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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跟他一起進了舞池,問他:「你改名了嗎?」

「沒有。」

「那你還是叫…」

「你把我名字忘了?」

寧安訕笑一聲。她當然知道這傢伙的名字,小桔子剛跟她說了,但原主是真的忘記了。他們育嬰堂孩子多,名字又很繁雜,每個人姓的都不一樣,名字也是五花八門,記不住也是有可能的。再說了,她剛剛扒拉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發現這個傢伙性格有點孤僻,在育嬰堂的時候不怎麼和大家交流,原主和他沒多少交集。

「我叫薛成言。」

「哦,我叫嚴寧安。」

「我記得。而且我前幾天看到報紙了。」

事實上,他是先看到了報紙,才想起來當事人嚴寧安是自己被寄養在育嬰堂期間的小夥伴,但他對這個人也沒有多深的印象了,畢竟他當年和大家的關係並不是太親密,而且被育嬰堂那些幼稚的小男孩們孤立,再加上已經分別了8年之久……

今天被朋友拉來參加這個聯歡會,他一眼就看見這個在人群中格外亮眼的姑娘,但是說真的,他剛開始並沒有意識到這就是嚴寧安。是聽錢老師跟別人介紹她,才漸漸把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名字聯繫到了一起。

挺不可思議的,一個人的變化竟然會這麼大。就好像蒙塵的珍珠,拭去了表面的塵埃,終於綻放出了全部的光華。還不僅僅是長開了的緣故。

寧安說:「我是跟表嫂表哥來湊熱鬧的,你呢?」

「跟朋友來的,我在科學院工作,做應用物理方面的研究。」

寧安沒再說話,專心跳舞。

薛成言接著說道:「我當年被父親派人接走, 沒過多久就被送出國去學習,剛回來。」

寧安:「……誰問你了?」

薛成言笑了笑,說道:「我主動跟師姐匯報一下個人情況。」

寧安跟他跳了兩首曲子就沒再跳了,退到一邊休息。

錢德音和衛謙初又湊過來,看著坐在她身邊的薛成言,問道:「這是?」

「科學院的薛老師。」

她又跟薛成言介紹道:「這是工學院的錢老師,我表嫂,這是外文系的衛老師,我表哥。」

「錢老師好,衛老師好,我叫薛成言,在科學院應用物理所工作。也是安安以前在育嬰堂的夥伴。」

衛謙初笑道:「世界很小嘛,這都能碰上。」

薛成言笑道:「都是緣分。我母親當年把我寄養在育嬰堂,我在那邊和安安共同生活了10年時間,42年我被接走之後就被送到國外,後來就沒再回過嘉城,我們這一別就是8年,沒想到還能在京城遇見,我也很驚喜。」

錢德音問道:「育嬰堂還能寄養孩子?」

薛成言笑道:「寄養是一種比較體面的說法。」

錢德音:「……抱歉。」

薛成言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沒關係,我母親也是無奈之舉。」

寧安看了他一眼,就問小桔子:「他什麼情況?」

第344章

五零不能生的女人(28)

原主的記憶里沒有這些內容,只是對這個人有一些不甚清晰的記憶而已。

小桔子說道:「薛成言的母親劉南疏是一個進步學生,她在1927年嫁給了他的父親薛照,1928年生下了他,夫妻恩愛和諧,卻沒想到,1930年,他的父親突然失蹤了,從此以後音信全無,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存在過一樣。他也沒帶走任何東西。

劉南疏難過了很久才從這段失敗的莫名其妙的婚姻里走了出來,1932年,她和另外一位男士相愛,打算追隨對方參加革命,就把薛成言寄養到了育嬰堂,她留了一封信,說因為家庭變故,無法再養育這個孩子,懇求育嬰堂收留他。她還留了一些錢。

所以說是『寄養』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之後,劉南疏隨丈夫離開了嘉城,幾年之後,她再次見到薛照,發現這個人已經另娶,還有了新的孩子,而且薛照並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他當年從事地下工作時候的化名而已,和她結婚也是為了給自己的身份打掩護。

劉南疏心裡五味雜陳,恨嗎?恨的。但是同樣作為一名革命者,她又能理解地下工作的艱辛和不易,同時對對方還有一些崇拜和欽佩。」

寧安一腦門子問號:「崇拜和欽佩?」

「就是心思單純的女孩子對於有能力、位高權重的成熟男人的那種崇拜,或者說是慕強。那個時期的很多人心思簡單,相對於私德而言,他們更看重大義。再加上劉南疏和現任丈夫關係很好,而且薛照再婚是在36年,比她晚了4年,她心裡還有一點詭異的欣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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