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飛:「有我這個場外人員幫你搜集情報,不是事半功倍嗎?」
白菡:「這叫作弊。老實說,你跟著酒吧經理去底下賭場了奧,老人家都說賭博有害身心健康昂。」
虞飛:「熱生苦短,及時行樂。你不懂。」
白菡覺得自虞飛死裡逃生後,有些地方變了,轉念一想,也許是一個人憋久了的後遺症,也不再勸了,他努力地避免左腳踩右腳,地面很快出現了一道藍色帶箭頭的光束,就像遊戲指引一般指向遠處的一扇房門,應該就是節目組所提示的指定地點。 「鏡頭帶的到我嗎?」他問。
虞飛:「看不到,只看到你前男友走進了一個小酒吧。奧喲,糾正一下,不小,挺大的。」
經過虞飛三天的精神污染,白菡已經對「前男友」這個描述棉衣了,確認鏡頭沒拍自己之後,他不再挪步,而是一鼓作氣,以常人無法達到的速度跑至箭頭的尖端,藍色箭頭從地毯處九十度翻折爬上房門,直指044號金屬牌。他伸手,在手掌距離門不足一毫米的時候,門自動開了。
撲面而來的,是一陣鹹濕的味道,伴隨著巨大的水浪聲,門內的空間很小,層高比走廊要低上一頭,對於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白菡來說,抬手去碰天花板甚至不需要踮腳,寬度不住兩米的房間還配備有窗戶,窗戶在門對門的牆的最上方,形狀不是常規的方形,而是兩個相隔一米的圓形密封窗戶,房內的設施也很簡單,一張寬度不住一米的小床,一個迷你床頭櫃,床頭柜上放著一張熟悉的信封。
是遊戲角色卡。
合上門後,白菡甚至無處落腳,被迫坐在了床上,他問虞飛:「我是在一艘船上嗎?」
虞飛:「剛才鏡頭有掃到全景,是一艘大船艦,正在海上飄著呢——」
「難怪。」白菡一手撐住腦袋,努力捋順節奏亂了的呼吸,他暈船了。胃裡陣陣酸味往上反,就像是馬上就要放煙花一樣。
「吼,顧澤嚀把遊戲卡擋住了,你記得也擋一下。不過你擋不擋也沒差,不就是水手嗎。另外兩個人沒擋,哇,有個人是的角色是脫衣舞娘。這麼刺激的嗎?」直播畫面分成三個屏,從三個玩家的視角轉播,虞飛津津有味地轉播直播內容,突然,「欸?著兩個去的場景和顧澤嚀是同一個位置,但是他們互相看不見對方。這是……三組玩家闖同一個副本?」
三個?
白菡回憶起圓桌上的人數,加上他這扇後開的門,一共有23個玩家選擇了參賽,如果一個遊戲裡人數七人以上,確實大約分成三組。他按照虞飛的提示將透明眼鏡太高,架在海軍帽帽檐上,再打開遊戲卡。
海藍色卡片抽出後,之間四個金色瘦金體印刷其上,看了一眼之後……
白菡:「?」
信封「咻」的一聲被白菡收好塞到了枕頭底下。
「咳咳。」即便周圍什麼人都沒有,白菡還是不自在地假咳一聲,他低頭重新審視了自己的服裝,剛才在穿的時候,確實覺得褲子有些緊,穿著有些羞恥,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羞恥。
這四個字是……脫,衣,舞,男。
【為了慶祝威客娛樂Y港上市成功,眾客人受邀來參加遊輪聚會,晚宴已經開始,請客人盡情享受——】
虞飛:「原來是現代背景啊,看你倆穿的我還以為是加勒比海盜。」
地面出現了熟悉藍色箭頭,白菡起身,跟隨箭頭又出了房門,在房間左側不遠處,有一處暗梯,跟著梯子向上走,爬過兩道門,白菡看到了一個圓形的托盤,他伸手推了一下托盤,頭頂的光亮瞬間照射下來,白菡終於看清了船的外部——他在二層夾板上,探出頭去,底下一層夾板寬約百米,賓客穿著禮服,舉止優雅地互相攀談著,間隔幾米規格地布置著白色小餐桌,桌上放著薰衣草和百合紮成的花束,周邊點綴著精緻的餐點。
白菡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這時,眼前白色欄杆外晃過一個黑色頭頂,他警惕地縮回了暗梯,並蓋上了托盤。
他在黑暗中等待了幾秒,沒有聽到動靜,在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伸手又悄悄推開了托盤向外看,白色欄杆外部沒有人,他稍稍放下心來,正想向外走,忽的,眼前的地平線外探出一顆男生的腦袋,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白菡「砰」地又把托盤蓋上了,就在他在思考應不應該出去的時候,虞飛的聲音傳來:「窨井蓋下面的不會是你吧?」
白菡:「這是逃生通道的逃生門。」
虞飛:「評論說你外面那個叫凡三,不是NPC。剛好在播他的畫面,你倆看起來,向兩個互相試探的土撥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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