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低頭,胸.口多了兩排清晰的牙印。
白菡看著顧澤嚀敢怒不敢言中夾雜著舒爽的表情,惡作劇成功的成就感填滿了心臟,使壞的手指還在繼續,很快就被對方如數還了回來。
兩人還糾纏在一起,房間裡傳來一聲鈴聲,是顧澤嚀的手機在響。
顧燈閬:「手機都在這你還藏?」
顧澤嚀眼看藏不下去了,伸手去夠擺在最下排的褲子,這時「欺負」又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扔了褲子就把白菡摁回了毛毯里,伸手要去夠白菡的扣子。
更衣室內的擺設歪的歪掉的掉,終於門還是被敲響了,顧燈閬的聲音傳入:「小嚀,我們談談。」
顧澤嚀剛想回應,又是一陣酥麻感,趕緊咬住自己的唇:「唔。」
「不談不要緊,你表個態,那個無常到底是留還是不留?」
顧澤嚀掙扎著探出頭,咬著牙蹦出三個字:「以後談。」
「好。我等你電話。」
門外傳來顧燈閬離開的腳步聲。顧澤嚀鬆了一口氣,轉頭迫不及待地扯衣服,腰卻被一扶,整個人被推到了柜子上,白菡抵著顧澤嚀的胸問:「這個無常,你是留還是不留?」
「嘖。」顧澤嚀揮開白菡的手,想要繼續剛才的溫存,沒往前趴上兩秒,又被推回了柜子上,冰冷的金屬裝飾抵在腰背上,使其暫時降了降溫,只看到白菡嘴一癟,委委屈屈地道:「原來你是想吃了再丟啊?」
顧澤嚀:「……」他明知白菡在釣他,順著說話也許就能達成目的,但還是說道:「你呢,我這個亡靈你是收還是不收?」他隨手拉開柜子,裡頭滾出一隻金屬制類似保溫瓶大小的圓柱體。
是白菡的亡靈收集器。
白菡立馬伸手搶,意料之中地沒搶到,剛才還纏綿的兩個人明明身上都還硬邦邦的,就這麼坐在地上打了起來,直到力竭。倚在窗邊的白菡十分納悶顧澤嚀怎麼會有力氣跟他打這麼久,這是一般的無常都做不到的。
「電視劇里那些人不都是為愛失去理智的嗎?」白菡發出了靈魂的疑問,他問心自問,雖然不想顧澤嚀死,但他也不想徇私枉法。
「可能我只是單純的想睡你吧。」顧澤嚀排坐在側,發出了靈魂的回答。
但凡有個正常人聽到這段的對話,絕對會覺得這倆沒戲了,可兩人對視一眼,卻一起笑了出來,像兩個不同世界的熊孩子發現了另一個世界裡的同類般欣喜。
「你怎麼不害羞了?」顧澤嚀用膝蓋擠了擠白菡。
「我聽習慣了,哥哥你得升級一下話術。」白菡明目張胆地挑釁道,但凡現在顧澤嚀還有一絲餘力,他就被撲倒了,他繼續道:「亡靈局在調查你們,你們知道無常、掌控人生死,已經越界了。」
顧澤嚀:「你就不怕我反水?」
「我賭你有多想睡我。」白菡破罐子摔得叮噹響。
顧澤嚀:「其他人怎麼知道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記事起我就能看見來找我的無常。他們會在我遇到危險的時間出現,老爺子告訴我,出現了就打倒交給他,有時候出現得太多我忙不過來,顧堂會幫忙收走。」
白菡:「為什麼之前抓了虞飛卻沒有交給你父親?」
顧澤嚀回頭看向白菡,他精力恢復了些,腦力也回來了,遊刃有餘地道:「你問我就答,不是很虧?」
白菡瞄了顧澤嚀一眼,把膝蓋上的毛毯抱得緊了些。
顧澤嚀:「這樣吧,我們的賭還在,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我贏了再給我個硬幣。」
「你手裡的硬幣為什麼不用?」白菡奇怪道。
只聽顧澤嚀意味深長地說:「一個硬幣的玩法和一堆硬幣的玩法,不一樣。」
白菡雖然覺得肯定沒好事,但還是很快就應了下來,因為他覺得按照綜藝剪輯的速度,有結果也得兩三個月之後了,到時候,他倆的關係是生是死早已有了定論。
……
時間接近凌晨,白菡抱著一堆顧澤嚀試圖騙他留下來吃的宵夜回了他自己的標間。
一進門,就被床上排排坐著的三人嚇了一大跳,整個人貼在了門上瑟瑟發抖。
這三個人從左至右分別是虞飛、周歲、花贏驪。
虞飛微笑著開口道:「我為了避免我兄弟寢食難安,大晚上翻牆進電視台打探消息,沒想到兄弟興致這麼好,出去買吃的還換了一整套衣服回來。」
白菡:「……」他小心翼翼地往房內走,連腦內顧澤嚀的消息都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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