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怎麼辦呀,白菡好像誤會了。】
【所以金銀人是從哪裡弄的春.藥?他的任務是攻略伯爵?這西歐還有男男劇本啊?】
【前面的,討論任務違規了啊。扣工資的。】
白菡在戴假髮的空擋瞥見彈幕的內容,他問顧澤嚀:「你中春.藥了?」
顧澤嚀盯著他不說話,蒼白的嘴唇滲出鮮紅的血滴,綺麗無比。
白菡:「……」剛才好像啃得重了點。
他回想了顧澤嚀這一下午虛弱到閉麥的狀態,這才知道顧澤嚀不是虛弱到蒼白,而是憋到血液倒流。
「你不是會屏蔽評審嗎。」白菡語重心長地拍拍顧澤嚀的肩,「去釋放一下吧,憋著,不好。」
顧澤嚀眉尾一抽,他意識到白菡誤會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他的心情並沒有不好,反倒將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你幫我?」他笑著問。
剛才他確實發了大水,原本只是想看看短髮白菡和長發白菡的差距,可頭髮一揭,被長發遮蓋了的五官乍然呈現在眼前,白菡的臉很小但稜角分明,五官又很立體,撲面而來的荷爾蒙叫人忘記了呼吸,就像是有磁鐵不斷散發著同性相吸的信號,這一刻顧澤嚀的大腦是空白了,鬼使神差地就親了上去。
而此時白菡聽到了他的玩笑話,當真將眉頭壓得很低,似是真的在考慮要不要幫這個「大忙」。
「噗!」顧澤嚀又沒繃住。
意識到被耍了的白菡惱羞成怒,拿起枕頭扔顧澤嚀身上警告:「不許再碰我頭髮,美力值會掉。」
顧澤嚀接住枕頭,探出頭來問:「扣分了?」
「十分。」白菡氣得心肝顫,雖然分數不多,可想他這24小時以來兢兢業業地護著假髮,就這麼無厘頭地被摘掉了,這感覺就像是在家玩多米諾骨牌的時候,突然有人在中間把牌推倒了一樣。
可顧澤嚀毫無懺悔之心,反而拿起床上的指揮棒說:「可我一秒鐘加了5分。」
白菡:炫耀!他竟然在炫耀?
「我喜歡你短髮,要不你把假髮摘了,我們多親幾次,爭取把分數配平的情況下拿到道具,」顧澤嚀又想起了什麼,「不對,我分數不夠三百,沒辦法把積分轉給你,那大概要在配平的情況下再多親50次~」
白菡:「……」我可謝謝你啊數學大師。
他說:「為什麼接吻要摘假髮,你是不是變態?」
顧澤嚀狡黠:「那不摘了,我都可以~」
白菡:「……」被顧澤嚀帶勾里了。
但是親一下就有獎勵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他看向顧澤嚀,對方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精緻的白色公爵服里內襯粉色百褶領,明明脆弱得像個瓷娃娃,眼神卻永遠閃著遊刃有餘的光,像是堅信這世上什麼事都難不倒他。
簡單總結:嘴強王者。
鬼才會被顧澤嚀牽著走吶!
啵!白菡一閉眼,把嘴砸在了顧澤嚀嘴上,立馬又分開了,但雙唇分離沒有一秒,後腦勺被溫熱的掌心帶動向前,被動地加深了這個吻。
心跳隨著親昵的加深逐漸加速。
門外傳來了哐哐哐的砸門聲,隨之而來的是周歲雀躍的吶喊:「老白!首個完成任務的手裡的道具會翻倍!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面!」
周歲終於砸開了門,正對上的是顧澤嚀那雙能殺人的桃花眼,還在他心大,沒心沒肺地拍拍顧澤嚀後向門裡望,床上的一坨隆起來的被子特別顯眼,他奇怪地問:「老白怎麼躲被子裡了啊?」
顧澤嚀的火已經具象化地從眼睛裡冒出來了,他看向周歲身後的李立,李立一個激靈,忙推鍋道:「我打不過他!」他指向隔壁的虞飛。
虞飛倒好,直接無視他走進了房間,對著床上的人就是一記降龍十八掌:「月亮曬屁股了,起床幹活!」他腳下一滑,「誒喲!這裡怎麼這麼多指揮棒?」
被褥里的白菡雙手攥緊被子的兩角往回縮,他沒臉見人。
綠隊的三人因為金銀人的插手而被迫留在了遊戲裡,按照曼可的說法,他們必須面對新一輪的攻擊。而綠隊死亡的景象是被圍觀的最多的,至少有半數以上的隊伍的外派探員看到了綠隊的四個人在木頭房子裡瞬間擠扁,血柱子混合著肉泥從頂部噴涌而出的畫面。
雖然知道這都是特效……
可這誰頂得住啊?!
某二人在床上研究數學題的時候,莊園裡的人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發現了任務道具的開始瘋狂「囤貨」,沒發現地開始不斷在隊友身上作妖,試圖開啟新的劇情支線。
也因此評審們工作量在短時間內劇增,就連顧澤嚀頭頂的彈幕都少了很多。
「我在隔壁屋子查過了,據我所知他們得到的木條數量不會超過四十塊,現場卻多了幾十塊。及有可能是有玩家在開啟任務的時候得到的獎勵。」周歲並不是胡亂推測,而是往常的遊戲第一名都是會有獎勵的,這一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聽到這,白菡終於從被子裡探出腦袋,他腦內聯通虞飛問:「周歲去翻那堆屍體了?」
虞飛默默地坐在了床邊回:「沒關係,他不知道那是真的屍體。」
白菡:「希望他以後也不會知道。」
經過這一遭,白菡才知道任務道具不是以個為單位,而是需要大量囤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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