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
白菡沒憋出下一句,嘴就被顧澤嚀咬住了,溫熱的氣息拍在肌膚上,心跳隨之加速。他左手枕在自己腦後,右手張開掌心,白酒瓶從手裡滾落在了地上,【你們聽到了嗎? 】【沒有啊,他們為什麼不說話? 】【我聽到了水聲,是不是錯覺? 】【誰給隔壁打個電話,讓他們不要吵了! 】
網友的心愿並沒有達成,在白菡努力的「撮合」下,金銀人和顧堂已經到來必須要打一架試試深淺的地步了,兩邊的劍花都舞了起來,金銀人這邊召喚出來的都是手臂,手臂從地底下一截截地破土而出,像極了一條條夜盲的海蛇,而顧堂這邊的殭屍是從四面八方湧出來的,大多穿著古代的衣服且腿腳看上去不是很方便,有些用爬的,有些用挪的,偶爾有蹦起來飛的,卻在沒有蹦出地面半米高的時候紛紛被地下的手拽住了腳腕,一下下拖進地底。
變故發生在瞬間,網友均沒有反應過來,更別說被吻到缺氧的白菡了,即使是周遭包裹著無數隻殘缺的手臂也沒有打斷傘下不斷升溫的氣氛。
終於白菡哼哼了兩聲,別開了臉,他胸膛劇烈起伏著,眼神往外瞟,說:「我要去打獵。」他借著還算清醒的意識,很有遠見的關閉了直播間的語音。
顧澤嚀對白菡的分心十分不滿,他雙腿跨跪在硬木板上,姿勢及其不舒服,而且褲子都蹭髒了,身上穿的還是從鍾意那兒借來的古代長青袍,他從來沒有為一個人做到這個份上過,白菡卻還在分心。
白菡還沒說出下一句,眼睛被顧澤嚀用掌心捂住,視覺被剝奪,聽覺變得極其敏銳,他聽到近在咫尺的拖拽聲、乾涸的喉管擠出的嘶吼聲、肢體被扯裂的破碎聲……
「我還欠花贏驪錢,她保護了你半個小時。」白菡委屈巴巴地解釋。他真的不是分心,這波殭屍打完了就撿不到漏了。
「所以你是在賺錢保護我?」顧澤嚀的手有些自己都注意不到的抖,他鬆開手,看到白菡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如果說之前他只是遵循欲望隨心地捏著白菡,現在他百分百確定,他想要得到更多。
白菡也覺得事到如今再說拒絕的話就有些太不是男人了,畢竟他現在被顧澤嚀吻的渾身上下哪都比身下的木板還要硬。
無欲無求,不存在的。
「可是……是太快了。」白菡感覺屁股底下的木板硌得慌,周圍包圍著他倆的手臂還掉著灰色的皮……至少不能是這裡。
「那就先在一起。」顧澤嚀說出了這輩子他絕對不會想到會說出口的話,附身吻了上去。這一次白菡沒有發懵,迎上了這個纏綿的吻,手從腦後抽了出來,攬住了身上人的腰,將人直接帶到了自己身上。顧澤嚀半跌落在白菡胸膛上,雙唇跟著往下跌落了幾厘米,他捨不得分開,落在哪就在哪吻,恨不得將嘴裡雪白的肌膚都含化。
兩副成熟的身體親密無間地滾在一起,任地獄之手在耳邊嘶吼,也阻斷不了這份熱度。
在一起了。以最不應該的身份,在最不應該的地點,處最不應該的時間。
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們沒有普通小情侶的時間,可以親,就親到天荒地老。
白菡從沒有這麼專心過,就算是腳腕被一隻手拽住,他奮力一踹!殭屍的手斷裂在地上,瞬間被其他手臂吞沒。顧澤嚀的手不老實,遍地點火,白菡將手插.入顧澤嚀發間,將人的頭固定正,再次啃住了那張已經啅紅了的唇,重新拉回了主動權。
這時,他眼角突然瞥見了頭頂小紅傘內部的畫面,巨大的傘架撐起的紅布上,畫著一副詭異的畫,畫上一個火柴人被捆綁在一根火柴上,周圍站著一整圈身形小一圈的火柴人,火柴人們正圍著大火柴人跳舞,似乎是在舉行一場盛大的儀式。
白菡又分心了。
顧澤嚀有些氣,狠狠地在白菡下嘴唇啃了一口。
「那個,唔。」白菡伸出一隻手指向頭頂,被顧澤嚀一拳砸回了木板上,「等等,那我,唔。」
上一秒還親密無間的人,又一次在嘴不分開的情況下打了起來,白菡掙了幾下後,索性環著顧澤嚀的腰,將人直接翻了個面!
他的手撐在顧澤嚀胸口,側身指向頭頂的傘,氣還沒喘勻,「畫,線索?」
顧澤嚀終於看到了畫,他並不覺得畫比白菡誘人,拉住白菡的領口又把人拽倒了,親累了,就貼著,臉貼臉,肩貼肩。他抱著白菡,彌足地蹭了蹭,心中卻頗為遺憾,白菡確實太大隻了,他們身形大差不離,以後誰上誰下?什麼體位會比較舒服呢?
正分著心,顧澤嚀卻因為仰躺的姿勢,完整地將傘里的畫印在了眼裡。
顧澤嚀:「……」白菡的分心,是有道理的。
「這可能是某種攻擊方式的提示。」他分析道。
即使再不捨得,顧澤嚀還是鬆開了白菡,將傘傾倒放了下來。兩人盤著腿排做在木板上,仔細研究傘里的畫。
【終於看見了,這十分鐘真的好漫長。 】【他們都不怕的嗎?竟然坐在喪屍堆里。 】【前面的,這不是喪屍,是殭屍。 】【他們好像和這裡割那個裂奧,殭屍手都不帶靠近的。 】【金銀人的殭屍攻擊不了醫生,顧堂的可以,所以還是顧堂厲害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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