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著回答道:「我怎麼會有,我只是認識一個玩家。」
白菡:「只是認識?」
「對啊,鍾意是我下鋪。你可能不知道,他很低調。」青年笑著說。
白菡見對方沒有認出自己,也沒說自己認識鍾意,而是自然地與青年聊了起來,過程中得知原來鍾意是因為妹妹來參加節目而跟著過來的,而兩人是孤兒,巧的是兩人唯一的遠房親戚也參加過暴富遊戲,鍾意和青年提到過,這位親人在遊戲中淘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青年還表示了對暴富遊戲的感激,因為節目組竟然為了保密,將他這個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玩家朋友也請來獨家,還費用全免,簡直是活菩薩在世。
可白菡卻越聽越難受,一個可怖的猜想在其腦中出現:節目組似乎是想要掩藏遊戲中真人死亡的實時,為此不惜代價地將所有與玩家相關的人員都請來了度假村。如果真的是這樣,作為無常他又應該做些什麼呢?是否應該想辦法阻止節目的進行?
由於白菡呆的時間長了,有越來越多的遊客看了過來,有人忍不住問:「那邊那個,是不是……脫衣舞男?」
白菡一驚,他突然意識到綜藝開播之後,所有玩家的角色都是公開的。
他趕緊起身往木屋跑,心中開始祈禱顧澤嚀公事繁忙,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
就在打開木門的剎那,床上的顧澤嚀風情萬種地撐著下巴,就像是在等著他跳進漁網,揚著嘴角說:「第二個願望,跳一個——」
第65章
「不對,那時候你說只要我答應了去B組,你就跳一個的——」顧澤嚀笑盈盈地補充道。
白菡虛握著拳擋在嘴前,他覺得顧澤嚀的記憶力絕了,這都還記著。他磨磨蹭蹭地走向床,腦海里想著的卻是正經事,顧澤嚀見白菡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害羞過度,將人攬到床上壓著,哄著說:「你可以先欠著。」
白菡仰躺著看向顧澤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現在的顧澤嚀比起剛見著的時候,攻擊性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明媚和柔和,可這樣的顧澤嚀比起那個咄咄逼人的大哥大來,殺傷力反倒增強了,白菡思考後鄭重地開口問:「如果伯父真的罪犯滔天,你會幫他嗎?」
顧澤嚀撐在床上,深深地望著白菡,想要用眼睛把人的靈魂看個徹底,他完全忘了上一秒的承諾,說:「我有答案,你有舞嗎?」
手邊的平板上,一條條評論滾動著,是撕逼進行曲,仔細看竟然是因為白菡給鐘琴遞三明治的畫面而產生的三方撕逼,這三方分別是白菡的維護者、顧澤嚀的維護者、白骨cp的維護者。
【白菡怎麼可以給女玩家送溫暖,他們可是競爭者! 】【怎麼,就允許顧澤嚀和白菡互幫互助,女玩家就只能去死嗎? 】【某些cp粉不要太ky ,就算你家顧哥送再多秋波,我們白菡是直的就是直的,只喜歡美女! 】【某人人不要瞎拉郎配! 】【都超什麼,這些人都是對手,別把戀綜那套搬到暴富來,誰知道他們私底下怎麼樣,說不定防人防得像防狼一樣嘞! 】
網絡世界裡硝煙四起,小木屋裡卻響起了甜美的音樂,白菡雖然不會跳舞,但可以擺造型,他伸手推倒顧澤嚀,學著影片裡的職場精英扯了扯脖子上不存在的領帶,順勢單手將身上的白T脫下,露出線條完美飽滿的胸肌。
從來不主動的人突然壓著自己脫了起來,顧澤嚀只覺熱血翻湧,險些把持不住,他啞聲道:「我的生活里有花不完的錢、打不完的無常,誰惹了我或者想殺我都不會有好下場,可是……」他話說一半,瞄了一眼白菡的褲子。
白菡的好奇心被吊在了半空,十分順手地就把褲腰帶給解了。
「可是我膩味了,想過過不一樣的生活。」顧澤嚀笑著繼續講故事。其凡爾賽的話語叫白菡聽得一愣一愣的。
「老爺子的秘密除了他想告訴你的之外,全部都探聽不到,所以我開始挾持無常,儘可能地從他們嘴裡聽到不一樣的信息。」話說到這兒,顧澤嚀看向白菡調侃道:「你是我挾持的無常中時間最久的。」
說完他靜靜地等白菡的反應,沒想到對方毫無反應,甚至準備拿出手機記筆記。
顧澤嚀:「你不生氣?」
白菡一本正經地回:「哥哥你演強盜的演技不太行。」他清楚地知道顧澤嚀在開他玩笑,如果真的是挾持,為什麼顧澤嚀從來沒有向他打聽過關於亡靈局的任何信息,反倒成天把他往床上拐。
顧澤嚀輕笑後繼續道:「虞飛是我第二個行動對象,可是被人提前一步綁了扔進了暴富遊戲裡。」他又戛然而止了,視線落在了白菡的沙灘褲衩子上。
白菡:「……」他心一橫,第一次自己把褲衩子給褪了。
以前都是被某人扯裂的。
「想來是老爺子在警告我,不要繼續玩火。」顧澤嚀的視線在白菡身上寸寸掃著,滿意地揚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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