到了,在群眾中肯定會有很大的不良影響,咱們要是輕拿輕放,那肯定會讓群眾議論紛紛,覺得咱們是在包庇幹部子弟,做不到公平對待。」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位工作人員匆匆走了進來,手裡抱著一摞紙張,說道:「主任,剛剛有人從院牆外扔進來一批舉報信和舉報材料。我們撿起來一看,都是舉報同一件事的,我們出去看的時候,外面已經沒人了。」
王宏達接過來一看,都是舉報陳思進、蔣笑笑和周煜成的,還有陳思進和蔣笑笑抱在一起的、手牽著手的畫像,看起來十分逼真,比照片都不差什麼。
他把材料遞給杜正元,問道:「是這倆人嗎?」
杜正元接過來一看,「可不就是他們嗎!群眾里什麼時候出了這種人才,這畫像就跟真人一模一樣。」
王宏達拍板道:「既然群眾反響這麼強烈,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召集你們公社的幹部、群眾,下屬各大隊的幹部們都來開會,該批批該鬥鬥,該遊街遊街,該示眾示眾。既然群眾都看到了,他們也沒什麼好狡辯的。批倒批臭以後都送到勞改農場去。他們這是資產階級作風,需要好好改造。」
「是。」
「這些資料你拿走用。最後等事件完結了,寫一份詳細報告存檔。」
「好。」
杜正元答應著,拿著資料回到了城關公社。
寧安家,李明德下班回來了。
進門就喊:「小敏,安安,我回來了。」
鄭敏說道:「回來了。」
「安安呢?平時都在院子裡納涼,今天哪兒去了?」
「嗐,別提了,被人欺負死了。」
李明德驚訝道:「這丫頭平時連門都懶得出,別人怎麼欺負她?」
「還不是你給她訂的好親事!」
「怎麼了?」
「安安今天給陳思進打了個電話,發現那個王八蛋在那邊亂搞男女關係,她電話接通的時候,那邊正吵吵呢,他們被人抓了現行了。咱們安安聽的一清二楚。更可惡的是周煜成那個王八蛋,他給陳思進打掩護,張嘴就說咱們安安胡說八道,說安安不是陳思進的未婚妻,想讓那邊的群眾把陳思進和那個女同志的事當正常處對象來處理。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安安怎麼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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