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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日的相處,顧澤嚀已經摸清了白菡的脾氣:雖然反射弧長了些,但有仇必報。

和他一樣。

顧澤嚀挑釁地回道:「幫我倒是可以放放,如果你要向我證明的話,我可以再幫你一次。」

白菡已經進入了賢者時間,他反問:「顧哥對我的事這麼上心,難不成真看上我這個無常了?」

鬧劇之後是現實,顧澤嚀知道白菡在提醒他,他倆的身份並不應該做更多超過界限的事。

他漂亮的眼尾不屑地一抬:「看上了你難不成打算殺人滅口?」

白菡:「……」顧澤嚀理直氣壯到他甚至覺得他倆就應該在床上滾在一起。

可他分不清顧澤嚀到底哪句話是真心的。

這時,兩人突然聽到了廣播音:「世界末日的語言應驗了,伯爵終於在這之前找到了真愛,他與愛人約定要跑贏末日的追趕。顧澤嚀觸發任務,積分翻倍、道具數量翻倍。」

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詫異。

很快的,他們從詫異變成了驚異,再至牽住了對方的手,白菡發覺周邊的物品正在急劇放大,變化速度之快,甚至連肉眼都捕捉不到!

待視線回籠,兩人已經站在一片潔白之上,地上有一排巴掌寬、高數米的黑色土牆間隔規律地豎立在前,從縫隙向前望去,土牆長約3米,三米過後,又是另一排高牆。

左右手邊分別坐著幾個熟人,除了虞飛、李立他們之外,消失已久的金銀人和曼可竟然也出現了,金銀人依舊是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站得比稻草人還直,完全看不出是否受了重傷。

另外還有幾個被金銀人救過的別隊成員,玩家中,甚至還有一條白狗。

白菡:……

每個人腳下都有一堆指揮棒,特別是顧澤嚀旁邊,小山一樣的指揮棒顯得伯爵大人特別闊氣。

「怎麼回事,這麼就觸發遊戲了?」虞飛大跨步過來,神奇的是他腳邊的指揮棒像是長了腿一樣也跟著移動,「奧喲!什麼鬼!」把虞飛嚇得夠嗆。

白菡悄悄鬆開了牽著顧澤嚀的手,說:「還是先看下是什麼遊戲吧。」

沉玟牽著花贏驪跑過來,他覺得白菡的男生裝扮很神奇,好奇地問:「原來你是短髮啊,哇,差點沒認出來。」白菡的男裝和女裝差別很大,基本上就像是哥哥和妹妹的差別,但仔細看,還是能確認兩人是同一個人。

白菡耳根又是一紅,剛才顧澤嚀為了能夠賞心悅目的「辦事」,瘋狂同他接吻,爭取用積分換取他短髮的時間。

現在他的積分估計可以撐到他一直「丑」到遊戲結束了。他下意識看了一眼顧澤嚀,後者正挺著胸膛看他,看上去還挺自豪的。

這時,一聲犬吠突兀地響起,顧澤嚀眼疾手快地撤住白菡往邊上走了一步,不單把手牽回來了,還幫白菡避開了黑牆的觸碰。

但同時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音樂,不應該算是音樂,只是一個鋼琴音,就像是有人不小心按下了鋼琴的一個C大調音節。

隔壁穿來了一聲男性的怒罵,是跟著金銀人一同進入遊戲的人,那人被黑牆輕輕撞了一下,嚇得整個人彈射後退,卻又很神奇地反向撞上了一面白牆。

眾人這才發覺不單前方的縱向黑色窄牆在緩慢地往前移動,背後還有一面看不到頂的白牆橫向堵住了眾人的退路。

除了這兩側的牆,左右橫向的道路一眼望不到盡頭。

周歲臉色一變,差點被被俄羅斯方塊擠碎的記憶浮現在眼前,他嘴唇逐漸變得蒼白,身體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是鋼琴鍵。」花贏驪伸手觸碰了眼前的黑牆,所按之時,牆壁發出了D大調的單音節,手一鬆開,聲音也跟著停了。

白菡回憶起伯爵夫人臥室的那張油畫,畫上的人所站之處,不正好和他們現在所處的情景一模一樣?節目中從一開始就給了他提示,但他一直都沒有去細想,這其中,也許有「被大佬帶著就不想動腦子」的懶惰之心。更有可能是因為他並不想真的去解粉隊的題。

解開了,觸發了,遊戲結束之後,顧澤嚀也就到了上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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